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里。
“什么事?快说!”梅擎天瞪着眼睛,厉声说。
梅方舟猜想自己的事败露了,在梅擎天的面前,他总是不敢狡辩的,他知道梅擎天不喜欢男人不敢担当,犯错不要紧,但是不承认就是最大的罪过,这是梅方舟对梅擎天这个叔叔的解读。
梅光耀两眼红得冒血,也不回答梅擎天的问话,抡起拳头就给了梅方舟两拳,两拳都砸在梅方舟的脸上,鲜血从梅方舟的嘴里流了出来。
梅擎天已经多年没当面见过流血了,今天又是他大女儿的诞辰之日,他很忌讳。他现在是个很迷信的人,尤其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人做天看的老话。
“他闯什么大乱子了?”梅擎天知道这个侄子不争气。总在外面惹事生非,以往梅方舟闯了祸,他都是让梅光耀去处理,所以梅光耀打梅方舟,梅擎天不觉得突然,只是梅光耀从前都袒护这个弟弟,这一次,梅光耀好象非常生气,梅擎天有一点惊讶。
“你自己告诉义父!不然,我宰了你这头猪!”梅光耀又给了梅方舟一个拳头,同时大声地说。
“可是,我——我一开始不知道——她就是哥的——女人,她——是自愿的。哥,我错了。”梅方舟忍着心头的怒火,胆怯地回答道。
梅擎天这才松了口气,他怕梅方舟在外面闯祸了,知道是两兄弟之间的事就放心了,一家人的事好解决。
梅擎天抓起桌上一个茶杯,他和梅方舟站的位置相距三米远,只见他扬起手里的茶杯就朝梅方舟砸了过去。
梅方舟额头上很快就流出了血。
“滚!不要参加你大姐的宴会了!”梅擎天拿手指着梅方舟,咬着牙齿说。
“叔!”
“滚!”
“哥!”
梅光耀怒视着梅方舟,根本就不想理他。
“光耀,扶我进去参加宴会吧。”梅擎天有点吃力地说。
梅光耀看到梅擎天的脸色煞白,这才后悔不该让义父来主持这个公道,但是,梅光耀从小到大,稍微大一点的事儿都想着要靠义父解决,而梅擎天也乐意帮助他,所以就养成了梅光耀这个依赖性。梅擎天想改,但是很难改掉。
“义父,对不起,我不该惹您生气。”梅光耀低头认错似地说。
“不怪你!这个畜生,让他回东北老家去,我不想看见他。我这一生最恨欺朋友妻的男人!”梅擎天说得是斩钉截铁。
这句话让梅光耀十分感动。虽然义母忏悔的话语里透露出自己的亲生父亲有可能是梅擎天害死的,但是他也没有真凭实据,再说,义母说的也是含糊其词。他从小到大,梅擎天对他视为己出,处处卫护他,从来就没有打过他骂过他。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梅光耀在猜疑义父的同时,他又十分感激义父,梅光耀就是在这种感情煎熬中一天天长大的。
坐到宴会上,梅玲玲正好和他邻坐,当然是梅玲玲安排的。家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梅玲玲在等梅光耀,但是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人知道,也没人愿意打听,这是梅家人的性格所至,不干涉别人的**。
梅擎天是老江湖了,早就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小女儿迷上梅光耀,他当然也希望梅光耀能成为自己的女婿,那是他最最期盼的事,但是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女儿,更没有问过梅光耀。他一直在默默地等着,耐心地等着,盼着。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无论梅方舟说的话是真是假,梅光耀一时半会真的不想去深究。他心里一时之间在痛恨夏静蕾。假如,夏静蕾此时就在身边,梅光耀一定会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夏静蕾几个耳光。
谁说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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