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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打发走夏莲,回来和苏岑抱怨:“大*女乃,这些人真是烦,眼睛就盯在你的脸上,赤luo果的和你交换条件,不答应,便是结怨,可是答应,明知道她们要抢的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恶气?”
说时把荷包掏出来,道:“看看,这夏莲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苏岑看一眼,道:“她绣工还不错。”
“这算什么,据说她最擅谱曲弹琴,而那个春柳,据说最擅曲舞,不然大爷怎么就单单选了她二人……”
苏岑失笑,道:“他倒还风雅的很呢。”这时候男人讲的是六艺,他通这些倒也是常事,要是不会,那才叫说不通呢。
玫瑰便撇撇嘴,道:“那是他不曾见过大*女乃的舞和琴……那才叫绕梁三日,三月不知肉味。”
苏岑骇跳,问玫瑰:“你说的是我?我倒不知我还有你说的这般技艺绝伦。”
玫瑰果然中着,大惊失色的看向苏岑:“大*女乃,你没发烧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自从你三个月前病了一场再醒来,奴婢就发现你好像变了许多……”
连番举出许多例子来佐证。
苏岑笑而不答。她是和从前的苏岑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这是个性使然,不是她装装样子就能装出来的,但是她有着极强悍的心理素质,才不会被玫瑰两句话就吓的六神无主。
玫瑰忍不住抱怨:“大*女乃就会吓人,谦虚也没有谦虚成这样的……”看大*女乃那样子,分明是拿话逗弄自己呢,她有一身本事,她自己哪里就不清楚的了?
苏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把你家小姐吹捧的地上绝无,天上仅有的人了,我自然不信。”
玫瑰叹一声道:“总之大*女乃在奴婢心里是千般好,万般好,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的。对了,大*女乃,您真的想给大爷再物色一个吗?”。
玫瑰想来想去,觉得让夏莲恐慌的原因只有这一个。
固然再来一个女子可以夺了孟君文的宠,可以让他把心思从春柳和夏莲身上挪开些,但岂不是又重新树了一个新的劲敌?
与其这般费事,不如使尽浑身解数,由大*女乃亲自上阵的好,把大爷的心夺过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她怎么觉得大*女乃不像是赌气,倒像是真的要与大爷生分了呢?这样渐行渐远,最后吃亏的还是大*女乃自己啊。
苏岑郑重其事的道:“当然是真的。”
“可是,大爷都说了不必您费心,您干吗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况且虽说男人都是三妻四妾,那也是有定数的,要您无子一年之上方可再行纳妾之事,现在就……老爷和夫人都未必会支持您?”玫瑰不敢直言,只得委婉相劝。
苏岑道:“要是都按规矩办,不就没有这么多罗烂事了么。春柳和夏莲都是从小就在府里的老人了,跟着大爷那么多年,感情非常一般人可比,不是那么轻易能动摇的。反正咱们又不待见她们,早打发了早省事。”
玫瑰一想也是,从外边寻一个小门小户的清白女子,初入孟府,又没有靠山,想单独凭借大爷一人之力就与大*女乃为敌,纯粹是痴心妄想,要比扳倒春柳和夏莲容易的多。
玫瑰便笑道:“还是大*发思虑周全,奴婢明白了,那这……”她一指荷包。
苏岑头都不抬道:“既是说送给你的,你只管收下便是。”
有她这句话,玫瑰便放了心,道:“奴婢没什么用钱的地儿,待奴婢替大*女乃收着,不用白不用,反正都是大爷的钱。”
“都是大爷的钱”这几个字真是刺心,苏岑眼皮子猛跳,放下书道:“玫瑰,我们手中还有多少银两?”
玫瑰不明所以,便答道:“大*女乃在府上的月例是二十两,成亲那一日夫人便着茉莉姐姐送过来了,现在还没动用过,吃穿用度自是公中的,大*女乃问这个做什么?”
苏岑道:“我问的是咱们自己的,又不问月例,你倒答七答八的……”
玫瑰便笑了,道:“唉,是大*女乃没说清楚嘛。大*女乃的陪嫁单子都在这了,现银倒是不多,都是些首饰衣服之类的,手里的现银也就是三百两……”
三百两,的确不算多。金银首饰真是没什么用,除了戴在身上、头上,装饰她的身份外,又换不得银钱。
她总不能真的用孟君文的钱来养活她和这几个丫头。
不是不甘心用,而是就怕他根本不给。光靠月例,她能支撑多久?
苏岑沉吟不语,玫瑰便道:“大*女乃可是在为银钱发愁?您在街上有两家铺子呢。”
一句话提点了苏岑,她道:“都是两家什么铺子……管事的现在是谁?生意最近怎么样?哪天把管事的叫来我问问……”
玫瑰道:“女乃女乃倒是忘了么?这两家铺子一个是绸缎庄,一个是珠宝行,都在京城最热闹的位置,生意极佳。两个老板都是夫人亲自点给女乃女乃的,一个是大*女乃的表哥,哦,不是林少爷,是女乃女乃姑母家的表哥叫朱意明的,还有一个是堂少爷苏悦……女乃女乃刚过门,等稍微安定下来,奴婢去给两位少爷传信叫他们来就是……”
苏岑听是听说过,却没见过。这朱意明是姑母家的次子,今年不过二十五六,据说为人极精明,善于钻营,是姑母求了苏夫人,才在苏岑的绸缎庄里做了管事的。
这个苏悦么,则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了。也在二十左右岁,家境贫寒,但为人忠直,是苏老爷看他一大家子需要人照顾,便把他弄到珠宝行里做了个小伙计。
他倒也争气,不上四五年,倒成了珠宝行里的一把手。
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苏岑还是不太放心,毕竟她是女子,出门不易,更别说亲自打理生意了,但这些事又不比别的,是她安身立命之本,不上心可不行。
因此便吩咐玫瑰过几天就去请他们过来。
安抚一下是主要的,看看帐本是当务之急,还有这一年的营余他们什么时候上缴也得有个说法。
不把钱财掌握在自己手里,苏岑毫无安全感,就像命脉在别人手里一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只成了空架子,只能任人摆布。
正这时冬忍进来道:“春柳来了,说是要见大*女乃。”
苏岑和玫瑰对视一眼,都是一笑。玫瑰道:“这个交给奴婢吧,还是由奴婢打发了。”
苏岑却拦住她,说道:“这个却不然,若是都似先前那般,那岂不是她俩都白来了,你我也白费了一番心机?有竞争,才有活力么。”
说时便叫冬忍请春柳进来。
玫瑰没听明白,不由的问苏岑:“什么竞争,什么活力?大*女乃的话奴婢怎么没听懂呢?”
苏岑便笑着解释:“好比这桌上有个极美味极精致的点心,春柳和夏莲都想要,你若一视同仁,把她们都轰走了,会如何呢?”
玫瑰沉思道:“自然会对大*女乃心生怨恨,说不定私下里就聚到一起要想个什么歹毒的主意谋了这块点心去。”
“着啊,所以就要分开对待。你对夏莲凶了,就要对春柳和颜悦色一些,夏莲必然会怀疑春柳,她俩就结盟不到一起了。”
这便是二桃杀三士的道理了。
玫瑰虽然不懂这个典故,但一点即透,立时道:“嗯,果然是这个道理。最好就是让她俩狗咬狗,先自行在窝里掐起来,我们坐同观狗斗,是最好不过的了。”
苏岑忍住笑,道:“嗯,这话不错。”
她不只要看春柳和夏莲窝里斗,还要看孟君文和她们一起斗。
苏岑果然和颜悦色,亲切非常的见了春柳。
春柳陪罪不已,只说自己昨日有眼无珠,不识大*女乃金尊玉贵,实在该死,其实她对苏岑是久闻其名,仰慕许久的了,又奉上她做的衣服,道:“奴婢手拙,做了几套上好料子的里衣和袜子,还望大*女乃别嫌。”
苏岑看她双眼红肿,再加上这几天听玫瑰说道她与孟君文正闹着别扭,想也知道是在孟君文那里受了气,自然笑吟吟的将衣服收下,夸赞了一回她手巧,道了声“有劳”,说道:“大爷那里,我一时顾不过来,就劳烦春柳姑娘多费心照顾。”
春柳心里气苦,却是说不出来,只得勉强应承。
她是见识过苏岑绵里藏针的本事,这回是诚心来请罪的,又特地带了乖顺听话又灵巧的荇叶,见苏岑如沐春风,收下了她的心意,这才觉得心里轻松了稍许。
又惯会察颜观色,做小伏低,一见苏岑茶碗里没了茶,便自动自发的上前替她续水。说话间也惯会使些小意,轻声细语的说些笑话来听,竟是将苏岑服侍的极是妥贴。
又说了会话,春柳这才告辞走了。
苏岑暗道:不怪孟君文宠这春柳,她虽乖张轻狂了些,可她惯会服侍人,这样的柔情似水,爱怜蜜意,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
再者她又生的年轻,身段苗条,再添些别样的本事,孟君文不被她哄的团团转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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