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胡狸的心下一抖,垂下厚密的眼睑,在眼下留下一弧幽幽黑影。
她愣愣说,“那个……秦迦释,我要向你替谷云帆道歉,他只是有些冲动和鲁莽,他并没有那么坏,也没有什么恶意。”
“他怎样,与我无关。”他声音不觉冷了几分,“还有么?”
“还有,我也要向你道歉,要不是我去管你的事,也不会让你们闹起来。”胡狸依旧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也许不该管地太多,毕竟我是你的小辈。”
她想身为谷云帆的朋友,事情又是因她而起,他那家伙一气之下跑掉了,而她该承担起来,替谷云帆和她自己都向秦迦释致歉,她不希望在秦迦释的心里留下不痛快的疙瘩。
不知不觉,车内的温度也因秦迦释身上发出来的寒气窒冷下来。
“啪嗒、啪嗒……”几声,胡狸抬头去看,却是他微微皱着眉,玩弄着手里的精巧的打火机。
他明知她要说的是这些,可是仍打发走了杨倩雪,回头来,按耐着性子,听着她讲这些无意义的废话。
无奈的最后,他只能淡淡地问她,“介意我抽烟么?”以此来微微平复自己揪火的心绪。
胡狸愣了一下,才道,“哦,不。”看得出他修养极好,他是个名副其实的绅士,尊重女性,且彬彬有礼。
秦迦释从西服口袋内掏出一包烟,熟练地推出一支来,用打火机点燃。
他食指与中指夹着烟,优雅地递进两片润泽殷红的唇间,不得不说,他的唇形优美而性感,唇色也生得极好看,红里透着粉泽,有令人遐想飞飞的冲动。
他深吸了一口烟,再重重吐出灰白的烟雾,才使得他眉间的褶皱少了些许。
秦迦释盯着她,眸光幽深,“嗯,就这些?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胡狸不觉皱皱眉,诚恳地关心,要知道在她的映像里,他似乎经常喝得醉醺醺的。
她说,“我觉得纵酒过度总归对身体不好,也许你现在还没那种认知,可是等你年纪大了,就会犯病了,什么高血压、中风、老年痴呆,还有酒精……”
“你很啰嗦。”他冷沉地开口,大拇指抵住她的唇瓣。
总算,她说了这么多,说了句像样的话。只是,她不懂他为何会纵酒无度?
胡狸一惊,眼睛瞪圆了眼看着他,只能微微张着唇,不敢再说下去,只得把“酒精肝”几字吞进肚子里。
猛的,他按在她唇上的指月复微微用力,其他四根手指捧住她的脸颊,他的身子也渐渐俯下她。
她看到他眸子里流露出细细麻麻的温柔,好似那一滩如水的温柔,要将她吞没。
她眼睛愈睁愈大,慌张骇怕地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他混杂着酒精与薄荷烟草味的气息逐渐逼近,那样的浓烈而又灼热,压得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一瞬间,脑子里缺氧了一般,空白了一片。
那是一种比接吻还强烈的紧张感。
然而当他的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映满她的一双眼眸时,她迅速地举起手挡住他的脸。
然而,他却更迅速地抓住她举起的手,用深沉而霸道的目光看着她,那是一种“叫她不必做无谓的反抗与挣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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