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迦释臂上微微一疼,他悬深而充满情|欲的黑眸不觉微微一眯,瞳孔缩小。
他仔细地去瞧身下的胡狸,她一张微微扭曲的桃粉脸蛋上,不知何时跌满了泪水,她的眸半阖半开,眉头蹙得很深很深。
他明白,她的心里是极不情愿的,而她的身|体却是背离了她的意志,接受了他的侵犯与挑拨。懒
忽然的,他没了兴致,欲|望渐渐涣散,坚硬渐渐变软,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来。
他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他也许这辈子再也无法轻易得到她。
可是,终究,他还是不舍得,不忍心看着她流泪,看着她挣扎、痛苦,毕竟他不是谷云帆罢,他只有远远看着他送她玫瑰花的份。
终是,他用湿热的舌尖轻轻舌忝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再从她的身上撤下来,紧紧拥着她这一具被他折腾的疲惫的身躯,让她的后脑勺靠在他的肩头,而他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微烫的侧脸,让她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去。
这样相拥着,便已足够,不管她的心与身体是否已属于别的男人。
过后,秦迦释抱起她,把她放入温热的浴缸里,给她仔细地冲洗,冲走她胸口的红酒,他的留在她身上的津液,还有残留在她洞口的粘液。
*
明晨,胡狸在闹铃声里醒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太阳穴,觉得累极了,头依旧昏昏沉沉地痛。虫
她似乎又做到那个怪梦了,好似像上次那样,秦迦释在挑弄亵玩她的身体,然而,到最后一刻时,又猛的收了手。
她一想到梦里的情形,不觉地身上燥热难当,她不得不用力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而已,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她身上仍是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甚至那枚小小的避|孕|套都还在她上衣口袋里。
梳洗妥当,她去吃早饭,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因为秦迦释也坐在那里,往常秦迦释只会给她准备吃的,却不会陪着她吃。
秦迦释坐在餐桌前,淡淡地瞥过她,声音依旧百年不变的冰冷,“起床了?”
“嗯,秦迦释,你今天早上有要紧事吗?怎么不多睡会儿?”胡狸伸了伸懒腰,朝他走过去。
“嗯。”他喝着牛女乃,淡冷地说。他的要紧事,无非就是看看她醒过来有没有什么异常?似乎他多虑了,昨天的晚上的事,她根本就不记得。他心里划过淡淡的高兴,同时又有些微微的失落,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
“昨晚,我喝了酒,有没有很失态啊?”她吃了一口煎蛋,抬眸,不安地问他。
秦迦释微微敛眉,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失态么?”
“哈哈……那看来,我的确该听你的话,以后不碰酒才对。”胡狸有些尴尬地跟他打哈哈。
“你最好说到做到。”秦迦释看着她,冷沉地说。
“我保证。”胡狸信誓旦旦地说。
用完餐后,她跟说秦迦释说再见,跟那只流氓狗说再见,然后愉悦地蹦跳出了门。
*
“阿狸,你看起来很紧张。”一身金色西装礼服的谷云帆站在胡狸身边,瞧着她略施粉黛的秀脸问道。
“哪有?”胡狸乐呵呵地一笑,切了一小块慕斯,扔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秦迦释订婚,我紧张做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紧张,但她确实身体一直紧绷着,眼睛直直地打量着四周,等着秦迦释出场。
“那倒也是,我看我们现在应该多学着点,因为我们高考过后,也会订婚。”谷云帆说着轻轻地搂住她细小的腰身,在她耳边柔声说,将蕴着酒香的灼热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胡狸心里微微一惊,赶忙推开他,微微不适地别过脸,拿起了杯红酒。
当欢庆的音乐响起,露天的草坪上,红色的地毯上,一对璧人缓缓登场。
胡狸遥遥注视着秦迦释,看着身着一套奢华内敛的黑色礼服的他,被白静挽着手臂,慢慢登场。
她忽然地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她微微地蹙眉,捏着高脚酒杯的手指不觉紧了一紧,一昂头,就把一杯酒喝下。
“你怎么又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日那天喝醉后有多丢脸?”谷云帆怒着皱起了俊扬的眉梢,一双炯然的眸子瞪着她,以示他有多么不悦。
“我只是……只是为他高兴。”胡狸放下酒杯,又拿了另一杯,再次喝下。
谷云帆劈手夺过了胡狸手里的空杯子,脸上怒气横生,一双俊眸变得狂野可怕,他恶狠狠地说,“我看你根本不是高兴,而是伤心,难受。你不想他有未婚妻,对不对?”
“我……我……”胡狸脸颊因酒色晕染而变得绯红,微微地咬着唇,竟然说不下去。
“被我说中了,你说不出话了?胡狸,你对秦迦释是什么感觉呢?或许你喜欢他,比喜欢我还要多,是不是?”谷云帆的长眉拧成了一团,他愤怒地紧紧握住手里的空杯,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胡狸。
他总是有一种感觉,在胡狸眼里,秦迦释比他重要,或许他不够自信,或许是他敏感,但总之那种隐隐的担心,让他恨不舒服。
胡狸一直咬着红润的唇瓣,低着头不说话,此刻,她的头晕乎乎的,他问的这些问题,连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了,她该怎么回答他?
“胡狸,你真是令我失望!”谷云帆冷声一喝,“嘭”的一声,就手里的酒杯
捏碎,尖锐的玻璃片刺进他的手掌,殷红刺目的鲜血沿着碎了的玻璃片流淌下来。
他重重地将手里的碎玻璃扔在地上,然后大步往外走。
闻声而侧目的宾客们众多,当然也包括台上的秦迦释和白静。
秦迦释眸光攸的一深,微不可见地掠过一丝凉意,但他仍保持着优雅挺俊的身姿,轻轻地搂住身边的女人,认真的去亲吻女人粉白的脸蛋。
顿时一阵热闹的掌声与喝彩声响起。
胡狸抬头,匆匆瞥到秦迦释亲吻白静的一幕,她心里一窒,再看向绿色草坪上,是一片片沾满鲜血的玻璃,身子又是重重一震,尽管喝了些酒,让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但是她还是急忙忙地跟着谷云帆跑出去,哑着声叫道“阿帆……”
秦迦释性感的薄唇移开身边女人的脸颊,眸光迅速地捕获到胡狸追着谷云帆跑出去的身影,眉梢又不觉微微一沉,又飞快地闪过那丝不快,然后再面不改色地与身边的女人喝交杯酒。
另一边,胡狸快步追到停车场,看到谷云帆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开,她心底涌出一股莫名的害怕,秦迦释已经有未婚妻了,想必不会像从前那般疼爱她了,他肯定会将很多时间与精力去陪伴他娇美的未婚妻,若是一直宠爱着她的谷云帆也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她只知道她不想失去他这个疼她爱她宠她,能给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胡狸不顾一切地快步跑过去,大声叫着,“阿帆……阿帆……”
可是,谷云帆似乎很气怒,根本不想理睬她,发动了车子,踩下油门,就要离开。
车子从她面前一驰而过,她急得又追了几步,可是她脚下穿得是高跟鞋,她没穿过几次,不太习惯,一不小心,脚下一崴,疼得额上冒汗,弯下了身子。
从后视镜里,谷云帆看到崴了脚的胡狸,眉头又狠狠一皱,不觉得方向盘猛的一打转,180度的转弯,又绕到了胡狸的身边,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胡狸的面前。
谷云帆打开车门,高大挺拔的身形噙着狂怒之气,眸光却是略带疼惜地看着胡狸,口气不爽而暴躁,“你追过来干嘛?”
胡狸却跛着一只脚,来不及耽搁一秒,飞快地扑到他的怀里去,紧紧地搂住他肌理分明的腰,声音轻颤着,“我怕你也不要我了。我是喜欢秦迦释,可是跟对你的喜欢不一样,我对他的是依赖,亲人间的喜欢与依赖。我承认我今天有些不开心,可那只是因为我觉得他有了未婚妻,就会对我的疼爱减少了,我只是失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
谷云帆心里一痛,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就发不出脾气来,他投降了。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揽住她颤抖的肩膀,把她紧紧拥住,皱着眉,轻哄着她说,“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好,不该乱吃飞醋,不该大发脾气,是我不好。”
他将瘦小的她一抱而起,打开后面的车门,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座,柔声说,“我的后备箱有医药箱,你等会,我给你拿点跌打药给你揉揉脚。”
没一会,谷云帆拿着医药箱又钻进车里,将她受伤的右脚担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月兑去鞋子,可是她还穿了丝袜,他微微挑眉说,“你要不要先把丝袜月兑下来,好让我给你揉脚,待会再送你去医院瞧瞧。”
“啊?”胡狸瞪大了眼睛,有些尴尬而惊讶地望着他,当着他的面月兑丝袜,会不会有点那啥……
“我保证我不会偷看,你月兑吧。”谷云帆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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