“成交,不过事先说明一点,他的包夜时间还没到,所以他还要继续工作哦!是吧!N001.”
“喂,我的卖身契里可没有说我还要陪客,还包夜?”绿衣少年和博朗自顾自的交谈完全无视一脸铁青的纪少夫的反抗。
“哦对了顺便提醒一下,要提醒你一哦!AOO3号的演出就要结束了哦?也就是说下一个就是你了!”
“什么?小子你怎么不早说。”纪少夫惊慌的退下自己的裙装,完全不介意身旁的博朗,他赶紧换上了白色的丝质长衫,散下自己盘起的发髻,熟练的挽着髻,慌忙地卸下了脸上的妆。
“喂,你干嘛这么着急,晚一点又不会死。”
“当然,你不会死,可是我会!”纪少夫只要一想到虚无零那带着白色面具冲他微笑的脸心里就打颤。
音乐声停,噪杂的掌声和欢呼声四起,A003提着自己长长地舞裙从台上缓缓地走了下来,纪少夫轻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上台去。
清脆的笛声让噪杂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纪少夫站在舞台中央那个缓缓升起的圆形台子上,风吹动着他的衣衫,纤细的柳眉,俊朗精致的五官,在风中漂浮的发丝夹杂着不知哪里飘来的粉红花瓣,瞬间梦幻了全场。连台上的博弈也楞了好一会,微皱着眉头。
台下的博朗微微一愣,竟看得有些痴了,“但是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呢?而且有哪里来的花瓣?”博朗不禁疑惑了起来。
其实何青是利用杠杆和滑轮的来将那个圆形台子升起来的,这可都是何青那可爱的物理老师的功劳,而舞台的一侧则有一个装有很多扇叶的圆柱型可转动的东西,由几个大汉来转动借此来给舞台提供风力,梁上顺着风的方向则有几个人来负责向舞台挥撒花瓣,为了做这些何青几乎很少睡觉,只是靠一些药物来给自己提供精力。
博朗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回到了观众席,专注的看着台上的纪少夫。
黑色的夜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掩盖些什么。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们先下去给我继续盯着。”
“是,虚无大人。”黑色的夜幕里闪动着些什么,微弱的光打在他女敕白的脸上,长长的黑发随着风舞动着,但是黑色眼罩却让他的脸在夜幕中像是少了一块。
原来黄埔博朗喜欢的是黄埔博弈,怪不得总觉得黄埔博朗对黄埔博弈的态度总是有点暧昧,可他们不是兄弟吗?难道里面有什么故事,哼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禀报王老爷,这里的酒菜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这两位的人会闹肚子可能是因为脾胃阴亏,加上食入过多良性食物,才导致月复泻吧!”何青回到座位上,偷偷瞥了一眼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