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和宜人跟赤翟华美发生口角战的时候,一排排训练有素的女仆们纷纷手里端着洗漱的用具走进了房间。
“阳小姐请你梳洗更衣,尊贵的王后要见你,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您了。”
这不就是昨天伺候她洗澡的那位领头女仆吗?看她们这般兴师动众的气势,莫非那位王子真的要封她做王妃,可是,可是她已经不是纯洁之身,入宫之后,真的会如和宜人所说,要检查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吗?阳梦菲脸色变的很阴沉,心里焦虑不安。
怎么,旁边那两位哑巴了吗?尤其是那个**和宜人,昨晚还那么的强硬,霸道,怎么现在从一只豺狼变成一只绵羊了。
“这是什么衣服,看起来似乎很华丽。”阳梦菲洗漱完后,手里拿起那位女仆为她准备需要换的衣服问道。
“阳小姐这是王子殿下亲自为你挑选的王妃服,你还是赶快换上吧!不要让国王跟王后他们等急了。”说完那位女仆撇了一眼屋子里傻傻站着的那两位,示意他们赶快出去。
可是和宜人跟赤翟华美站在那里四目相对,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位领头女仆的眼神。
她向一旁的那些女仆们甩了甩手,然后走到门口又给了门外侍卫的一个眼神,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四位身材魁梧的侍卫把房间内的和宜人跟赤翟华美拖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阳梦菲有点傻了眼,原来,原来谁都无法拯救现在的自己,谁又能去违背这个国家国王的旨意,看来,她此次非要去那个金丝鸟笼不可了,人常说一如宫门深四海,完蛋了。
“和宜人就算你再怎么的冰冷,霸道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那些侍卫给拖了出来,其实说真的,你昨晚之所以那么对待阳梦菲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什么狗屁为了帮她,而吃了她,这些话完全是你在为自己找借口,找一个你为了得到她的身子冠冕堂皇的正当理由,对吧!”赤翟华美嘴角上扬,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
他赤翟华美并不是那种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再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跟王子抢女人,那不是找死吗?再说赤翟华美还年纪轻轻,不能为了一位女人就这么的被冤死,世界上长的貌美如花的女人多的是,为什么要为了一位别人碰过的女人而浪费自己的感情。
他并不是无情,只是看的太清,想的太明白,赤翟华美虽然放荡不羁,但他比谁都有见地,不像那位笨蛋和宜人,只顾着图一时快活,却不计后果。
“赤翟华美怎么,你决定放手了,之前你不是爱阳梦菲爱的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现在表现的却这么的无情。”和宜人语调中带有一丝丝的急促,因为他真的很为阳梦菲如王宫感到担忧。
“笨蛋,要懂得放手,再说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碰过她,何来的无情,要说无情,我觉得你最无情,昨晚梦菲是那么的恳求你,你偏偏一意孤行,不肯放了她,你以为你得到她,她这辈子注定就会是你的女人吗?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做梦。”赤翟华美不屑的用右手食指指了一下和宜人不开窍的脑门说道。
“不,错的是你,我昨晚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我真的不想让我的使魔成为那个王子的女人,梦菲真的很美,每次当我看见她,我的身子就像是失了控,中了毒,对,我喜欢她,真的非常的喜欢她。”
“哈哈哈,真可笑,你和宜人这个冰人也会喜欢上别人,不可思议呀!男人嘛!难免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丝泛滥,昨晚够劲吧!那种感觉是不是让你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你们俩在说些什么。”碧鲁冰之脸色暴怒的冲着和宜人跟赤翟华美喊道。
碧鲁冰之在那些侍卫把和宜人跟赤翟华美拖出去的时候,碧鲁冰之早已在后面紧跟着他们,所以他们两人所说的话,碧鲁冰之听的清清楚楚。
“宜人你昨晚是不是对阳梦菲做了那种事情,你告诉我,赤翟华美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得到了阳梦菲的身子,你侵犯了她,是不是。”碧鲁冰之双臂紧紧拽着和宜人来回的摇晃,情绪变的有些失控。
“是,那关你什么事,阳梦菲本来就是我的,我得到她又如何。”和宜人冷冷的说道。
“和宜人你是脑袋不清楚,还是中了毒,你侮辱的王子的女人,你想他会放过你吗?”赤翟华美伤心欲绝,气恼不已的对和宜人大喊道。
和宜人并没有因为为她说的话感到害怕,他缓缓地转过身,踏着他那带有着千金重的步伐离开了。
当阳梦菲被那些女仆们打扮的艳丽四射,花枝招展,妩媚妖艳,她被她们推上了马车。
“请等一等。”碧鲁冰之在马车后面对着快要远去的阳梦菲大喊道。
“停下。”阳梦菲命令车夫把马车停下来。
碧鲁冰之气喘吁吁的把阳梦菲从马车上拽到了旁边的一处空地,她示意那些仆人们给她一点时间,不让她们过来,留在原地听从她的吩咐,毕竟她跟淳于月帆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再说她又是淳于月帆的表妹,那些仆人见了她,还不得让她几分。
“梦菲昨晚你是不是跟和宜人做了那种事情。”碧鲁冰之一脸凝重的问道。
阳梦菲没有直面回答碧鲁冰之的问题,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提起昨晚的事情,阳梦菲死的心情都有,她从来没有让一个人那么猛烈的对待过她,为了能回去自己的国度,她只好忍气吞声的活下去。
看着阳梦菲眼眶中流淌出来的眼泪,碧鲁冰之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哀愁,看出了她昨晚是被迫的,毕竟她只是位很平凡的使魔而已,但是她也很恨她,因为她抢走了和宜人本该属于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