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和推荐少的可怜,亲们既然来了怎么不留下一点痕迹呢。求收藏,求推荐。
…………………………………………………………
苏岑坚持着要回府。
吴思颖再三挽留,只得放弃,道:“我去叫人安排车、马。”
苏岑拦着:“不必了,孟家马车一直都在,我自己回去便成。”冬忍去安排,玫瑰在一旁扶着苏岑,同吴思颖告别。
不一会冬忍进来回,马车停在二门。
吴思颖便送她直接上了车,这才挥手告别,目送马车驶上主街,返身回府。丫头给吴思颖奉上茶,道:“刚才大*女乃着素烟来问姑娘是不是拣着了她的香囊……”
吴思颖放下茶碗,笑道:“倒劳她跑一趟,我还说亲自给她送去呢,叫她进来。”
素烟进来给吴思颖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吴思颖笑道:“快起来吧,不必拘礼。”开门见山的道:“我听大嫂说是你丢了香囊,你可看仔细了,是这一个吗?”。
素烟飞快的抬头瞥了一眼吴思颖手里的香囊,又很快的低下头,脸上满是失望,摇头道:“回大小姐,不是这个。”
“哦?”吴思颖将手收回,问素烟:“不知道你丢的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以帮你问问。”
素烟道:“香囊普普通通,也不是多精致,只是上面绣着芍药花……”
吴思颖就是心一动。
看来苏岑的香囊,这素烟是真的见过并且经了手的,只是她不懂这将离的缘故,所以只认做是芍药。
这就怪了,明明不是她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冒认?
不过是个香囊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物件,何以肖氏不惜要替一个丫头出面向自己讨要呢?莫不是这香囊另有玄妙?又与她有着不可月兑解的关系呢?
要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香囊留下。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苏岑的东西,她不愿意这香囊外泄是有道理的。
吴思颖回神,道:“我知道了,不过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捡到了这一个,如果不是你的,我便再问问。”
素烟千恩万谢的回去禀了肖氏,肖氏不由的大皱眉头,似嗔似怪的瞪了她一眼,道:“蠢材,不过这么丁点小事你就办不妥贴,下去自去领罚。”
素烟不敢吭声讨饶,忍泪低头下去。
肖氏坐在那儿沉思良久,好生为难。
这香囊显然还留在吴思颖的手里,也不知道那究竟有什么问题,会不会伤害到她。如果是,吴裕常回来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肖氏叹了口气,看看天色,问素汀:“大爷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不知,大爷临走前没交待,不过想必也快了。”素汀安慰着肖氏。
肖氏便不再作声,过了半晌才道:“你说,如何才能将那香囊从大姑娘那取回来呢?”
素汀左右看了一眼,悄声道:“大*女乃也不必着急,依奴婢看,那香囊多半就在孟大*女乃身上。”
肖氏就是一怔,问:“你怎么知道?”
素汀笑道:“奴婢只是察颜观色,依常理想的罢了。在园子里,奴婢看见孟大*女乃和曲家姑娘在一起,两人拉拉扯扯,就是为了一只香囊。那孟大*女乃却单独吩咐了她身边的丫头,奴婢亲眼看见那丫头解下了她自己的一只香囊。等到大姑娘和她们聚在一起时,孟大*女乃交出来的便是她随身丫头的那个。”
肖氏朝着素汀道:“你既知道,为何不早与我说?”害得她自暴嫌疑,这不是把现成的把柄交到了苏氏手里了么?
素汀低头解释:“奴婢一时也猜不准,不敢乱说,只是听素烟回来说大姑娘手里的那个并不是她经手的,想来这其中有缘故。”
肖氏一咬牙,道:“素烟也是个蠢的……罢了,就算她猜到我头上又能如何?”
那香囊左右是交到了苏氏身上……冤有头,债有主,她怨也不该怨自己,她这还不明白究竟是谁把这香囊交给了吴裕常的呢。
肖氏又盯了一眼素汀,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声音也是绷不住的柔软,就像人踩在了棉花上:“白天时人多事多,我倒没来得及问你,这香囊到底是何出处?”
素汀头越发低,低的都垂到了前胸,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声音也压的极低,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呓语:“奴婢真的不清楚……”
肖氏便眯了眼,一直不出声,等到素汀禁不住似的颤抖起来,她才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罢,等大爷回来我问问他也就是了,没什么事了,退下吧。”
苏岑面色通红,浑身躁热,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激荡起来,大有翻天覆地这势。可是这一阵阵的狂热又找不到出路,只在身体里奔腾不息。
某一个部位似乎变的敏感起来,苏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马车震动,双腿摩擦,竟然生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这让她又羞又气,只能更紧的夹住,似乎这样便能控制住那种疯狂的力量一样。
到这会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不是那等无知少女,从前关于两性方面的生理知道了解过很多,这会稍加串连也就把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
车外的玫瑰忽然咦了一声,道:“咦,这不是回府的路,喂——”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接着是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苏岑掀帘喊着:“玫瑰、冬忍,你们进来一下。”
却见玫瑰和冬忍不见踪迹,只有两个陌生的男子伏剑持刀站在车边,见她掀帘,其中一个便冲过来,手起臂落,直劈在她的后脖梗。
苏岑来不及反映,只觉得眼前一花,颈后一疼,身子立时软顿下去。她紧紧闭着眼,听着外面男子低声吩咐:“快些。”
车帘落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光。
她的手脚被绑在一起,随意的丢掷在车里。待遇实在是不好,这行凶的男子出手迅捷,丝毫浪费的事和精力不肯费,对她没有一点对女子的怜惜之意,摔的她骨节生疼。
也正因为这疼,身上的那种莫名的躁动反倒轻了些。
马车不住的往前,苏岑自知呼救无力,也只得闭眼昏睡。那种邪劲随着马的疾驰越来越厉害,苏岑大有昏昏之意。
不知道行了多久,马车停下,车帘再次被掀开,这会儿却换成了女声:“醒的还是昏着的?公子爷可吩咐过了……”
一个男子冰冷的道:“啰嗦。”
两个女子便没了声音,拖着苏岑下了马车,装上一顶软轿,一行人又往不知名的地方快步走去。
苏岑被扔在一座华丽的屋子里,可也不过是一瞬,她随即被蒙上了眼睛,耳边是女子的轻笑:“孟大*女乃,别装晕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到了这,你想逃是逃不出去的,若是将公子爷服侍好了,说不定还能把你囫囵送回去,不然……”
威胁之意十分明显,很难相信这话是从那娇柔的声音里传出来的。
苏岑只得道:“不知你家公子爷是何许人?”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两个女子七手八脚,很快将苏岑的衣服扯尽,服侍她穿上薄如纱翼的衣服。
其中一个女子的手在苏岑的腰上停留了片刻。
苏岑虽不知道身上穿的是什么,但那种清凉、滑腻、柔顺却感触得到。又因为眼睛被蒙住,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比平常更敏感些。
尽管明知道她们是女子,可她们不经意的触碰却让苏岑觉得惬意的很,尤其是指间那抹微凉,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近,也好替她这由内而外的躁热能箭微缓解些。
那娇柔的声音便再次想起:“孟大*女乃别急,待会公子就来替您解这**药了。”
这话说的苏岑又气又羞又恨,蜷缩成一团,恨不能就此死了也好过受这种冷嘲热讽,以及过一会不知名的羞辱。
房门吱一声被推开,苏岑能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两名女子的问礼声,便知道这来的是个男人,还是她们口中的公子爷。
他想要做什么,已经十分清楚。苏岑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没和人结怨,二没和人结仇,是谁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方法害她?
口口声声叫她孟大*女乃,竟然还是熟人。罩住了她的眼睛,是她认识的人。
公然的在街上动了手脚,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劫到了这,定然有权有势,有恃无恐。想必就算有人追究,这贼首也是不惧的了。
苏岑实在想不出来这人是谁,因为她不能确定三个月之前,这具身体的本尊是不是得罪了谁。
苏岑不可控制的发抖。
早知要受这种羞辱,不如在街豁开脸面大喊救命呢。就算是鱼死网破,就此死了,也比现在强。
且不如她能否有命出去,就算出去了,还能活吗?**毁誉,不说孟家休她,就这事本身已经是奇耻大辱,唯有以死血耻,才能保得苏家脸面。
她可以假装说不在乎,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什么都大不过命去,可是,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一旦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女子是绝对的弱势,她被绑着手脚,连徒劳的反抗都是奢想。
一时间,苏岑内心如同油沸,百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