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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很委屈,委屈到她再也无法忍耐。是以一被推进屋,就缩在一处噙泪无言。却并不用帕子拭泪,只做娇怯无依之状。
虽然她不甘心用这样的方式博取孟君文的欢心,但照目前来看,她不能就此自生自灭下去。偷眼看时,孟君文试图推门,却只听见落锁的声音,那张俊脸上就显现出了无耐和焦躁。
琅琊只是无声的哭泣,眼泪只含在眼眶里,并不流溢。她一时拿不准孟君文的性子。从前只当他是个爱玩爱闹孩子心性不成熟的大孩子,可是他执拗起来,竟然有几分不可理喻。况且两人除了身体上的交集,很少有其它方面的交流,是以她对他的理解,也只限于孟老夫人的转述以及她的冷眼旁观。
总结起来不过四个字:喜怒无常。
这中间就带着了神秘,模不到底细,琅琊也就不敢真的豁出去往他身上靠。
孟君文见琅琊并不妄动,一时倒沉寂下来,四下打量了屋子一眼,对琅琊道:“你歇了吧。”
琅琊也就惶然无措的盯着他,似乎不懂他的意思。
孟君文懒的解释,走到窗口,伸手一推,窗子就开了。
琅琊大惊,上前两步道:“大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废话,他要跳窗户。回家也回了,吃也吃了,难不成还真让祖母把他锁在房里?孟君文身子一纵,已经跃上窗台,略带威胁的盯着琅琊道:“与你无关,你莫多事。”他怕她喊叫起来。
琅琊一时尴尬羞恼惭愧还有难堪,呆呆的仰头看他,道:“大爷不必如此,奴自知身份低贱,进府本就是人生万幸,岂敢给大爷添一分半分的烦忧。不若由奴自行了断……”
孟君文一怔,跨出去的步子又收回来,不解的道:“好端端的,谁让你说这样的话了?”听这话的口气,这琅琊竟要寻死觅活了?原以为她是不同的,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分明是添乱么。
琅琊垂首道:“不知大爷欲将奴置于何地?”老夫人虽然行事不端,可若孟君文阳奉阴违,今夜踏出这间房,她在这府中就再无立足之地。
生无欢,死何惧?她说这话,倒并不只是自怜自叹,自怨自艾。
孟君文带了怒气的脸就沉下来,想了想道:“你想怎么样?”
琅琊气苦,道:“奴岂敢妄议?自然听凭大爷吩咐。”
孟君文便挥手道:“我知道你和祖母很谈得来,就暂且由祖母庇护,将来,我总会给你一个交待。”
琅琊并不傻,也不笨,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如暂缓,说不定有朝一日就能柳暗花明了,因此便福身行礼道:“琅琊遵命。”
孟君文跳下窗台,悄无声息的翻墙而过。
一直出了二门,吩咐人备马。大寒小寒就在门房里和人谈天,听得他叫人,忙跑出来,问:“大爷,不是说您在这住下了吗?”。
孟君文道:“多嘴,备马,即刻回去。”
大寒小寒不敢多问,备了马跟着孟君文回去。离的不远,也不过片刻就到了家。芒种和小满开了门,接了缰绳,牵了马,着人往里报。孟君文自理了理衣服往里边走。
清明迎出来,给孟君文行礼,细细禀报这一天的人情往来。孟君文不耐:“要银子没有,剩下的事别跟我说。”
清明噎了一噎,只得道:“是,还有一件事,明日秦将军要来。”
孟君文步子一顿,道:“他来?”自己并没有特意知会他。不过梁诺和吴裕常都打发人来过了,他来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何必亲自过来?
眼睛一眯,孟君文便带了寒光,问:“你家女乃女乃知道了?”
清明道:“不曾,是秦将军身边的长随算胜亲自递的贴子,问明日大爷可有空……”
孟君文直觉想说没空,可是自小长大的弟兄,也不能就此不见。便挥手道:“知道了。”
苏岑房里的灯早就熄了。
孟君文恨恨的看了一眼,就要上前敲门。凭什么她心安理得的睡的这么舒服?他晚归,她竟然不闻不问,哪有一点身为妻子的自觉?
想着为了当日的承诺他便拒了软玉温香,心中着实委屈愤恨。
但他也知道,如果真的做下了,苏岑那女人是绝对做得出来和离之事的。
可也不过才挪动脚步,就见丁香在廊下的黑影中踱出来,屈身行礼:“大爷回来了?可曾吃过晚饭?女乃女乃吩咐过了,若是大爷肚中饥了,厨下自有为大爷留的晚饭……”
得了吧,他敬谢不敏,不是白菜就是豆腐,他一听说晚饭两个字就恶心。他忽然邪恶的想,明日秦纵意来了也好,就让他尝尝这里别具一格的白菜豆腐宴。
秦纵意如约到了孟家院门前。
孟君文亲自迎出去,四目交投,孟君文怎么也绽不出笑脸来。想着这就是传说中的谣言男主角……心就直抽抽。
恶狠狠的一拳擂过去,直捣秦纵意的胸口。秦纵意面色一凛,身形微动,抬臂挡住了孟君文,将他的力道化去,再轻轻往后一推。
孟君文却早在触碰到他的手腕之时就收回了手臂,腕子一翻去擒秦纵意的肩胛。等秦纵意再躲时却探出另一只拳头,直打秦纵意的面门。
秦纵意腰一弯,抬腿扫向孟君文的下盘。孟君文往旁一纵身,秦纵意却身形飘乎已经到了他身后,探掌将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道:“多日不见,君文的武艺见长啊。”
孟君文受制于人,哈哈一笑道:“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走,进去说话。”
两人进到内堂,分宾主落座,冬忍带着丁香上来奉茶。秦纵意坐下,视线掠过冬忍和丁香,浅笑道:“一直想过来,只是最近事多,拖到现在……你虽是我们兄弟几个中年纪最小的,倒是最有魄力的,秦某实感钦佩啊。”
孟君文不客气的道:“你们就在背后笑话我吧。”
“怎么是笑话?”秦纵意状似不经意的道:“我们若有什么,自然会当面同你说,背后说人,我们还做不出来。世井流传,本就不足称道,你若信以为真,才是自寻烦恼。”连说带笑,却是不断敲打。这已经是秦纵意的极限,若是只为着他自己,他才不会张嘴解释。可是满眼里,繁华中透着凄凉,多余的人手一个没有,就是端茶倒水都是苏岑的贴身陪嫁大丫头……他们的日子,也过的实在凄惨了些。
孟君文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茶碗的柄,闻听这话只朝着秦纵意淡淡一笑,道:“但愿他日说这话闲话的人是我。”
秦纵意也不以为忤。他该说的都说了,孟君文自是不信,那是他自己的心魔。
叫人把带过来的礼物呈上来,孟君文只吩咐清明:“拿到后院吧。”转过头来自跟秦纵意叙话。没多久,芒种进来报,梁诺和吴裕常也来了。
这边忙着奉茶,孟君文抽空吩咐冬忍:“今日留客人用饭,该准备什么叫你家大*女乃自己准备……”
苏岑接到消息后很意外。今天有客到,昨天孟君文竟然一点消息都没透,分明是故意要看她出丑。
沉吟了一下,吩咐冬忍:“你把厨房的张妈叫来。”
张妈很快进来,苏岑问她厨房都备下些什么菜。张妈一一回了:“黄瓜、西红柿、土豆、豆角、茄子……”
倒也还算丰富。可都是家常菜,而且张妈她们两个是才来的,并非什么厨艺高手。吴裕常和梁诺等人是山珍海味吃惯了的,怎么会稀罕这些家常菜?
苏岑抬头问张妈:“你们两个都会做什么菜?”
张妈微赫道:“都是些家常的,若是席面,奴婢在家里也做过,可是毕竟登不了大雅之堂……”吞吞吐吐的,尽管很想表现,却终是不敢过分自夸。
苏岑叹了口气,道:“你不必管了,只叫人多去买些豆腐回来吧,今儿中午咱们吃豆腐宴。”
张妈虽是满月复狐疑,却不敢问,唯唯喏喏的下去。
玫瑰在一旁侍立,等张妈走了才道:“女乃女乃,这几日府上的人豆腐都吃腻了,您没瞧见张妈那一脸苦相?”
苏岑道:“今天不一样,虽说原材料都是豆腐,可是做法有几十种。”
“可是依奴婢看,张妈未必会做。”
苏岑不管这个,只问玫瑰:“你身体可好了?”
玫瑰被孟君文踢了一脚虽硬撑着说没事,可是肋下却还是青了,她不肯请大夫,苏岑便叫清明取了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接连几天替玫瑰化开了揉。
好在成效甚著,玫瑰已经没事了。听她这么问,玫瑰便道:“女乃女乃的意思是,叫奴婢下厨?”
苏岑道:“我把菜谱写出来,配料叫张妈她们来做……”话锋一转,道:“不然你帮我,我亲自做……”
玫瑰气笑,感叹道:“谁能想得到,孟家穷困潦倒到要女乃女乃亲自掌勺了。”
苏岑斜她一眼,道:“偶尔做一次也没关系,为了美食,这也是一种乐趣。”
玫瑰笑道:“好吧,为了几位爷的美食,为了您的乐趣,奴婢还有什么可推辞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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