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知道我家大人的厉害了吧。”站在中年男子旁的侍卫开口说道。
“知道知道。”作为渔村的村长虽然不怎么见过世面,但这些人物还是了解的。每年捕到的鱼都需要去城里兑换银子,这何府在杭州城什么地位,那可是首富啊!就连这渔业他们家里也有涉及,尽管面前只是一管事,但在众渔夫的眼睛里那就是大人物!
所以当这侍卫将他们的来历说明的一刹那,这村长眼中立马显出畏惧之色,连那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颤抖了。
“大人,你找小老头有什么事情。”崔老先前在渔夫面前的底气全没了,说话甚至还带些乞求的色彩。
“老头,我何家是何等的位高权重你们可是也有耳闻的,现在我老实的告诉你吧,杭州是这浙苏有名的大都市,银子流动的速度甚是快,前些时日苏州运往我杭的一批官船在这片海域沉没。”这次说话的是先前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只见他慢慢吞吞的把脚放下,身子向前一拱,笔直的站了起来,这时他正朝着崔老所处的位子不断迈行着。
正因为他走的近了,这张脸上的五官便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这张脸长的甚是圆润,白白胖胖的肌肤再加之那略显前凸的眼睛倒是略显富贵,只是这嘴巴如果不要老是一拐一拐那就美了。
听到这里的渔夫们心里就更没底了,这什么官船不官船的关他们鸟事,凭什么你就可以站在这里阻碍我们的时间,先前显得一惊一乍的渔夫们索性不管他们的事情了,自顾自的整理起了手上的工作,周宏可是一现代人,对于这种事的敏感程度还是有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这些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那就一定有什么要为难渔夫们的。
“老头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说一次,听好了哦,官船沉了也没有啥大不了的,最主要的是这船上的货物。”中年男子接着说道。”
货物,官船上能摆什么货物啊!难道是?
“一批官银,遗失了。”
“什么,官银丢了。”崔老大声惊呼着,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知这位管事,官府是损失多少。”崔军一直就站在他们旁边,一听这话眼中也有一丝惊讶闪过,可读书人毕竟是读书人,对于这种状态他也没有过多停留,反而开口问道。
“白银万两。”何管事月兑口而出,而对面站着的几个崔氏渔夫一时呆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钱财!噢不应该是听都没有听到过,别说万两白银,在这渔村里你就算有了个百两,恐怕你也成了这里首屈一指的大户了。现在这些人一听到万两白银丢了的消息,整个人像是头顶心灌了冷水一般,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连站在不远处凝听他们讲话的的周宏也更了更。
白银丢弃在历史上绝非是少有,但就让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周宏碰上,那还巧闻了。
“大人,你这般说来是要我们渔夫配合吧?”崔军站在一边开口问道。
“你们也只知道这片水域你们最清楚不过的了。所以这事情一定得让你们解决。”何管事一改之前轻松说话般的状态,开口说道。
原先本以为没自己什么大事的众渔夫听到这句语气坚硬的话后便是一惊,他们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困难。
“这,这你们可知道这沉船的地点。”崔老这才反应过来。匆忙的问起。
“没有。”一旁侍卫代替他们的管事回答道。
“那可知有那船的残片。”崔军看着中年男子唯唯诺诺的询问。
“也没有。”回答依旧是如此的坚决,不带一丝感情。
“砰”只听一声闷雷般的声音在周宏耳边响起,他定眼一看,只见方才还站立着的崔老头竟垂直摔落在了地上。
显然这老头是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这样被他一说,心里有些受不了,因此便摔落在地。
崔老的这一受惊吓可是引来了更多人的慌张,原先还在忙碌着的渔夫们现在都诚惶诚恐般的围上来扶住他们的村长,这崔老头虽然看起来是一位吃软怕硬的主,可是他毕竟是村长,在外人面前或许一文不值,但这些小渔夫们却是对他敬重的很,他这一倒下,引来了这么多人的看望倒也不怎么为奇。
乡间的人性格淳朴,但也不乏野蛮之辈,崔成林来到村长身旁后开口就骂道:“你们这些狗杂种,到底想怎…”这个么字还未说完就听又一声刺耳的抽鞭声在身旁响起,抬头一看,崔成林的身上不多时已经出现了一条两尺长的血痕,鲜血直流,止都止不住。男人们的惊呼声,女子的哭喊声顿时在耳边响起。
对面抽打的侍卫竟会没有一丝反应,仿佛这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道冷笑打破了这种混乱的场面,中间那个何管事开口道:“你们没的选择,要么就给我一片片水域给我去找,要么你们全村的人就等死吧!”面前的何管事凶神恶煞,一点也不给人开口的机会,独自一人说着。
崔灵儿此时才急忙忙的推开人群,向她的爹爹一路小跑过去。崔灵儿因成了年,自然也要加入这捕鱼的行业中,之前她正在其他地方指挥着渔夫们放置鱼崽,到了现在才领着些许渔民急匆匆的赶至。
崔灵儿一边抹着泪,一边抱着他父亲的脑袋轻轻的按摩着,像是要为他舒缓压力一般,反复不停歇的尝试。
崔老虽是听后惊吓过渡,有些月兑力倒了下去,但他还不至于到了昏迷的程度。稍稍歇了口气后神志也缓和许多。
周宏上前几步也挤到了人群中央,当他看见崔灵儿即将哭的懈了气,不时觉得心头一寒,一双手不知不觉捏紧了起来。
对面的几位大爷看到这种场景也没有任何阻挠,依然冷脸相待,但人群中不乏一些眼尖的人已经看见了崔灵儿那美妙的身姿,虽并无反应,只是这双眼睛当中早已射出一道道男人们都懂的眼神,不断在其身上扫视着。
惨啊,这些可怜的渔夫们啊,你们要被他们折磨到什么时候啊!可怜我的灵儿妹妹啊!
几个侍卫向他们的主人传递着乞求的眼神,但这何管事似乎是没有看见一般,始终眼望前方,孤傲不绝,那些侍卫没有办法,但又不死了这条心,只见他们不断的向这边靠近着。一双双婬手已经伸出,正准备向崔灵儿身上模索呢?
到了近处,就连一直啼哭的崔灵儿都已经感觉到了这一股异样的气息。她猛然抬头,就看见即将到来的魔爪就在眼前,她慌忙的东瞧西望,渴望得到村民们的帮助,但这些胆小鬼那里肯啊,他们骨子里本就有一股怕硬的气息存在,现在又见到那两个被抽打的渔民,更是心里害怕,那里还会有英雄救美的冲动,不,他们这种行为连狗熊都不如。四顾无望的崔灵儿只好掩面偷哭,这一下可是越哭越惨烈了。
那双手正是一个叫做王责家伙的,他现在正满面春光,不断比划着崔灵儿曼妙的身材,恨不得脚底装个发动机,快点开过这可恨的五米处。
但又似上天作弄他,当他身子行驶到两尺不到的地方,突然止住不前了,他好奇的一看,只见另一只从后边紧紧的扣住了他。王责随即大怒,但听那人道:“兄弟,都是自己人,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