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们刚才似乎有提到您?”俱晚红不罢休的问道,见展似清眉心一动,俱晚红敛着笑容,“这真是您的杰作?哎呀呀”俱晚红环视着院子里乱糟糟的植物“杀气好重啊~”
“最近你的话变多了。”展似清见俱晚红不依不饶,挑挑眉毛,准备走人。
俱晚红扑哧轻笑,“整天面对那两人话能不多吗,我又不是老古董?”
“如果少主您有什么什么不太清晰的地方,我可以帮您分析分析,为您分忧?”她看向院子中央示意着。
展似清加快脚步走着,斩钉截铁否认月兑口而出“没有。”
“好好考虑一下,啊!”
身后传来俱晚红的呼声。展似清快走两步,俱晚红本以为不会驻足,只见前方坚决的步子突然停下,思量半晌,又回过头坚决的挪到她的跟前,“走。”说着便揪着俱晚红的衣袖,跟做贼似的去了一个地方,绝魂崖。
**********一个时辰过去********
本以为展似清带她出来是要说出心事,列出障碍所在排忧解难,就只等他开口说话了。谁知来到此地后,展似清话没说一句,愣是拎起腰上的剑在这里舞了将近半个时辰。
剑刃与山石的摩擦噌噌的发出火花,俱晚红站立着耐心等待,等待他酝酿好情绪。俱晚红就这么一站竟站了很久,剑影在俱晚红疲劳的眼睛里飞来飞去已经快模糊不清。
“您叫我来这就是看您怎么舞剑的?”俱晚红终于忍不住开口,上去“啪”挡住了展似清的剑。
展似清喘着气,呼吸起伏不定,“我怀疑,”
“怀疑什么?”
展似清深吸口气,定定神情“是因为遇到艾如婴,是因为遇到她,我才丢失美人环遭到咒诅,”
“嗯,所以呢?”
“我怀疑,绝情花毒在我身上已经失效。”
(⊙o⊙)啊!虽然早有猜想,俱晚红还是有点小小的意外“失”
“没错!”展似清情绪有些激动,“是,艾如婴。”
俱晚红的思绪也混乱了,思想片刻“我们任何一个来到人界所有的保护层都会变得脆弱,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可能,况且,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很现实的地方,而绝情花生长在非人界。”
展似清似乎没在听俱晚红的话,眼睛望着前方的云雾“倒是很快恢复了状态,还跟艾之城嘻嘻哈哈,伤得不够深刻?”
俱晚红没注意展似清的异样,耐心听着展似清的诉说,没在意这只是一句自言自语,俱晚红摇摇头“变化是由里面才充溢到外表的。深不深刻,当事人的心最有体会。有人受一点伤害可能就跟别人受很大伤害的伤害程度是一样的,而有的人必须受很多次伤害才能达到应有的效果”
有意无意间,他们已经让艾如婴遭遇到了这场打击,他们没有预谋,只能说是预测并配合着。让艾如婴打开美人心结,还需自己体尝人心的破碎与苏醒。
展似清眯起双眼,仿佛要将脑海里的某人锁住,恍若隔世“有人被破碎之声敲醒化为了力量,有人将跟随破裂而消逝;花开的时候没有声音,果子结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花有没有声音根本不重要。”
俱晚红赞同的点头,加重口气附和着“恩,所以我喜欢无花果!它不开花便结果,也就没有伪花之说了?”
展似清拉回思绪,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一直以为俱骑士性子好斗而且暴躁,没想到心思还是细腻的。”
“如婴都说我很温和的。”
展似清哼笑一声“那是她被第一印象蒙蔽了。”
俱晚红没有生气反问,闪着大眼睛问:“你是不是对艾如婴”
“什么。”
“就是,比如说某些不合时宜的举动?”
展似清整个脸色刷的骤然变得铁青,“”
“您不说我怎么分析,怎么解决?”
展似清硬着头皮,含含糊糊吐出一个字“嗯。”其实他很想说,性格是可以传染,传染的吗(╰_╯)#
俱晚红终于止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笑完了?”
“呵呵不是,我觉得您应该跟如婴有个起码的交代。”俱晚红抹着嘴忍着笑。
“这还用你说,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俱晚红踱着步子,笑嘻嘻“可以明说喽?”
“明说?”展似清把眼睛睁大,“这个可以明说?”
“为什么不可以?第一,倘若如婴对您有意,这是两情相悦。第二,美人环在如婴身上,你们在一起,成了一家人对付印豸岂不是更得力?”
展似清深呼口气,像是感叹俱晚红的天真“第一,不可以。第二不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俱晚红真想那把刀把他的脑壳掰开看看装了什么。
“自从咒诅之日开始,艾如婴就是我的软肋,印豸大可拿他来大做文章,我不能接近艾如婴。明白了吗?”
“话虽如此,您逃避她,她对您的威胁依然存在。”
“分析到此结束,我们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可”
“还有!”俱晚红被展似清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大跳,找人解决问题还这么厉害,他当真是激动了。
展似清走向崖边,冷静自己。“你或许不知道,十年前,就在这下面,隐帘宫的宫主救了一名女子。”
“女子?她是”
“宫主夫人,董清雪,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