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雨眼迷离
偶遇佳人,翩若惊鸿,若游龙。
何事竟教百合羞,不思量
火如男儿灼熙熙水若女子眸可柔,
雄雌可辨兮?美人似潘安?
最近医馆甚是怪异,来往的病人明显少了,即使会有几个取药的也都是静静的来悄悄地去,挥挥衣袖不带出一点动静。寻常的病人不见了,不寻常的访客倒是越来越多。时而,门口会路过几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清秀陌生人,朝馆内瞟几眼离开,不眨眼的功夫,这群人又从原路返回再次路过门口,同样的神色,瞟几眼再走开,就这么反复几个来回,路过好几次,飘过好几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我们门前遛弯的门卫,怪不得病人都不敢进来;时而,馆内还会出现两三个身披黑色风衣,头戴黑色纱帽看不见脸的没病找病的人,这么热的天气,黑色又是吸热的,他们不比那“白色门卫”斯文,盛气凌人的伸出胳膊就要让把脉,告诉他身体很好,他偏偏又伸出另一只胳膊,我只好说回家喝碗绿豆汤,您大概中暑了所以头脑发昏。
“如婴啊,你有没有察觉最近我们这儿人多了?看病的却没几个”艾之城在柜台里擦着药罐子疑惑道。
“就是,多了黑的,和白的。”我指指门口的人群。
“难不成真的惹上什么不该惹得了,我口风可紧得很啊?”
“黑白无常,索命来了?”我双手一紧,抓了抓艾之城的袖口。
“呵呵,,,怎么可能嘛。”艾之城突然像个女人似的非常无力的笑着。
哐啷!一阵狂风凛过,大门忽的被反锁,窗子一溜自动关闭,馆内顿时陷入黑暗。“快快快,点油灯,这么黑?”黑暗里我手忙脚乱,一只烛火亮起,显得那么弱小而孤单,暗黄的世界里才发现我被一群黑压压蒙头盖脸的黑衣人包围。一个头里的黑衣人伸出长长的脖子嘿嘿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道:“小姑娘不要害怕,我们都是善良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血花四溅,只要你们肯乖乖如实的回答问题。”头头伸出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吐口唾沫抿抿额前的刘海,继续补充:“否则的话,他们就会被这些可爱的无知小蛇一不小心啃破肚皮。”假装柔和的声音里带着越发的狠毒,对面他们绑架了猫猫跟艾之城,封了嘴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所有的黑衣人肩上都缠着一只吐舌头的滑溜溜的黑青色小蛇。说是不恐惧是假的,此刻除了恐惧更多的是担心。
“好,,好吧,你问。”我的嘴唇颤抖着,腿哆哆嗦嗦。
“那天你是不是救了一个人,关于他的我都要知道!”他的眼里露出不可一世的狂傲。
“没错,我是救了一个人。”我故作轻松:“那天下大雨我在路上看见他晕倒在地,本以为救了他,他家人肯定会重金感谢,没想到啊,那个人竟然是个痴呆!”我指手画脚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引起这头头的注意。头头狐疑:“然后呢?”
“后来他老娘找上门,竟然一毛钱都不给,说为什么我要救他,干脆一巴掌拍死他得了,省的留在家里吃闲饭,你说我们可是良民,怎么可能干这么缺德的事情吧!”
“结果呢?”头头抬起下巴斜视这我。
“结果,他娘就把他拍死了嘛!”我理所当然的月兑口而出。说那人死了,也许一切都好办了,仇人寻仇嘛,我天真地认为。
“胆敢戏弄本魔爷!”没料到这头头不好惹伸出手就要放蛇,我慌忙跑过去挡在猫猫跟艾之城前面,没有多想,等待着痛苦地降临。岂料,砰砰砰!馆内有厮杀声,半晌,我战战兢兢地张开眼睛,地上散落着被切成好几段的蛇的遗体,散发着蛇的血腥味。一群熟悉又陌生的白衣人不知何时从天而降,顿时馆内阳光乍现明亮了很多,我竟感到无比的宽慰,如释重负,似乎心里潜意识的在等待奇迹的发生。趁着慌乱之际,我松开猫猫跟艾之城的绑。
“没事吧?你们”我关切的问。
“没事,你怎么冲过来了?”艾之城紧张的抓着我手,又看看周围的情况,黑白交战:“这是什么?下围棋还是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