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帆紧紧皱着眉,想了一番秦迦释的话,想必他是以为自己动了他的侄女,才如此焦心愤懑吧。
他这才心里平衡一点,用尊重长辈的口气,忙客气地解释道,“哦,你是说我跟胡狸吗?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她。她昨天喝醉了,只是在我那过了一夜而已。”
秦迦释听着,心里又是猛的一窒,他的保证有何用?她醉了?她怎么可以醉了?并且,果真是跟他过了一夜!
“什么?小伙子,你给我说说清楚。什么叫胡狸喝醉了,还在你那过了一夜?”秦百川气怒地拧着浓眉,一步步朝他们走过来,字里行间里有着轻微的不信,更多却是愤怒。
谷云帆看到慢步走来而一脸庄重的男人,问,“请问您是?”
“我是胡狸的父亲。”秦百川沉声说。
“伯父,您好。昨天是我生日,大家都喝多了,胡狸就在我那睡了一觉,起得晚了,课也就没去上。请您别责怪胡狸,要怪就怪我好了。”谷云帆急着说。
“好啊,好啊,她现在倒是学会喝酒了?也会到不清不楚的男人那里过夜了?真是造反了!造反了!”秦百川一皱眉,一蹬脚,气得唇上的短须都根根竖直了。
谷云帆喏喏辩解道,“伯父,我不是不清不楚的男人,我是胡狸隔壁班的同学。”
“够了,我知道了!”秦百川一声厉喝,又对东妈说,“去把三小姐给我叫下来!”
谷云帆一瞧这阵势,似乎、好像他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他要的结果不是这样的,他走过去,急着说,“伯父,请您相信我,我跟胡狸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她脖子上的小红点怎么回事?你敢告诉我,那不是你的杰作?”秦百川一双锐利的眸子一射向他,浑然的气魄让他说不出话来,确实,那是他的杰作。
有些事,他不想深究,并不是他真的一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只是有迦释一直护着她,他不想为了她,跟这个唯一的弟弟把关系闹僵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来,喝酒,夜不归宿,和男人厮混,那都是些什么人做的事?那都是女混混!
“你走吧,剩下了的是我们家的家事!”秦百川又说,只是语气里多了些许无奈。
谷云帆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又听得秦百川一声大喝,“怎么还不走?要我用扫把请你出去吗?”
谷云帆想,此刻他们对他心存芥蒂,留下来恐怕更是给胡狸添糟增乱,还是先走为妙。心想,胡狸毕竟是他亲生女儿,不会对她怎样?大不了多骂几句就是,他还不是经常听家里的老爷子念经般的唠叨和责骂。
“伯父,那我先走了。”谷云帆有礼貌地说了一声,又瞥了一眼秦迦释,才离开。
秦迦释一直抽着闷烟,眸光纠错复杂,他知道这回是如何也帮不了胡狸了。他看得出来,秦百川是真的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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