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蛋巢’,我真又回来了!”真看向远方“蛋巢”,好象已经热泪盈眶。
“得了吧!不过二十几天没来,至于这么激动吗!你不是一直都不关心它吗!”冥在旁撇了撇嘴道。
“喂,说我不关心它,我跟你急哦!这里变化还真大啊!这下我们随时都会上电视了!”真望向“蛋巢”四周新近矗立起来的几十座巨型屏幕道。
“这一定是坚搞得,他对‘蛋巢’热心地过头了!”冥摇头苦笑。
“这次是以真的身份进去,还是以‘孤之颓废者’的面目进去呢?”冥问。
“去感受‘星石’的温暖吧!”真道。
真向着一偏僻之处走去,冥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神情兴奋起来。冥默默地随他走去,默默地反穿衣服,默默地跟着他的脚步走,他似又成了真的影子。
“来了,来了,‘孤之颓废者’和‘夜之颓废者’来了!二十几天来,我们只能见到‘音之颓废者’孤单地睡在那里,而另外三位‘颓废者’却不现身影。这其实很正常,这代表他们也有着家庭,也需要过正常神的生活,在神秘中蕴育着普通。现在,我们又看到他们迈着颓废,又不可侵犯的步伐走来了!今天也许没有事发生,但是只要他们在,总会有传奇诞生!”记者彩站在远方,望向“蛋巢”,**地说着。
彩是“众神电视台”特别录制的“蛋巢”现场持续报道的主持神,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来至这里,记录采访报道这里的一切。“蛋巢”有段时间没有大事发生,打斗却永不会停歇,少年男女神们的生活点点滴滴,都被她记录下来。
彩最兴奋的事莫过于“蛋巢”四大势力已渐渐接受她在身边摄制节目,并让她接近这里的边缘地带,某些打斗事件也准许她进入拍摄。昨天还拍了一个“蛋巢”新兴势力挑战“神众”的短片,送去播放后,收视率颇高,这样的高收视率在全部媒体都在关注“妖界”战争的时候,已经很不容易了!
想到昨天的短片,彩不禁向着一处望去,那里有几十个头戴黑色舌帽的孩子,最大不过十一岁,最小才七岁,可是他们昨天的凶狠劲,让谁也不能小瞧。他们组成的团体叫做“维拳”,成员完全可称为不良儿童神,虽然挑战输了,却是可以看出后劲不俗,战力远超普通儿童神,被打的掉牙吐血,也不肯轻易认输,更是成年神都难以做到的。
彩又向着另一处望去,那里也有十几个年纪幼小的神在玩耍,他们是“血量”,听说比之“维拳”还凶,还狠,战力还强。特别是其中一个领头的金发小神,已是把边缘地带扫了个遍,无有其对手。
昨天,“血量”为什么不出面挑战,而是“维拳”去挑战呢?彩感到不解,也许是因为他们是战力卓越的少年儿童神,思维也同样都超月兑凡神吧!现在的少年儿童神的行为岂不是都匪夷所思啊!
“真,跟着自己的心走,对吗?”音看向真,这是那天真与她说的话。
“嗯。”真淡淡地回应,躺在“星石”上,微弱的暖流入身,流过全身经络,让他很是舒畅,也是懒洋洋起来。
“我决定了,我要回……‘妖界’一趟。”音的声音似在梦幻中。
“决定了,就去吧!”真这样说,可能是在鼓励。
音没有说什么,站了起来,向外孤独走去。
“真,音可能需要帮助!”冥在那里道。
真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丢给冥。
“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冥接过烟,很是惊讶。
“想提神的时候,就学会了。但是那时,我发现,烟还会缓解精神压力!”真淡淡地说着,单臂撑地,还掏出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上烟,道:“别和我说你没打火机,我知道你早就学会了吸烟,只是与我在一起,你从没吸过一支烟罢了!”
冥苦笑,坐起了身,靠在一处台阶上,道:“我不喜欢睡着吸烟。”果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很快地吐出一圈圈烟雾。
“这是我抽过的最差的烟。”冥再吸了一口,摇了摇头。
“将就点吧!”真在发丝里撇了撇嘴。
“音可能需要帮助!”冥又重复说了这句话。
“她没说!”真淡淡地道。
“嗯,但是她是‘颓废者’。”冥道。
“她想要帮助,会说出来的,她并不是弱者。”真淡淡地道。
冥沉吟一下,叹道:“音实际上很高傲!高傲有时可以说成高贵!她有需要维护的高贵尊严!”
真吐出一圈烟雾,道:“她是在维护她的高贵尊严!每个生灵都有尊严,只是有的把它看做比命还重要,有的把它随意地践踏!”
“故作深沉,瑶在望着你,不会是认出你是谁了吧!”冥一弹指,烟蒂飞向远方,他又躺了下去,不再说话。
真忙望去,那边的瑶果然朝这里望过来,但也不过是随意地一回头,应该是诧异真和冥在抽烟,又转了回去。
“哦,瑶,我很想念你的诱惑小嘴啊!”真绮念大起地道。
“肉麻!”冥在那里低声道。
这时,彩正在指挥摄像师拍下这面的场景,异常地兴奋道:“他们又睡下了,各位观众,我们方才第一次拍下‘孤之颓废者’和‘夜之颓废者’颓废地吸烟之姿,这是个突破,以后将会拍到更多关于他们在‘蛋巢’的生活行为……”
“无聊!谁不会吸烟啊!”阴沉的声音传来。
彩看去,见到是三个剃着短寸头,气势很特别的青年神。
其中一个脸有刀疤的青年神对着镜头,道:“电视台的吗?来拍拍我们三兄弟,是怎么样打趴‘蛋巢’那些小屁孩的吧!”
彩微微一愣,激动起来,又有挑战的来了!但是她很是怀疑这三神的能力,问道:“你们自信能比得上角斗士狂和悲吗?”
“角斗士狂和悲?他们算什么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刺杀尾议员的井。”刀疤脸青年神道。
“我是奸杀三百零一个女神的荡。”一个笑得婬邪的青年神道。
“我是杀神王蝇。”另一个看起来很文静的青年神道。
“刺客井,奸杀犯荡,杀神王蝇……”彩呆在那里,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