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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越发的烫。苏岑知道那不是她的体温,他还嵌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可是他那双眼睛充满了血红,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苏岑很怕他控制不住,就此往前冲。
这点疼她已经受不了了,要是再……他到底懂不懂,这可是她的第一夜,怎么这么急躁和狂暴。
苏岑僵硬的连舌头都木了,道:“别动——疼,疼死了。”她的声音里带了点娇媚的哀求,可听在男人的耳里,只会更想不顾一切的冲刺。
不过他还是停住了,眼睛里掠过一抹叫做困惑的东西。
苏岑双手撑住他的胸,道:“退,退出去……”她借力要滑出他的控制范围,却被他紧紧的箍住了腰,俯下去亲在她的眼睛上。
苏岑不得不闭上眼。她能感觉到眼皮上一片湿滑,像是小动物般的柔软和讨好,亲近和暧昧。
好在他没有粗暴的动作,苏岑缓缓的吸口气,让自己放松。
他的唇向下,在她的唇上碾转、碾压。苏岑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唇有清冷的麝香味,倒不是那么讨厌。
她睁开眼。眼前是放大的一张俊颜。因为太近,她只能看见他那双闪着沉痛的眸子。眉毛英挺,长睫林密,不经意的波光潋滟,倒流泄出另一番风致来。
苏岑在心中感叹: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子,尤其是这双眼睛,全不去看别的,这眼睛就已经是一支歌,一首诗,一幅画,一段故事。
她总觉得,这双眼睛给她的印象最深,似乎一早就刻在她的脑海里了。她只觉得奇怪,从前对孟君文也没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他眼睛里的沉痛如一记重锤,击在苏岑的心头。想着中毒非他所愿,也许他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和她在一起。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她又不是从前的苏岑,不在乎这么一夜。大不了,大不了,两不相见。再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再傲娇也没有意义,横竖都是这么一场,她绷着僵着,也不过是让自己更受罪而已。
苏岑心弦一软,松开手臂,攀住了孟君文的脖颈,含混的道:“轻点,我怕疼。”
他的身子猛的一震,呼吸又粗重起来,下手就有些重。苏岑疼的拧紧眉毛,轻轻的吸气。她不由的在心中月复诽:他又不是纯情处男,通房美妾不在少数,怎么在这些事上显的这么青涩稚女敕。
总不能叫她去指导他?她活了两辈子,一世为妻,还徒有虚名,也只有到了现在才有第一次的初体验,还都是些纸上谈兵的经验。再者,要她说这种话,太尴尬太难堪了。
孟君文并没有磨蹭多久。他的生涩不过是那么一瞬,很快就无师自通,甚至进展神速,好像他只是太过急切,所以忽略了技巧。
他本来就迫不及待,当他接触到这具圆润、丰盈、滑腻的女体,那蕴藏在他体内的不可控制的东西就越发的激昂,所以他不能自制的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竭力的要往里推进。
苏岑虽然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可也知道就是拖到明天早上,也还是不可避免的要疼。索性到最后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任凭他指引,任凭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感官做指引,在颠簸的海面上前行。
疼痛达到极致的时候,苏岑听见他叫着自己的名字:“苏岑,苏岑,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
苏岑忍不住泪水飞溅,她紧紧的咬着唇,手指死攀着他的胳膊,仿佛怕他会突然把自己扔进深不见底的悬崖一样,在心里无声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过还好,欠不欠的,今天不是一并还清了么?
他咬着她的唇,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把他的痛楚,他的隐忍,他的放纵,他的体温,他的失控,他的力量,他的凶猛,一并传递给了苏岑。
苏岑被疼痛淹没,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和兴致去体验这种鱼水之欢所能带给她的有限的快乐。到最后他进出无阻,通畅自如了,她也不过略略觉得不那么难受了些。
他无休无尽的折腾,苏岑早就没了力气,瘫软成一汪春水,任凭他的什么时候消褪,什么时候再放过她。
他很急躁,几乎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做着最勇猛的冲刺。苏岑虽然要忍疼,却也不由的替他担心,像这样的架势,只怕他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苏岑估计的颇有误差,他这儿会不像常人,倒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永无休止的重复着单调的动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身体几乎被撑到了极限,疼痛变的麻木,竟然开始容纳和接受。苏岑听着羞人的水**融的声音,再用力的咬唇也没法克制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申吟。
眼前桃花片片,她的感官被推向了极致,在晴蓝的天空中漫天飞舞。
她听见他问:“苏岑,我是谁?”
她没力气答,也不想回答,莫名其妙的排挤那个名字。却听见他说:“我表字无忌,以后你叫就我无忌。”
苏岑疲乏的想,你是君无忌还是张无忌?我没穿进武侠小说里去吧。其实都差不多了,左右都是虚幻的年代。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岑感觉到他停下来,翻身将她抱着伏在他的胸膛之上。他的肩很宽,软硬合宜,实在适合做个枕头。
她恍惚的听他问:“苏岑,我是谁?”
苏岑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乎在享受留恋着上一刻陌生的回忆,她浑身无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凭长发缠绕着挡住眼睛,又缠着嘴唇,微微动了动,说了两个字:无忌。
像是做梦一样,她听见他并不真实的笑。她睁不开眼,却似乎看见他动了动唇角,眼睛里闪过一抹喜悦。
苏岑睡的并不舒服,太累了又太疼,迷糊了一阵就又醒过来,睁开眼望着天青的床帐,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的感觉。
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头发,轻轻缕顺着,问:“醒了?”
苏岑无意识的嗯了一声,这才惊觉过来,一侧头,就看见清清爽爽的孟君文就偎在她的身侧。屋子里并不暖和,他却只着薄薄的白衫,衣襟也没拢好,不过随便系了条腰带,露着他那青紫交加,却依然不掩结实的胸膛。
他的长发还微微带着水汽,披垂下来,更显得他眼睛如墨,眸光璀璨,顾盼间笑意盈然,竟有别样的风情。
苏岑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微微扭了头,低低的应了一声道:“嗯。”长发顺势从他的手心里滑出,还能感觉到粗糙的手心带给长发的异样摩擦。
苏岑觉得怪异极了。尽管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和他在一起,还是没法亲近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觉得这声音和从前听惯了的不太一样。孟君文的声音很脆,就像一只不知道忧愁的鸟儿。可这个声音有些低沉,倒像是一只雄鹰,经历的丰富,沉静的平稳,已经不再轻易的皱起波澜。
也许,这一次的劫难,真的让他有了月兑胎换骨的变化。人在经历了重要的生死难关之后,往往会性情大变,和从前截然相反也不奇怪。
那声音再次响起:“水——”他递过来一个茶杯,里面是温和的清水。苏岑慌乱的点点头,伸手去接茶杯,视线触到他的手,不由的呆住,就再也没能挪开。
他的手遒劲有力,厚实宽大,似乎能掌控整个世界一般的强悍。可是手背上满是伤痕,青青紫紫,格外的怵目。
苏岑的心就是一疼,垂下眸子,别开视线,伸手接过杯子,却触到了他温热的手指。苏岑缩了一缩,手上一滑,差一点就摔了杯子。
忙双手捧稳了,低声道:“谢谢”,低头慢慢的喝着杯子里的水。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更加不知所措。
孟君文只婉约的一笑。那笑容极轻极浅,不过刹那间已经没了踪影,他一直盯着苏岑,看她像个鸵鸟一样缩在她自己的壳里,难得的有了几分小女人的柔软和脆弱,心里便就升出无限的怜惜和柔情来。
他轻声道:“我叫人打了热水……”
这种私密性的问题不适合说出来。苏岑猛的抬头打断他道:“我,我知道了。”将茶杯匆匆丢在一旁,便起身下地。被子滑落,露出晶莹雪白的肌肤,苏岑才意识到她是不着寸缕的真空状态。
一时又羞又愤,脸涨的通红,更是不敢抬头。耳边是他低沉的笑,一双大手把被子扯过来,将她裹了,道:“我抱你去。”
苏岑微惊,又觉得羞赧,同时又觉得悲凉。他如此殷勤,这算是她交付身体之后应得的福利吗?
没等她得到回应,身子一轻,她已经被他抱起来。
他压根无视她的意愿。
苏岑泄气的闭上眼。算了算了,再没有比现在更尴尬更让她无地自容的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她也没力气挣了。
也许,她不该这么世俗的计较。做也做了,懊悔、羞惭,也不过是自我折磨罢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