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冲有些犹豫。“这是人家绯云姑娘给你的信,我看了算怎么回事。”冷烨辰还在笑,笑得肚子都痛了。
“哈哈。无妨,你先念念再说……”任元冲把此诗念完,也忍不住狂笑起来……
“这……哈哈……这信是绯云给你的?”两个大男人笑作一团,过了半饷冷烨辰才想起来问。
“不是,她哪出的来。是胡姑娘拿出来让我转交给你的。”
呵呵,果然是她。也只有她才能想出这样的诗。冷烨辰想,自己也有半个多月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的伤有没有好一些。从京城过来时,特意找大夫开了些祛痕平疤的药,今天正好可以带给她。
入夜,胡姬花正坐在楼上做手工,听见楼下珠儿大声说道,“冷公子翻牡丹仙子,后厅上座有请。”
冷公子?这个冷公子不会是那块石头吧?姓任的明天就要开业,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
不过……他翻了绯云的牌子……他怎么能翻绯云的牌子呢?……难道他也对绯云有意思?
随即转念一想,他翻谁的牌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
烛火之下,胡姬花又继续开始刻她手下的木块。日子实在太闲了,她决定做一副麻将送给自己。
没想到门外有人轻声扣门。
“进来。”胡姬花抬头,看见那个男子今天穿了一身劲装,更衬出他的好身材,啊啊,真是赏心悦目。
口水差点流了下来,不过,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公子,你走错房间了。花魁现在应该在楼下才对吧?”她忙着手里的事情,脸上一副嫌弃的样子。
她不高兴看见自己?可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冷烨辰有些模不到头脑。自己看见她,倒是挺开心的呢。
“呃……绯云姑娘在台上唱曲,一时还下不来。我惦记着你的伤,就先上来看看你,你要是有事,那我就下去了。”他本来也不是找绯云的,不过如果她不想见自己,自己走就是了。
呆子!笨蛋!木头脑袋!
胡姬花愤愤的想,手下一用力,小刻刀正好从木头上滑落下来。行了,这个红中不用上色了。
“呜……”胡姬花突然觉得委屈,自己每次见到他都会有突发事件,会受伤。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想见这块石头。
“别动。”他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看见她刻伤了手,立即又三步并做两步的转了回来。
他把她的手怜惜的捧在自己手中,胡姬花的衣袖微微下滑,露出她前臂上那道难看的刀疤印子。伤口差不多已经复原,只是留下一条非常丑陋的伤痕,平时她还用布扎起来。今天天气有些闷热,她才刚刚解下布条。谁知道他就过来了,让他看见自己这么丑的伤痕,她又莫名的有些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