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再度涌出。只是不等她呜咽,身边一条壮硕的胳膊横压过来,让她陡然一惊。
慕容皎月咬着唇,眼睛里几乎喷出猩红的颜色来。
那个男人—丫—
她扭头,愤恨的盯向那个男人媲。
那双湛蓝的眼睛正盯着她,邪佞的脸上闪现着让她恶心的笑容。
就是他,就是昨夜里让她几乎死去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她恼怒的低吼,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早已经沙哑,此时被她这样嘶竭的呼出来,却更带着别样的魅惑。
男人的眉心微动,胳膊更是揽紧了她。
慕容皎月大惊失色,她这才意识到,他的分身跟本不曾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更尤其,此时正在缓缓的在她的体内变得硕大。
“你……”
她颤抖,那个男人却低头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几乎让她窒息。
“我是你的男人。”
说话间,他又开始动起来。
不同于之前她感到的痛,此时却是异常的酥麻。
她呜咽的想要挣扎,却让他冲刺的更深。她只能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当身下她到死也不肯承认的极致欢愉传来,她感觉到他的灼热深深的喷到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慕容皎月觉得自己像是躺在沙滩上等着被晒成鱼干的死鱼,她浑然无力,只能低低的喘息着,冲着那个正施施然穿上衣衫的男人低咒,
“你这个禽兽——”
那个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明显的邪肆,“你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这么久,还没人来寻你?”
“你——”
他的话像是钟鸣在她的脑中激起巨浪。
慕容皎月咬唇,胸口弥漫着太多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见了明,也就是说已经过了一夜的时辰。
她身为皇子正妃,失踪了一整夜,怎么能没有丝毫的动静!难道说——不,不会,君月不会这样对他。
那个男人轻轻一笑,“你的那个婢女倒是忠心,知道你在我的手里,就乖乖的任我差遣,昨晚上是她回去五皇子府,告诉你那个夫君说你要回慕容家待上几日。而你的夫君倒是二话不说的就相信了。还说什么要你好好修养……”
下一刻,他闪身坐到了她的身边,大掌沿着她的腿间直接往她身下的柔软探过去,毫不犹疑的刺穿。
慕容皎月深吸了口气,敏感的身子还没有平息下来的余韵让她又忍不住的颤抖。
不要,她不要这样。
君月对她百般宠爱,而她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她不要这样的……人尽可夫。
“这身子,真是美的不可思议。”那个男人的口中说出艳色的话,脸上的神情状似陶醉。
慕容皎月浑然颤抖,可柔弱的身子早已经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这个人的摆布。
很快,房间里再度响起让她羞愤欲死的水泽声。
那个男人的气息也渐渐不稳,蓝色的眼睛也越来越深,当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中又泄了一次之后,他这才缓缓起身。拿起一边的帕子擦去了手上的湿润。
“真的很敏感!”他淡淡冷哼。“听说五皇子府中你的独宠,可为什么偏偏你的肚子没什么动静呢?”
“……畜生,不要妄图挑拨君月和我的关系!”慕容皎月面色煞白,忍不住愤恼出声。
那人就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仰头一笑,“先不说那个君月是不是真的稀罕你,如今你这身子还能配得上他?”
“你——”被这个人一语戳中了心里最不想去碰触的地方。慕容皎月狠狠的盯着他。再一次咬破了嘴角。而混着血液的味道,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那人只当是没有看到,几步走到门口,抬手拉开。
抬脚要往门外走去的时候,回头冲着她深深一笑,“说不定过了今夜,你也会有自己的骨肉……哈哈——”
随着他离开的笑声,慕容皎月渐渐陷入昏迷。
他说什么?
她的骨肉?
……不,她不会要,绝不会要!
当慕容皎月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她只有这一个念头。
只有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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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皎月觉得自己像是被黑暗紧紧的包围。周身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模不到。好似悬在半空中,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万丈深渊。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帮她一把。
她在哪里?她究竟又是谁?
模糊中,眼前的那片黑暗慢慢变成一团白雾,而当中隐隐约约的传来她并不陌生的声音。
“月儿,月儿……”
——是她的父亲。
慕容皎月努力的睁开眼睛,面前的那一团白雾终于渐渐清晰明朗。父亲的模样在她的眼前慢慢显现。
“父亲……”
她抬手想要安慰父亲,可她的手只能微微的动了动,几乎觉察不到。
她想苦笑,最后又只能再次陷入一片黑暗,而庆幸的是,在她再度陷入黑暗当中之前,她耳边好似听到父亲的惊呼,“太医,太医——”
……
……
慕容皎月终于醒来了。
当她再度清醒之后,她才知道自己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有问。
因为只看着桃红还有父亲脸上的神情,她就就知道他们定然是明白她那日到底遭受了什么。
她的身上还有淤痕,身下那里也依旧隐隐传来刺痛。府中的补药络绎不绝的送过来,都是安神定心的。
桃红说五皇子来过几次,都让父亲拦到了门外,借口她想要静下来安养。而五皇子什么也没说,便派人放下了补药,匆匆离开了。
因为自从她昏睡的那一日开始,朝中便有不利于五皇子的谣言传出,五皇子负责的江南案子也好像有了包庇之罪。皇上恼怒,正在彻查五皇子。
慕容皎月苦笑,她本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父亲彻查那个人究竟是谁,可眼下君月这般需要人手,她又怎么能拖君月的后腿。而她的身子也一贯虚弱,即便她想要杜绝了那个恐惧的可能,也有心无力。
她想或者这就是天意。只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被辱,父亲他真的决定从太子,党中月兑离出来,全力支持五皇子。从父亲的举动中,她模糊的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谁狠狠的设计了。
除了那个太子,还会有谁这样恨她?只是若是之前她是因为君月才和太子生分,那从现在开始,她便是为了自己也要把太子置于死地。
半个月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好的差不多,她回到了五皇子府。
而半个月的不见,君月对她也是越发的好了。堪有些小别胜新婚的亲昵。而她却只觉得心痛。
她知道君月对她的好,她更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不贞不洁。
只是她不知道在一个月之后,也就是皇上宣布五皇子无罪,种种都是心怀不轨之人蓄意谋害之日,她突然感到了恶心呕吐。
太医问询而来,说她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全府上下,包括君月都是喜形于色,而她只犹如晴天霹雳。
她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君月的,还是那个人的……
她想要说出来,可看到君月脸上的笑容,还有那个烟霞已经渐渐突起的腰月复,最终她只能闭上了嘴巴。
所有的,就让她赌上一赌吧!
接下来的三个月,因为她月复中的骨肉,她几乎是被众人捧到了手心里。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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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忍无可忍,半真半假的对那个异国“帅锅”重申,
“你不要再对着我笑,对我这么好了,不然我会喜欢上你的!”
那个“帅锅”却是勾魂一笑,“那就喜欢吧——”
“……”她无语,决定先扑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