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今天,以微照例去练器堂报道然后准备赶往师父的小院,只是路上不停的有人在小声交谈着什么,但一见到她,又齐齐闭口不言。她拦住一名修士,礼貌的问道:“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那名修士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只说了句“好自为之”,就拂袖而去。
以微正纳闷着,师父冲出来,抓着她的手臂就往小院拉。到了小院后,师父急切的问道:“是不是你做的?”以微疑惑的看着师父,不解。
师父坐在椅子上,皱眉,少见的严肃和焦急,他缓缓的说:“罢了。是祸躲不过。王贤死了。昨天在后山发现的。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审问你。你尽量别多说,我帮你求求情。”
以微刚听到到王贤的死讯有些吃惊,又听到后山,更是心里打鼓。她回答:“师父,我没有做,以我的修为不可能杀得了他。”
师父听了,摇摇头,说:“这不是问题关键所在。王贤是被毒死的,看伤口是一条毒蛇咬的。这样任何一个人都有机会。可是这段时间与他有仇怨的人就只有你。你那件事闹得有点大,几乎整个外门的人都知道。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老实跟我说,昨天去后山了没?”
以微没答话,一会儿才不安的说:“我去了,傍晚才回。”
师父气得跳脚,大骂:“你怎么会去?这下可怎么办?”在屋子中踱来踱去,思考着对策。以微也在思索着,问道:“就没有可疑的对象吗?”。师父焦躁的回答:“没有。现在还在调查。可恶。”说着,师父拍了一下桌子,“这次是严师兄调查,他这个人一贯独断专行,又小气,还记者上次的仇,不知道会不会为难你?”
以微心里默哀一下,师父到哪都有宿敌,真是无语了。不过现在关键的是如何应对。师父怜爱的看着以微,说:“不管怎么样,首先不要承认去过后山。其他的我会搞定。”
以微感激的看着师父,说:“谢谢师父。我真的没有杀他,当时只是召来一些妖兽吓吓他,没有想要他的命。我离开前他还活得好好的。”
师父神色更加焦虑,问道:“当时有别的人在吗?”。以微吃惊的回答:“是有一个人,不过他应该不会做这件事。”师父看着她,说:“看来你认识这个人。希望他不会出卖你。”
以微陷入沉思,她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出卖她,以打消自己的嫌疑,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那憨厚的笑容和热情的声音,为何几年后,一切都变得难以捉模。
现实并不能让以微思考良久,院外已有执法队的人在等候,他们高喊着:“我们在捉拿嫌犯,还望师叔不要阻挠。”师父带着以微走出,低声说:“走吧。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以微很快被执法队带走,带到了执法堂的大厅。不是之前找工作的大厅,而是三楼的大厅,金碧辉煌,却也透出一股威严的气息,气氛压抑。
以微刚到,来自上位的压力忽然而至,以微挺不住,双膝直接被压到地面,跪下了。她往上看了看,发现有王长老,王长老旁边的中年修士夫妻,一位面容悲痛的中年修士,中年修士旁的威严修士,另外还有一位笑眯眯的女修,以及随后进入大堂的师父、张师叔(药植园的那位执事)、一位神秘老头,看样子他们对他十分恭敬。以及随后进来的董城。以微吃惊了一下。那董城还向她眨眨眼。以微接受无能。
以微只能端正的跪好。那对中年夫妻中的妻子开口说道:“城儿,你怎么来了?”
董城撒娇的说:“娘亲,我想看看严叔叔怎么审案的?”
那位修士微怒:“胡闹!给我回去,这是你能玩笑的地方吗?”。
董城略带委屈的说:“父亲,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不会捣乱的。”
修士正想再驳斥一番,那威严的修士,也就是严长老笑着说:“无妨,既然来了就找位置坐下吧。”似乎对有人崇敬自己很是高兴。董城闻言赶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接下来,严师叔语气威严的问道:“堂下何人?”
以微恭敬的回道:“韩以微,外门杂役。”
“你可知为何在此?”
“不知。”
那王长老冷哼一声:“别狡辩了,快快招来,你是如何暗害我宝贝孙儿的?”王长老旁的中年修士也略带悲痛的说:“最好说实话,我儿与你究竟有多大仇怨,竟让你起了杀心。”原来是王贤的父亲,小王师叔。
以微扮不解状,回答:“不知是何事。”
严师叔冷哼:“王贤死了,不用装了。你昨天有没有去后山?”
以微没想到这么快就问道关键问题了,她认真的回答:“不曾。”
严师叔说;“谁能证明?你当时在哪儿?”
以微认真的想,不能连累师父,于是说:“在我的小屋中。”
严师叔继续:“传何蓉、林香草、萧韵,我要审问她们。你就在旁边等候。”
说完,以微退到一边,等待着。一会儿,三人来到大厅中,被厅中的气势所迫,呐呐不言。
严师叔问:“你们昨天可曾看见韩以微出门,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蓉回答:“昨天以微照例去练器堂了,按时归来的。”萧韵点头做赞同状。唯有香草不言语。
王长老看到大喜,急忙问道:“是不是她们在撒谎?别慌,说出真话,我让你去炼丹房做入门弟子。”香草闻言眼神似乎亮了一下。那严师叔皱眉,冷声说:“王长老这是诱供?是不是想换个位置啊?”
王长老听了拱拱手,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哪里,我一时情急,一时情急,不敢不敢。”说着,似乎偷偷模了一把汗。笑话,严师叔可是不好惹的人物,软硬不吃,修为又高出自己许多,没有什么特殊喜好。要是换一个主审官,他一定让韩以微这个小丫头尝尽苦头。他往韩以微所在的方向恶毒看了一眼。以微只感觉一股阴冷的视线射来,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严师叔说;“据实说。最好不要妄图欺骗本长老,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香草闻言抖了一抖,说:“我不知道,那天我回来的比较晚。不过我肯定的是傍晚时分我见到以微进屋,似乎有些慌张的模样。”说完,往以微那里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以微暗想:果然是落井下石的人,幸好她当时不在,不然有理都说不清了。
严师叔继续问道:“你们确定韩以微是按平时的时辰进屋的吗?没再出去过?”何蓉一口咬定,萧韵也未反驳。局面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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