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内,就连见惯了现代吃酒场面的周宏也是一惊,先前周宏看见门外人山人海,认为里边总归有点次序了吧。
哪知道在这饭馆子里竟然是这般繁华的景象,古时候当然也有那所谓的包房服务,只是那都是给达官贵人准备的。
像周宏与王责这样的小市民阶级,只好和大伙在大堂里招呼了。
大堂里的声音无奇不有,什么喝酒划拳,谈天说地的了,哥俩叙叙家常的了,就像集会所一般。
周宏其实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特别是在这崔氏渔村里呆着时间久了,这种感觉就变得更加强烈。对于这样杂乱的环境,他也是甚是厌恶的。
王责在这家酒楼里是熟客,为了帮助周宏准备庆功宴,他早早的就来定好了位子,现在正由门口的小二哥带路上二楼。
楼梯是木制的,一格一格的走上去,总会发出“嘎子”的声响,王责在前,周宏在后。“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耳边响起。
周宏抬头一看,原来是因为前面的王责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就连从侧面而来的两位公子哥都未曾看见,这就撞了上去。
“你,竟然撞上了我家公子,快赔礼道歉。”这时周宏才正眼去看之前走过来的二位。
之前被撞得那一位,身穿雪白色的衣衫,头上扎一个公子巾,生的是唇红齿白,亮丽无限。
周宏看后也顿时惊了一惊,这样的小公子,也就十七八岁吧!要是出去花小姑娘,那真是没得说。
就在这迟钝的一刹那,公子哥傍边的小书童又发话了,“你到底道不道歉。”
这个小书童身穿青绿色衣服,大约十五岁左右,虽没有那位公子那般俊俏,但也是细皮女敕肉的,要是被那些老家伙看见,定是想起某些不该想的地方。
这位书童好似声带还没有发育好,说话间总带这几分嗲气,令人听着十分的好笑。
虽说这两个人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或许是因为先前周宏被那两位公子戏耍的原因,周宏对其十分不感冒。
“这位童子说的有些不对了吧!我始终在向前走,是你家公子撞到了我,我没让你家公子赔礼就不错了,还想我赔礼,省省把你。”
此话一出,这位童子顿时被气得浑身发颤,就连站在他前方的公子也同样用恶狠狠地眼神向周宏看去。
这一番说辞为是吸引了不少的人,很多人本来就闲的无事可做,所幸就站在一旁,当做看戏一般。
王责也止住了自己的步伐,转过身来走到周宏的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角,对其说道,“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责其实上也是为着周宏着想,在这杭州城里,不知道有这多少达官贵人,谁知道对面的那个公子是个什么来历。
但周宏生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料,他哪里学过畏惧人啊,全当为自己刚才进门时的行为找回场子。
“王大哥,你说的没错,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我就放了他们一马,来日要是再撞见,哼哼!”
“你,无耻。”这一次说话的是那位白衫公子,此话一出,周宏便是一惊,那位童子发声么也就算了,好歹是没有发育好。
然而这位公子,好歹也是一米六几的样子,早到了发育期了,怎么说话也是这般,娘的很!难道就连这个世上也有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