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去世后,如婴就挖了个坑把她埋了,她不知道她的老伴葬在哪里,也没有人关心,好像没有人注意过老太太是否还存在,激不起任何人心中的涟漪。
接下来的几日是越发的奇怪了,仿若前几日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落雁掩去了那张怨恨的脸;涝镇王不再看着艾如婴喊蓝蓝,竟对俱晚红越发的好;步美丽不缠着展似清,转而对沉鱼是百般的殷勤。
故事要先从前天晚上说起,话说俱晚红从如婴的房间出去时正好碰见了镇王,夜黑风高,总觉得身后有个黑影在飘动,俱晚红一拎长剑就将镇王的一绺头发给削了下来。从此没有什么交集的两个就此结下了不解之缘,要说之前也是有些交手,只是俱晚红总是以整装待发、杀气冲冲的气势面对涝镇王。
俱晚红说好吧,还他那绺头发,于是乎,俱晚红将涝镇王的头发系了回去,与原来的头发绑在一起。一来二去的,来来往往的时日竟多了,不知是涝镇有意还是怎么的,说自己的院里的花花草草需要个会打里的园艺就像晚红这样,他还说希望第二年,院里会开满玫瑰花。
俱晚红只是应着,纳闷为什么这个人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他会问她,喜欢吃苹果吗?或者,喜欢白色么?或者,喜欢蓝嫁衣么?都让她模不着头脑。
涝镇王说她的脾气就像辣椒总是辣的让他两眼无法直视;她便说他像只茄子,一脸的高深莫测,看不清肚里的瓤瓤有多少。
然而,此两人的不同寻常却刺激了另一个最近不怎么出现的人的神经:艾之城。
话说,近几日总是见不到俱晚红,艾之城就纳闷了,天天问艾如婴找晚红,每次艾如婴都说她不在,去了紫锲院(涝镇王的花园)。
艾之城等啊等啊等,终于把俱晚红盼回来了,可是呢,来的却是两个人。
“晚红姐?”艾如婴见了来人道:“城找你有事!”
艾之城真想捂住如婴的嘴巴,俱晚红好奇的看过去,“什么事?"
艾之城支支吾吾:“呃刚才是有来着,现在没有了!”
涝镇王跟沉鱼寒暄了几下,艾之城敲打着桌子,悄悄问如婴:“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啥?”
“恩恩~”艾之城眉眼示意,佯装无所谓的样子,看看涝镇又看看俱晚红,然后头来回一晃画条线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艾如婴哼哧笑了。
“呦,走啦?”艾之城看着涝镇王出门,涝镇王悠然回头还是那副深不可测的表情,点头。
艾之城赫然发现涝镇的头发上有个死结,俱晚红告诉他那是她打的结,艾之城望着这结疙瘩,有意无意说着:“有根的头发自然会再长出新的,可是断了的那节已经毫无生命力可言了,一个生一个死为什么还要强接在一起?你呀,怎么总是干些傻瓜做的事?”
“我本来也没想帮他接的,是他问我:你愿意将生死的两节重新接回去么?”俱晚红解释道:“再说了,我做的事情,傻瓜是不会做的!"
“哦,于是你就大发慈悲了?”艾之城挑挑眉。
“本来就是我不小心把他头发削下来的,他没找我数钱我就很感激了!”俱晚红无所谓的耸耸肩,又念叨了会儿:“阴阳怪气的总是。”
“真的么?可我看着,你们总是聊的欢心死了。”艾之城道。
“嗯”俱晚红想了想:“怎么说呢?他总是问我些奇怪的问题,比如你的爱好?穿着?血型?之类。”
艾如婴一听,伸了伸脖子:“难道,他看上你了?”
“不会吧!”艾之城顿时跳了起来:“这样的也会有人喜欢?”
俱晚红瞪了他一眼,艾之城连忙道:“哦哦,对,我想起来了,他嘛,就爱被辣椒呛着!”
艾如婴模模下巴,盯着艾之城,意味深长的说:“不不不,我看啊,是有人注意到那棵没有刺的玫瑰了~”
艾之城紧忙喝了口水,不敢直视艾如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