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意识到错怪了阿城猫,抱着阿城呼呼跑去找艾之城。我从来都以为我与城伯的交情之深,相依为命,是至亲是好友我忽然间想知道、想证明,我们没有问题。
“哎呦!”不知跟谁撞了个满怀跌在地上,
“怎么了,如此慌张?”是展似清的声音。
“对不起!”我连头也没有功夫抬抬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就要离开,身后俱晚红喊着“去哪儿?”
我尽力保持最大的理性“看见城伯了吗?”
俱晚红道“哦他啊,我刚回来,看见他在捣鼓自己的脸,诺?就在灵枢轩。”
阿城猫率先跑了过去,艾之城正坐在镜子边拆弄脸上的绷带,一圈儿一圈儿脸上的绷带解下来,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艾之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只猫出现在镜头里亲切的唤了声“城伯早安!“,艾之城不由身子一颤,镜子滑落手边,啪啦摔在地上,他回过头,看见我们都站在门口,艾之城双眉紧锁,看看阿城,朝俱晚红道“你给它吃了什么?”
俱晚红嘴唇微启没有做应,似乎也是百感交集。
空气瞬间幻化成冰气寒霜,艾之城当场僵住,展似清微微也有些惊异,面对无法抗拒的置疑,艾之城知道再也逃避不了。
(⊙_⊙)艾之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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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的孤独,是我,心魍。
黑暗中的悲泣,是我,心魍。
最无心的彷徨,是我,心魍。
最无心的暗杀,是我,心魍。————是我,心魍(艾之城原始身份)
或许你可以抬起头寻找我,或许你不经意间就碰到了我,或许就是那一丝意念的衍射,一丝污秽尘埃的弥散,就像光影,无所依貌。恍惚是我的神情,迷茫是我的面目。我飘荡在寂静而又嘈乱的人世间,或在地上游游逛逛,或在人心里来回穿梭。
你会在恨你的人身上看见我的影子,在你厌恶的人身上发现我的存在,在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就能中模到我疲惫的灵魂或者,我就寄生在你跟他的身边、两边、中间,作梗娱乐、玩弄戏耍。
呵呵,这是我的乐趣!不要说我太坏,不要咒诅我的凄凉,倘若人心没有漏洞,我怎可能趁机而住入人的心底?
我来自哪里啊,你可知道?是那万恶的首领,印豸啊,他是我的偶像,而我是他的子嗣。
哦,不要误会,你可能会搞错,魔鬼的感情永远是诡计永远是欺骗。
魔鬼的子嗣有好多,大大小小遍布天下。所谓子嗣,便是我从他而来,我便依靠他崇拜他,为他寻找可吞吃之人。
今天是个顶好的日子,因为又有人召唤我,这次是对年轻的夫妇,他们吵得很凶,三岁的女婴在地上哇哇哭叫。我认得他们,自从他们结发五年我便来到他们身边五十次有余,大大小小的冲突纷纷扰扰的吵闹,我开心极了。
他们不知,是我在他们耳边说话,出了鬼主意,他们若应了我,便会做出这样的鬼事情,
呵呵,所以,印豸从不会说,不要听鬼话,要听真话。他只会说,要听我的只听我的。
他们吵得越来越凶了,男人凶狠的目光发邪了似的六亲不认,满屋子砸烂的用具昭示着荒唐可笑,女人头发蓬乱哭喊着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从前的爱呢,跑哪去了?以往的温柔呢,被鬼吃了?趴在地上的女婴玻璃插破了她的脚丫,流出鲜红的血液。
我以为这是个好现象,我就要大功告成回去复命了,多年的来回,他们终于要归到魔鬼的肚月复里,不见阳光天日。
然而,这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结识了一群特殊的灵者,他们身上散发着特殊的气味,有一种我们非常不喜欢的明亮。这些人如雨后春笋,很快蔓延,威胁到了我们魔族的生存。
他们虽然是初出的种子,却教这女人如何识破印豸的圈套,如何在印豸的魔网中救赎自己。
啊,真是可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