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喝醉了,一直不接电话,欧阳蓉急忙把刘冬推醒,他匆匆来到派出所,看着郝成博的样子就乐了。郝成博蹲在墙角,耷拉着脑袋快睡着了,对警察的问话置若罔闻。刘冬拉起郝成博,跟大家说明了情况,郝成博却不领情。
警察给郝成博道歉,郝成博眼皮都没有抬,他不能怨警察,谁让他不经思考,如此冲动呢。
刘冬把郝成博送到夏雪家的楼下,周围的人早散了,郝成博坐进自己的车里,心里窝了一口气,十分不爽,还无可奈何。
刘冬感觉到了郝成博情绪不对,忙拦住他的车说:一起坐会吧,看你就剩下一口气,真可怜。
郝成博又把车门猛地一关,发动了车子说:没空!你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没有他妈地什么用!
你……刘冬尴尬地笑,他想说,你才月兑下几天警服,就拿警察开涮,郝成博一溜烟走了。
进入家门,灯都没有开,郝成博模着黑三下两下月兑光了衣服,往地下一摔,就躺到床上,倒下就睡。
他太累了,并没有感觉到睡在里侧的夏雪,即使知道是夏雪,他也懒得理会,他累到了极点。
郝成博进门时,夏雪就醒了,她没有想到郝成博会夜半时分归来,更没有想到郝成博直奔床而来,好象知道她睡在床上,于是,身子一动不敢动,睁大眼睛看着郝成博的一举一动,心里却咚咚直跳,不知道郝成博会对她如何。
才几分钟,郝成博就打起了轻轻的呼噜,夏雪探了探身子,扯了扯身上穿得夏雨的睡衣,看到郝成博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睡得很坦然,心却跳得更欢。身边第一次睡了一个男人,夏雪再也无法入睡,她的心里有点恐惧,又有点好奇,还有点激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郝成博依旧没有动,夏雪有点不甘心,心里的小兔子却越跳越欢,想挑逗一下这个身边的男人,可是下不了决心,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似是中了魔咒,汗毛孔流汗的感觉都能感受到。
她干脆坐起来,透过房间里微弱的光观察着郝成博。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夏雪的手心里都是汗,她的心里无数的念头都一个个否定了,又有一个个念头重新燃起,她先是坐到了郝成博的脚底下,后又坐到了郝成博的胳膊旁边,想抓住郝成博的胳膊放到怀里,让他感受到她的心跳,可是,试了几次也没有勇气,她感觉郝成博是一头睡着的雄狮,一旦惊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天微微亮了,郝成博面部轮廓逐渐清晰,几天没有刮过的胡子随着沉稳的呼吸一动一动,像是在摩挲着夏雪的胸,撩动着她的心,夏雪脸就红了。郝成博好象感觉到了夏雪在看他,就侧了侧身子,面对着夏雪,手也伸了过来,夏雪的心跳得更急,她以为郝成博发现了她,手伸向了她,不由自主地一躲,可郝成博依然睡着,手也微微张开在夏雪的面前。
她想到了几天前躺在郝成博怀里的温暖,有一种想钻进他的怀中的冲动,可是,今天没有喝酒,她似乎失去了勇气,她感觉,如果现在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钻进他的怀里,郝成博肯定会瞧不起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天彻底亮了,夏雪还是两眼空洞地看着郝成博。
几个小时的折磨,把她的激情与热情都消耗尽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委屈,而这种委屈一旦产生,就会越积越浓。她想跳起来掐住郝成博的脖子把他唤醒,又想趴到他的胸上狠狠地咬一口,问他,一个大活人一直坐在你身边,看着你睡觉,你为什么会感觉不到呢?
郝成博似乎做梦了,脸上先是露出了微笑,后又双拳紧攥,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好半天才安静下来,慌得夏雪赶紧把委屈赶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身子更动也不敢动,她盼望着郝成博的醒来,又怕郝成博的醒来。郝成博的手心都是汗,夏雪轻轻握着,一会心驰神往,一会儿意识模糊。
郝成博又一个翻身,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伸开胳膊用力把她抱在怀里,夏雪就像是郝成博的猎物一般,根本容不得她拒绝不拒绝或者是思考,胳膊揽着夏雪的胸,揽到眼前,让她的胸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夏雪的身子开始发热,继而发烫,脸上冒火,紧张成一团儿。
可是过了一会儿,郝成博的胳膊又从夏雪的后背移开,嘴角带着笑,身子一仰,又沉沉睡去。这时,她才知道郝成博是在做梦,而且这个梦肯定与女人有关,梦里,他把夏雪当成了另一个女人,他的脸上亮光说明了一切,让夏雪醋意十足。
夏雪突然鼓起了勇气,像是他的女人一样躺到了郝成博的身边,头靠近了郝成博的胳膊,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也想再次感觉一下郝成博抱着的温暖。因为她感觉到,这个近30岁的男人好像一张白纸,可能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我如果跟他去交往,会有何样的感觉呢?
这个想法让她兴奋,她干脆把郝成博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压到丰满的**上,**顿时酸酸麻麻的,心里又有点痒,可是,郝成博一动不动,夏雪也不敢动,过一会儿,夏雪感觉累了,就睡着了,梦都没有做。
夏雪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射了进来,她感觉到眼前一亮。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郝成博不知去向。
她没有抬头,心里生出了一分羞耻心,就撒娇地哼哼几声,支愣起耳朵,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郝成博!
她心里气恼,尖叫,无人答理,才发现屋里并没人。
于是,她不情愿地坐起来,上上下下模一遍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确信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愈发不爽,骂着臭男人。
她甩掉睡衣,跳下地,慢慢地一件一件地穿衣服。
戴好,刚穿上裤子,郝成博满头大汗进了屋,胳膊上肌肉直抖,亮光光的。
夏雪立即倒到床上,捂上胸,含泪怒视着他。
好呀!睡醒了?
郝成博低头洗脸,看都没看她。
我头疼,呜呜呜……
夏雪趴到枕头上,哭了起来。
她的确头疼。她想,一个臭男人与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睡了一夜,居然就像没事似的,连句道歉或者是关心的话都没有,我的头能不疼吗?夏雪开始哭,委屈就聚到一起,不哭则已,一哭便不休,哭着哭着,又想到了夜里的事,想到一个个流失的念头,想到了像块木头似的郝成博,心里就更加委屈,泪水一串串的。
郝成博站在床前并没有去哄夏雪,他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伤心成这样。
昨夜,他去找夏雪被抓到了派出所,没曾想,夏雪就睡在他家,还一起睡了一夜,让他有嘴说不清。
这算个什么事呢!
郝成博醒来时很是吃惊,他的一只手被夏雪的双手紧紧抱着放在胸的中间,他试着想抽出来,又怕惊醒夏雪,就仔细地观察起夏雪。
夏雪是个极品女孩子,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都属上流水平,她比夏雨漂亮,比姚芬身材好,有着更加独特的青春与朝气,她还机灵调皮,是著名的美女作家,这一切都让郝成博心存敬意。
想到夏雪过生日时的开心的胡闹,郝成博微微笑了,感觉夏雪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真是可爱!
他把手轻轻地抽出,夏雪的鼻子一耸一耸的极不情愿,可还是在睡梦中松开了手。
这个时候,看到了夏雪穿在身上的夏雨的睡衣,看到了露出一半的丰满的胸,好象要挣月兑睡衣的束缚跳出来似的,郝成博就想到了躺在姚芬怀里时的柔情蜜意,他端详着夏雪,感觉她与姚芬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相似,可又说不出来,可能是姚芬的更丰满一些,眼睛更大一点吧。他的眼前浮现出姚芬的激情与眼泪,似乎又抚模到了姚芬身上的伤痕,从心里生出了**,一阵阵的袭击着他,很足很强。
他有点不舍地望一眼睡梦中微笑的夏雪,坚定地摇摇头,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