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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玫瑰一直等不到有人回来送信,不由的心里发急。她再三嘱咐,送完了信儿就派个丫头过来说一声儿,怎么就没音了呢?
出了碧叶居,玫瑰便去找昨天的那个小厮。可是找了一圈,竟是怎么也找不到,问了旁人,都遮遮掩掩的,费了半天劲才套出话来,原来那小厮是被大爷孟君文派出去办事了。
玫瑰一边气这小厮不守信用,一边恨孟君文多事,怎么巧不巧就找上了他,只好再托人去给苏悦送信。
谁知又等了一天,送信的人还是没有回音,竟似石沉了大海。
玫瑰这下等不及了,一连延误了两天,若是苏岑问起,她该拿什么话回?明显是她办事不利,就算大*女乃是好性不呢,也没她这么不中用的。
当下便又去了二门。
自然她托的那个小厮又不见了,这会是去给孟老爷办差事去了。
玫瑰这会读出点意味来了,跟着守门的小子说了办天话,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消息送不出去,竟是被孟君文给拦了。
玫瑰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
守门的小厮不过八九岁,人生的倒也俊俏,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嗗碌碌的转着,小声道:“玫瑰姐姐,我是看你一连跑了两趟都白跑了,这才不忍心告诉你实情的,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玫瑰倒忍不住笑起来道:“你一个孩子家,知道的倒还挺多,一人做事一人当,好端端的,我干吗白白的把你折进去。你嘴严实一点,只当今天不知道这事就行了。”
给了小厮几个铜子,道:“拿去买零嘴吃吧。”
玫瑰回来跟苏岑说了这事,犹自气愤难平:“大爷也真是的,连这么点小事都为难女乃女乃。”
苏岑乍听之下也很生气。她又不是孟家的犯人,再没地位,也不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吧?与外面没有消息往来,这不是把她往疯路上逼吗?
不就是欺她初进孟府,府里没有她自己得用的人?
她托一个人,他便撤换一个人,有劲没劲?她不过是往外送个消息,他都这样阻拦,是不是如果苏悦上门来,他便有本事把苏悦撵出去?
还真有这种可能。
林之春来,孟君文不敢拦,那是因为林之春素有盛名,而且又师出有名。可是苏悦就不一定了,说是远房堂少爷,说到底也不过是仗着姓苏,是打秋风的。
说好听的是珠宝行的二老板,可其实就是个管事,是给苏岑打工的,地位身份都在那呢,高也高不到哪去。
苏岑肯说一个“请”字,那已经是对他的无限肯定和抬举。可是孟君文若是坚持不让他进门,他就是连孟家门槛都迈不进来。
苏岑半天才把胸中这口浊气咽下去,道:“算了,我再想办法。”
玫瑰道:“女乃女乃出门不方便,堂少爷要来也多有不便,不如等着明天奴婢亲自跑一趟,跟堂少爷把女乃女乃吩咐的事交待清楚不就得了?”
苏岑却摇头:“不成,第一次出手就被打压成这样,毫无还击之力,只怕以后处处都要被动,事事都要掣肘了。”
“那怎么办?女乃女乃总不好去找大爷兴师问罪,毕竟没理没据的……还是别撕破脸的好。”玫瑰又是担忧,又是关切。
苏岑笑着瞪玫瑰:“你当我就是那没脑子的人么?吵闹一次也就罢了,不到万不得已,谁总使这陈腔滥调。”再者使的次数多了,他们也就麻木了,效果大打折扣,使出来也白费。
玫瑰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并不承认她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苏岑吸了口气,道:“这事不急,早晚会有解决的那天,等我从候府做客回来再说。”她倒不是怕了他,只因为这两天事情多,她忙的很,没空理他罢了。
她这边偃旗息鼓,孟君文那边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他是欢欣鼓舞。暗地里对苏岑叫嚣:怎么样,想跟爷斗,你还女敕了点。
不上两天,特意叫清明把二门这些个八九岁的小厮都缕顺了一遍,拣那些精明伶俐的,私下买通,全变成了他的耳目。
他就不信,这苏岑还能变成一只鸽子从这府里飞出去不成?
不是他非要跟苏岑置气,而是这苏岑着实可恶。也不知道她使的什么邪法,春柳和夏莲两人竟先后去了她的碧叶居,回来后两人就对上了。
先是夏莲在晚间伏着孟君文的千娇万宠,撒娇撒痴的背后数落苏岑:“大*女乃行事不公,说出去也是大爷面上无光,您就这么看着也不管管么?”
那会儿孟君文才从夏莲的身上滑下来,大手还搭在夏莲酥软的丰盈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听这话便从鼻子里发了个音,问:“怎么不公了?”
夏莲便伏上孟君文的胸膛,将自己的丰盈往他的大手里又递了一递,这才道:“她对奴婢和对春柳,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凭什么?”
三言两语,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她如何去给苏岑请安,苏岑只叫玫瑰把她打发了的事说了一遍:“大*女乃说身子劳累,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就是玫瑰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奴婢也不和她计较。这倒罢了,怎么奴婢前脚走,春柳后脚来了,她就起身笑脸相迎了?”
孟君文懒的断这糊涂帐,便道:“这又能说明什么?人跟人要看缘份的,你没事往她那去做什么?”
夏莲便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道:“怎么不能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瞧不上奴婢。奴婢又没惹她,不过是因为大爷在奴婢这多歇了几宿。她分明就是妒嫉”
孟君文的手在夏莲柔软的腰肢上掐了下,道:“她妒嫉她的,关你什么事?”
夏莲扭的更厉害了,道:“可是她诚心拉拢春柳,叫那小蹄子看奴婢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万一她们俩合起来欺负奴婢可怎么好?大爷,你可要公平一致,不能不管奴婢啊。”
孟君文被夏莲撩拨的欲、望又起,便将夏莲拖过来按到身下,敷衍道:“管,管,你叫爷怎么个管法?”
夏莲嘴里嗯嗯哼哼的,在申吟的缝隙中道:“爷……别把奴婢……抛到脑后……就……呃……”
夏莲终是不敢提出专宠的要求,更不敢叫孟君文赌咒发誓的说再不纳妾。
孟君文不是那种满嘴甜言蜜语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的时候也往往不会说什么情话,更何况男人说也就说了,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又能如何?
夏莲心疼给玫瑰的那一荷包钱,尽心竭力的把孟君文服侍的体软筋酥,酣畅淋漓之后才提出了手里没有余钱。
孟君文对女人一向不吝啬,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不过他却对苏岑的这一举动上了心。
第二天遇清早孟君文出门时就在路边遇见了春柳。一身单薄的娥黄裙子,裹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材,衬的她窈窕袅娜,分外诱人。
孟君文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问她一个背着自己去讨好那女人的错处。谁知春柳哭的梨花带雨,气喘哽咽,恨不能当场就晕过去。
攀着孟君文的手臂,流泪流的可怜,字字句句都是讨伐夏莲的:“奴婢不知哪里惹到了夏莲姐姐,她这两天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指桑骂槐,说我是祸水,又说我是妖精。奴婢这几天都没见大爷的面,明明是她霸道,她却血口里喷人,就差把脏水都直接倒在奴婢头上了。大爷你可要替奴婢做主……”
孟君文对夏莲正是厌腻了的时候,看着春柳,不由的就又想念起她那柔软而又坚韧的小蛮腰起来,恨不能当下就将她正法。
可是她只是怨念夏莲,不怨恨孟君文,却哭的凄惨可怜,也着实叫孟君文头疼,只好哄她:“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爷心里知道你是什么样就成了。”
又许诺当晚歇在柳丝院,这才算哄的春柳破涕为笑。
果然孟君文还家就进了柳丝院,直把夏莲气个半死,她早就听说了春柳一早就在路边掻首作态,就是为了要勾引孟君文,可偏生孟君文就愿意上这个圈套,自然又把春柳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她毫无办法。
春柳使出浑身解数,配合着孟君文做出多种高难度动作,媚眼如丝,情潮如洪,两人直折腾到近四更方才草草收拾了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春柳衣衫半掩,露着雪白的胴体,趁孟君文半睡半醒间,主动骑到了孟君文的腰间。
嘴唇微阖,纤腰半拧,马踏平原,急风骤雨,径自先喂了孟君文一顿丰盛的早餐。
孟君文饶是仗着自己年轻,还是觉得头晕眼花。连日纵欲,又睡眠不足,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思来想去,春柳和夏莲之争,都与苏岑月兑不了干系。
看这势头,夏莲定然也会再想方设法将他拉到荷田院去。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成了两个女人争相抢夺的胯下玩物了。
孟君文冲冠一怒,正赶上苏岑传信儿的事撞到他手里,自然而然的就截了苏岑的消息拿她作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