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心头一凛,看着谷云帆要活活吞下她的表情,她似乎有些明白他要怎么宠爱她了,他要如何搞定她了?
胡狸想逃,却被他一把捞进他的怀里,粗鲁而狠戾地说,“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你不是很会捉弄人吗?你不是有特殊的本领吗?你倒是再使给我瞧瞧呢!”
继而,他发狂地去亲吻她的唇、脖子、锁骨,手上动作不歇,猛的拉开她白色的衬衣,将她胸前的扣子扯下,滚落在地上,然后,用力捏住她的小巧,他邪邪一笑,“胡狸,这真是我模过的最‘玲珑’的胸部了。”
他当着这么多人去侵犯她,嘲弄她,他毫无人性,就是一只禽兽。
她害怕、慌乱、羞耻、痛不欲生,她胡乱地推揪着他,狠狠抓着他的头发,想让他恶心的唇,离她的身体远点,她想大吼,大叫,向他求饶,求他放过她。
可是,她那么要强,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心,可是清白面前,骄傲和自尊心统统算个屁!
果真,她大呼大叫,悲怆地、嘶哑地说,“谷云帆,不要,不要……别这样对我……我还没成年……”
听到她还没成年这句话时,他微微一停顿,但又立马将她推到沙发上,伸手去拉她仔裤的拉链。
胡狸慌怕地浑身颤抖着,所有的坚强被打破,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耻辱,大声地哭喊了出来,“你可以随便惩罚我,就是别用这种方法,求你……求你……谷云帆……”
可谷云帆似乎要定了她,没有想放过她,她只能求救地看向那些男女,他们或吃惊、或麻木、或同情,“求求你们救救我,谁都好啊……”
但是没人帮她,他们是他的朋友呢!或者他们早已看惯了这样的表演!
胡狸的内裤即将被扒下时,她用尽气力握住他的双手,昂气头,死死咬着唇注视着谷云帆,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你敢?你敢?我……小叔是市长,他不会……放过你。谷云帆,我恨你……恨你……”
抱着看戏心态的人都好笑,这样的关头,她也没必要撒这样的弥天大谎啊,她小叔要是能是市长才有鬼了。
但是,谁都没料到,谷云帆却停下了。
他眼里的情|欲瞬间退去,不可预知地心底也怕起来,他怕的不是她的市长小叔,而是怕她恨了他。
他看着她凄惨的样子,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眼泪如金豆子般大颗大颗迸出来,他的心一揪,他是那样的不忍心、不舍得。
他放开了她,从她身上下来,替她拉好裤子,拢好胸前的衣衫,可是扣子被他扯坏了,他只能将自己的运动服外套月兑下来,给她穿上。
他轻轻搂着她微微颤着的身子,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温柔而后悔地说,“胡狸,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过分,那么……”
他还未说完,她重重的一个巴掌扇过来。
“啪”的一声,又将气氛弄得紧张起来,一下子又回到了前一刻箭拔弩张的冰点。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她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留个退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