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的糗事被提起,自然是害羞的、尴尬的。
她低下头,脸蛋红扑扑的,扯了扯嗓子道,“陈年往事,还提它做什么?再说,那时我还小,我哪里懂那么多?”她要是懂,她才不敢做那种越轨的事呢,为此,她兴奋地跑出去时,还跟花盆撞了一跤,可真是疼死她了。
是的,那时她还小,她只知道调皮捣蛋。可是,他却已经成年了呀,为何他还当了真呢?
这似乎是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秦迦释心里越发闷结难受,他一只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冷冷地命令她,“下去。”
天生机敏的胡狸被他搞得反应迟钝起来,他前一秒还与她言笑,后一秒就无故发火,不知是他脾气太坏,还是他比她还善变?
“下去,听不懂么?我累了。”秦迦释瞥都没瞥他一眼,看着前方,淡淡地说。
“哦,哦。”她打开车门,可又微微顿了一顿,“可是,你喝了酒,这样开车回去会不会出事?”
秦迦释敛了敛眉,寒光一扫过她,“我还没醉的那么严重。”
“嗯,好吧,那你路上小心。”胡狸关心地说,开门下车去,站在一边挥手跟他说再见。
然而,他神情冷漠,毫无表情地发动车子,很快地离开,留下一团难闻呛鼻的尾气。
此刻,二人都没意识到越逼越近的危机感。
他们都没注意到,躲在一根柱子后面,鬼鬼祟祟地拿着照相机的男人。
明天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可怕的事?
胡狸哼着小曲儿,欢快地跑进宴会厅里去,胡狸最不擅长的就是记住不开心的事与她死也弄不懂的问题。
她一进大厅,潘晨辉半开玩笑半严厉地就问她,“你刚去哪里皮了?今天客人这么多,还需要你来帮忙招待呢。”
胡狸撇撇嘴,“潘叔啊,你知道你的客人们都是有头有脸的,而我,天生就是最不会勾搭这些富人,你这不是存心给我难堪吗?”
“好了,好了,你少贫了。来,有位重要的人物要见见你。”潘叔笑眯眯地说,郑重极了,和蔼极了,憨厚极了,也可爱极了,胡狸知道,潘淑是真心待她的,是真心把她当自己的女儿一样来疼爱的,他比秦百川和胡媚对她好得多又多。
胡狸好奇地问,“是哪个大人物?是不是很厉害?哎哟……你搞得我有点紧张额……”
“你这丫头可真啰嗦,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额……又说她啰嗦,好像刚刚不久之前,秦迦释也说她啰嗦。也不知道喝了酒的他,开车是不是真没问题?
她又正了正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去想秦迦释做什么?他才不需要她来操心呢。
潘晨辉将她带到那个所谓的大人物面前,胡狸却有些疑惑,傻了眼,看着这白发苍苍的老头,还是个坐轮椅的老头?
“你就是胡狸?”那老头一挑眉梢,沉声发话,声音苍劲有力,不太像个病人,只是他的眼神很是古怪,古怪地让人心底发毛。
胡狸不禁向潘晨辉身后躲了躲,潘晨辉却将他拉了出来,“还不快叫爷爷?他可是你潘叔的父亲。”
胡狸乖巧地叫了声,“爷爷。”只是,她的心里仍是觉得别扭骇怕,他的眼神真是透着怪异,好像是一个老道,要降服她这只妖怪一样。
“果然是只小夜叉。”潘雄伟一喝道,一双炯炯有神的老眸发出诡异而闪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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