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艾如婴被整的头昏脑胀,沉鱼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又要吃那个,还吩咐着自己在打坐的时候都不许打扰,但是得要时常有人来打扫他的屋子,箱子前要经常可见好吃的饭菜水果,这样才有面子。更可恶的是,他差点把阿城猫拔了毛烤来吃,要不是艾如婴及时发现,阿城猫现在已经是沉鱼的下酒菜。
这会儿又要吃什么鸡耳朵,鸡的耳朵在哪里,鸡有耳朵没?有吗有还是没有啊。
艾如婴终于忍无可忍了,
“死鱼眼,你爱吃什么让你的镇爷给你做去!”艾如婴冲进沉鱼的小屋子将门踢开,沉鱼正躺在箱子里啃着阿城猫的饭食。
“没教养的丫头,进门前首先要敲门,笃笃?主人应了再有礼貌的走进来,脚步呢,要轻一点,吵到我,我会生气的哦。”沉鱼擦擦嘴巴,稳稳的跳出箱子。
沉鱼翻了俩白眼,呃怪胎沉鱼。
“你爱咋咋地,就是让门外边的那些人进来我也不反对,还热闹呢。倒是你,去破庙里呆着吧!也就不愁吃喝了,反正有的是人跑去给你东西吃。走走走,赶紧的!”艾如婴一拍沉鱼的,就要扫地出门。
沉鱼一听这话,变了神色,想起自己来的本意并非如此,只是太讨厌这个瘦不拉几的艾如婴了。
“破庙里阴冷阴冷的,老鼠经常有,啃着你的饭,喝着你的胳膊腿儿。”艾如婴夸张的描述着,
“我我不能走!”沉鱼慌张的躲进箱子。
艾如婴古灵精怪的拍沉鱼脑门:“那你可得想清楚,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干的傻丫头,不会给你做饭,也不会给你洗衣服,你有的是钱,就出去花你的钱去,互不干涉。”
沉鱼俩眼珠子一转,觉得自己也闹腾够了,若是艾如婴真的起火,他可就不好办了。
“你来我们这干啥?您老受苦受累不如早点回去,拉的都是金子也吃不穷我们。”
沉鱼晃着大肚子腆起脸,肃穆道:“我们好好谈谈。”
艾如婴听了这话,坐在椅子上洗耳恭听,一副说说看的表情。
“你也知道了,就是我的一丢丢粪那可都是金子,何不跟我们走,金钱美女地位荣华,要什么没有?”沉鱼拔下一根坚硬的头发丝剔剔牙。
“我要美女做啥?”
沉鱼意识到说顺了口:“不要美女,你可以嫁给涝镇王嘛?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艾如婴好笑的道:“你觉得他很倜傥?”
沉鱼顺顺自己的头发,伸出食指在如婴面前摇晃,自恋道:“虽然比不上我,但是不要考虑我哦,我可不想娶你。”
艾如婴思索着,开始慢慢打量起沉鱼,“你跟镇王是什么关系?还有落雁什么的。是你娘吗?”
咔蹦!牙签断裂在沉鱼的嘴中。
“我是我,他是他,落雁是落雁。”沉鱼一脸阴沉:“落雁才不是我娘。镇王也不是我爹。”
“哦~”艾如婴明白的点头,是上下级的利益关系喽。这个沉鱼最大的特点就是吃,不断地吃不断地吃才能稍稍填补内心的空洞吧。
“怎么扯上我了?”沉鱼道:“说你呢现在。你跟展似清是什么关系?”
“展似清既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娘。”艾如婴嘿嘿笑了声。
沉鱼厌恶的瘪嘴,睨了如婴一眼:“不许学我笑。”
“谁学你了?”
“只能我才可以嘿嘿笑。”
艾如婴不理会,又嘿嘿笑了两声。
“哼,不要以为我给你好脸色就是真的想让你嫁过去,我最讨厌瘦子了。”沉鱼拍拍大肚皮,又指指如婴:“死瘦子!”
“死胖子。”艾如婴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你笑起来像吃了大便。”沉鱼朝艾如婴骂道。
艾如婴两眉一挑:“你笑起来就是大便,你就是大便!哈哈”艾如婴突然觉得这个说法太贴切,大笑起来:“大便便便!”
“那不是大便,是黄金!真是什么都不懂没见过世面得村姑!”
“我就是村姑,你还是大便!”艾如婴眯起眼睛,捂着鼻子,好臭好臭。
“你”
“你为什么喜欢没事儿的时候躺在棺材里啊,棺材是死人呆的地方,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吗?”艾如婴指着沉鱼的箱子。
“那不是棺材!你你这个”
“你这个死鱼眼,难道不知道你念叨的时候,嘴巴边上的空气都格外的浑浊,格外的晦气,格外的臭吗?”
“你”
沉鱼被憋得无话可说,气的脸红脖子粗,手指着艾如婴,不断地发抖。
艾如婴学着沉鱼先前的样子扭扭:“蠢鱼蠢鱼蠢鱼~没人要的臭鱼,耶耶耶!”
沉鱼的嘴巴越咧越大,眼睛里溢出的泪水,终于“哇!!!!!”哭了出来,哭声震天动地,哗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