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再的劝慰下,楣樱答应我不会把‘对食’之事告诉太子,也因此,她为我闷闷不乐了好些天。
而这几日,只因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太子每天都要前去乾清宫亲自照顾左右,而我就让芷鸢侍奉在他身边,自己却闲置在太子府。
今早,我例行汇报完太子的近况从红寿宫出来,刚走进琼池园,就看见牛玉从对面走来,这些时日,我尽量躲避着他,却终究还是逃避不了的。
只见牛玉一脸心疼谄媚的走近我:“呦,我的心肝宝贝,穿的这么少,也不怕冻着。”说完,伸手就拉过我的手,一阵摩挲。
看着他那翘起的兰花指,我心里就一阵犯恶,我抽回自己的手,向后躲了一步,然后谦卑的欠身:“公公安福!恕奴婢无理,太子府中还有许多事等着奴婢做呢,奴婢就此先别过了。”我刚要迈脚逃离,却被牛玉给拦了回来。
“不急的,多大的事也不差这一时呀,再说太子殿下现在在乾清宫,你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回太子府呀!”说着,又走近了我。
我本能的向后退一步,牛玉却手快的拉住我,眼里有了淡淡的不悦:“我又不是蟑螂老鼠,做什么躲得我这么远。”
我卑微的回答着:“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牛玉从腰间拿出一只翠绿的玉镯,一边说一边拉过我的手:“我知道你嫌杂家老,但是杂家也是个会心疼人的主,你要是对杂家百依百顺,杂家定少不了对你疼爱有加。”说着,牛玉又露出他那恶心的谄笑,并且把那只玉镯要套进我的手腕上。
我惊慌的阻止:“奴婢谢公公的厚爱,但这玉镯奴婢不敢收,还请公公收回吧。”
“有什么不敢收的,你可是杂家要过门的媳妇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牛玉硬是要把玉镯套在我手中。
“奴婢不要!”我强硬的推月兑着牛玉的手,好似宁愿死也不带这玉镯。
终于,只听一声清脆的碎玉声响起,玉镯终于在我们挣扎推月兑中,粉身碎骨了。
我有一刻的惊吓,我胆怯地抬头看向牛玉时,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打了下来,我被打得踉跄了一步,只见牛玉瞪着眼睛,嘴里咒骂道:“你个作死的小娼妇,杂家一再忍让你,你就得寸进尺了。”他毫不怜惜的掐着我的脸颊:“别以为杂家不知道你那些不要脸的事情,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还想一朝得太子爷的富贵。杂家看上你,你就偷着乐吧,这宫中,有多少人想巴结杂家的,别说是王孙贵族,就是太后见了杂家,都要让我三分薄面。”牛玉尖厉着眼角:“你倒好,竟敢次次挑战杂家的耐心,今儿个我就好好灭了你的清高。”说完,牛玉用力的撕开我的脖领处的衣服。
瞬间,一股寒气从脖颈处钻了进去,我惊叫了一声:“不要碰我!”然后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牛玉,死死的用手捂住脖领处的衣服。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牛玉又一巴掌删过来,这一掌的力度实实把我打倒在地,并且在不设防的跌倒时,额头和手腕都磕到了石头上,流出了鲜血。
牛玉蹲,抓住我的脖领处的衣角,眼睛狠戾地眯成一条缝:“杂家为什么碰不得你,难不成你这身子是留给别人的?”他恍然大悟地打量着我:“我说这太子殿下对你这般神魂颠倒,柔情蜜意的,原来你这贱人早就跟太子做了苟且之事,真是不要脸的下作。”说完,狠狠地又打了我一巴掌。
我被牛玉打得有些神智恍惚,但还是有一丝清醒地意识提醒着自己,我看向牛玉,焦急地否认:“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没有和太子殿下做苟且之事,请公公不要冤枉奴婢!”
牛玉冷哼了一声:“哼,既然是清白的,那杂家可就要看个明白。”说完,畜生般的他,用力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惊慌失措地抵抗着,一边挣扎,一边祈求:“奴婢求公公放过奴婢,奴婢真的是清白之身。”我苦苦哀求,但始终没能让牛玉停止举动。
我无助地流出眼泪,这泪水带着无限的羞辱,想着自己这样被一个老太监在冰天雪地中验明正身,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恨自己只能无力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