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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无声的落下,莹润的滴在琅琊胸前高高耸起的丰盈之上,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忽然多了一粒晶莹的珍珠。
孟君文俯,伸出火热的舌头轻轻吞噬了那一粒咸涩,接着便将她那美丽红润的草莓一口含着吮吸着吞了下去。
琅琊低低的申吟一声,伸开柔软的胳膊,紧紧的抱住了孟君文的脖颈。她微微挺起前胸,抬起下颌,闭着眼睛,似是满足似是感伤似是绝望似是解月兑的紧紧的抱住孟君文,就像抱住一块浮木,无助而又无力的将她全身的力道都压到他身上,似乎将她整个生命都交付了出去,又似乎是不顾一切羞耻和尊严的把她自己投注到他的掌控之下,任凭他带着她飘摇游荡,南北东西,上下沉浮,生死不离。
孟君文伸出双手,缓缓的,如同两只息掉了翅膀的大鸟,落在了琅琊的肩上,似乎是心防突然崩溃,又似乎是安慰太过乏力,也似乎是琅琊的肩太过光滑,那鸟便柔软的下滑,落在了琅琊的纤腰之上。
他想扶起她渐渐下坠,力气不支的身子上。
可他竟然不能够,琅琊近乎绝望的,抵死的跟他交缠在一起,两具躯体越发的紧贴,温热互相传递,竟让孟君文升起不一样的热潮来。
他的大手用力,紧箍住琅琊的纤腰,把她用力的勒进自己的怀里。
苏岑的屋子只点了一盏黯淡的灯。
冬忍替她放下床帐,道:“女乃女乃早些歇了吧。”
苏岑嗯了一声,却没动,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冬忍原本要走,又停下来,道:“女乃女乃若是心里不舒服,不如说出来,要不,奴婢过到那边闹上一场?”
苏岑倒笑了,放下帐册,道:“闹有用吗?他不过是口头的承诺,愿意遵守,那是他顾全自己的尊严,绝不是顾着我的颜面。他不愿意遵守,我又能耐他何?不管是休书也罢,和离也罢,都要他点头按了手印才能作数,难道我还能强按着他点头不成?”
冬忍一脸恻然,只觉得这份委屈,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偷偷的打量一眼苏岑,勉强劝道:“女乃女乃还是要想开些才好。”
苏岑笑笑,道:“我自然想的开,你也该收拾东西了,明**去新宅子瞧瞧,看看可缺什么少什么,按照我们素日的喜好和习惯布置和打理就成。”
冬忍无法揣测苏岑究竟有多难受,见她肯说话,肯花费精力在旁的事情上,也觉得欣慰,便道:“有玫瑰呢,女乃女乃只管放心。再者,玫瑰和奴婢都商量过了,这新宅子不比别的,乃是女乃女乃安身立命的家,自然要以着女乃女乃的心意,都等着女乃女乃搬过去之后亲自布置呢。”
苏岑笑嗔道:“你们两个,一个精的和猴子似的,一个看上去老实木讷,半天不说一个字,真耍起心眼来,倒显的那猴子又呆又笨了。”
冬忍也笑:“任凭奴婢们再厉害,也逃不过女乃女乃的手心去,饶是奴婢们精的像猴子,可您一翻手掌就是五指山,保管压的奴婢们服服帖帖的。”
说了一会儿子话,苏岑也觉得累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对冬忍道:“天也不早了,你累了一天,还不赶紧回去歇着,却还在这絮叨,不知道累吗?”。
冬忍含笑道:“不嫌累,只是扰了女乃女乃的修行,奴婢知罪。”
苏岑啐道:“我才说少了个话唠玫瑰,难得的耳根子清净,谁想你也和她一样越发的油嘴滑舌,若是果然不知道累……”说时朝外一指:“那就去外边站着去吧,等明儿一早我起了若是看见你打盹偷懒,看我怎么罚你。”
说完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一矮,钻进了被子里,很快就悄无声息,呼吸也变的既均匀又轻悄起来。
冬忍站了一时,见苏岑再无动静,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有了落脚之处,不再那么疼痛不堪。
她蹑手蹑脚的退出去,轻轻替苏岑带上门。才要拔脚回自己的房间,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冬忍饶是镇定惯了的,还是吓了一跳,尖叫破喉而出。
那人见她要喊要叫,身形快如闪电,猛的探手勒住了冬忍的脖颈,把她往后一带。冬忍的尖叫被硬生生的扼了回去,变幻成粗哑的一声申吟,脸憋的通红,气息不顺,身子就软倒下来。
那人把冬忍带到僻静之处,这才放开她。
冬忍扑通一声就坐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道:“大爷,不知奴婢犯了什么死罪,要遭你这样的荼毒?”
孟君文在内心挣扎了一小下,板着脸道:“我只是想让你闭嘴。”
冬忍果然就闭了嘴。虽说不怪她,谁大半夜的身后站着个人不害怕?不过孟君文是主子,她是奴婢,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能还口的。
孟君文也觉得尴尬。他虽不用解释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苏岑的门口,可越是这样的寂静越显的诡异,也就更让他觉得难堪。
甚至有些心虚。
冬忍越是不问不看不说,装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儿,孟君文越觉得她的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解释吧,太丢份太掉价了,不解释,他也问不出来苏岑究竟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孟君文也不说话,冬忍小心翼翼的道:“大爷,不知道还有没有吩咐?”
孟君文懒的再同她说话,挥手道:“没了。”
冬忍便道:“奴婢告退。”退着走了几步,却并没回房,反而站到苏岑的院门外,朝着琅琊房间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站住了。
孟君文心弦一动,踱过来问:“你站在这做什么?”
“回大爷,是女乃女乃吩咐的。”
“吩咐你在这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懂,是奴婢言语失当,女乃女乃才说既然奴婢乐意罚站就只管站着,倒没说让奴婢做什么。”
孟君文喉头一涩,勃然而发的怒火就嘶一声消失了。当他面对一个越战越勇的苏岑,只觉得头疼,可当她面对一个软如棉花的冬忍,又觉得所有力气都打不出他想要的效果,那份郁闷就更显而易见。
苏岑是明明白白的能看透他的心思,却也明明白白的表露出她的不屑。她不屑跟他过招,她不屑跟他斗。
冬忍则是装傻充愣,你说东她说西,你说南她说北,让人实在提不起心气来跟她争辩。
孟君文不耐烦的道:“滚回去。”
他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这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原本狭窄的空间因为人多显的拥挤不堪。也因为人多,到处都是眼睛,谁也不知道那一双双的眼睛背后在演绎着什么传言。
冬忍便福身退下。
孟君文背手站在院子中间,吹着凉风,感受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怆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挫败,让他已经对自己产生了诸多怀疑和动摇,他想他再也不能放任这种不能掌控的局面无止境的颓废下去了。
琅琊还没起,就听见永夕尖着嗓子骂小丫头。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动了动身子,只觉得酸疼不已。轻声唉哟一声,才坐起就又躺下了。
轻嬛轻手轻脚的在帐外问:“姨娘可是要起么?”
琅琊问:“永夕怎么了?”
轻嬛垂头道:“小丫头不懂规矩,永夕看不惯,就骂了两句。”
“不懂规矩,慢慢教好了,这么一大清早,不怕扰了大爷的清梦么?”琅琊边说边欠身坐起来,拢了拢头发问:“大爷昨个睡的可好?”
轻嬛道:“昨个大爷从这里出去就回了自己的书房,一大早就走了,连早饭也没顾得吃,打发小丫头过来说姨娘好生歇着……”
琅琊不禁脸上一红。他若对一个人好,便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好,就连这样琐碎的小事,也能看出他的体贴来。
琅琊披衣而起,对轻嬛道:“永夕脾气爆,不懂得与人为善,又不知转寰,你平日里多劝着她些。虽说此时不比从前,不必低声下气,看人脸色过活,但终究谁也不喜欢这么张扬刁蛮的人……人多嘴杂,传来传去不知道有多难听……”
轻嬛嗯了一声,道:“刚才,是那小丫头说,昨个大*女乃房里的冬忍一直守在院外……大爷出去见了,大发雷霆,差点扼死她……还说,还说,大*女乃回孟家的条件之一就是,若大爷一次不忠,便百次不用,誓要和离才肯罢休……所以,大家都说,这下,府里要乱了……永夕这才不愤起来,喝令人掌嘴……”
琅琊只觉得血液呼一下都冲到了脑门,一时头晕脑胀,恨不能亲手打那丫头两个耳光才解恨。可现在她最恨的不是那小丫头,而是苏岑。她就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在孟君文的心里埋下了一颗隐线,叫他不管如何,一生都不得安宁,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也不得安宁。
挣扎了许久,琅琊才轻笑道:“尽是些传言,怎么能信?子虚乌有的事情,为它大动干戈就更不值当了。”
轻嬛这才道:“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把永夕叫进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