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20
“你一直不肯教我平地打转那一招,我不敢出去!”皮特继续耍赖,“遇到几个超级龙卷风怎么办?”
楚风岩说:“nǎinǎi的,你的脑袋里就不能想些航海以外的事情吗?难道还没有过够把脑袋拴在kù带上的日子?!”
皮特岔开话题。头儿,你现在后悔把宇文小姐推进时空通道吗?”
楚风岩听到心底nv人的名字,心中一震,鱼竿掉到了海里都没感觉。“…不后悔,以后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身体等同于常人的淑华是不可能逃出来的。”
皮特挠挠脑袋:“就为了她的安全,你就心甘情愿忍受这两百年的寂寞?他妈的,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楚风岩点点头,“你是应该想不通,因为你没爱上过一个人,等哪天,你也爱上一个nv人时,就能想通了。”
皮特继续问:“头儿,难道这两百年里,你就一直呆在这个小岛上,什么都不做吗?”
“本来是想去看几个人的,可是…”楚风岩的思想还没有发散开,就发现自己huā了七八天制作的鱼竿又打水漂儿了。生气地骂道:
“你这个死鬼,快赔我的鱼竿!…”
可是楚风岩微微侧头时,看到皮特正在后面摆nòng比鱼竿重要百倍的东西。
“日你全家!别nòng响了那个要命的玩意!”
皮特咧咧嘴:“切,怕什么?呵呵,我早想喊红máo和司令他们回来聚聚了!”
原来,当年群盗齐聚的时候,楚风岩翻看金属箔片,学到一种用晶石制作响箭的办法,于是把那些残余着空间能量的晶石,制作了数百枚传递信号的响箭。外形有些像中原的炮仗,分发给几个海盗头目,做发生紧急时间时传递信号所用。这些响箭非常神奇,一百枚分成一组,只要有其中的一个被点燃,剩下的九十九枚全部自动炸响。
“只剩下两组了!若是被làng费掉,我拨了你的皮。”
楚风岩生气地转过头,二十年过去,容貌却没有丝毫改变!虎目星眸,棱角鲜明的脸庞,虽然是怒容,可是嘴角依然上翘着。一看就是个宠溺手下的昏庸头目。
皮特赶紧放下那些响箭,拍拍手。“头儿,还记得三年前,启用上一批响箭的情景吗?”
“nǎinǎi的,都听你说三百遍了!想忘记都不可能!”楚风岩依然在钓着鱼。
万德从远洋号的船舱里跑出来,“记得啊!哈哈,当年被开黎瑞恩那个小王八蛋!差点让我们海盗绝了种!”
秀才跟在万德的后面。“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我们这些人还活着,怎么能说绝了种?就算我们被整死了,还可能有好多人可能转行做海盗的。”
皮特听到秀才的话,赶紧转移话题:“万德,你不是寂寞得发晕,和秀才跑到船舱里玩背背山…”
楚风岩看到三个家伙又要开打。感叹地说:“开黎瑞恩那个小兔崽子,当年被我关在小号里,淑华推演阵法被他看了几天,竟然能够学得七七八八。差点连我也被骗了!”
说完提起旁边的鱼篓向船后的陆地走去,给这几个家伙让出地方。“使劲儿折腾,最好把船拆了,输了的老规矩。半个月不给吃饭!”
皮特看着楚风岩离去的背影:“头儿,最后时刻,你怎么就放过了那个臭小子呢?…”
正要下船的楚风岩突然愣在船边,手里的鱼篓也掉在甲板上,鱼篓里并没有一条鱼。
“是啊,最后一刻…七处洋面的数十万海盗齐聚,英国的第一海军司令兵败吹成。我拿着契约剑砍掉他的头颅时。一个nv人出现,救下了他。”
万德说:“头儿,我要是你,一定连那个nv人一起杀了!真可气,竟然说开黎瑞恩是她的老公!”
楚风岩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幕场景:‘一只细腻的手掌抓住了我下挥的佩剑。转回头,却看到一个非常眼熟的老年nv子,四十许的面容,黑黑的鬓角已经lù出刺眼的白发。我当时的心隐隐一疼,因为发现站在面前的是已经老去的刘容静。思想当年伊人是如何风华绝代,独领风sāo。可是还没等到多想,一句更加吃惊地话传来:‘看在相识半世的情份上,放了我的老公!’
想到这里,楚风岩才从回忆中醒来。“你们别说了!这个世界永远有想不明白的地方。”
皮特接着说:“是啊,这个世界真hún蛋!有老母牛吃女敕草的事情,就有放着草不吃,宁可饿死的母牛!”
万德一巴掌重重打在皮特头上:“蠢货!叫你不要说的!luàn说什么疯话!”
秀才也赶快在旁边装腔作势:“这个牛吃草的问题嘛,其实要从三个方面来阐明…”楚风岩早已经听出苗头,踢开脚边的鱼篓,紧走几步,一脚揣在秀才的上。只把秀才踹到海里。
“王八蛋!说,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楚风岩瞪大双眼,如遇仇敌。
皮特吓得眨眨眼:“呵呵,头儿,你不要把秀才的踹坏了,那样万德会不高兴的!嘻嘻。”
楚风岩不为所动,一手抓住皮特的领口,另一只手握住腰间的佩剑,手掌开合间发出骨节的噼啪声。“我没和闹着玩,如果不说实话,我拆了你!”
站在旁边的万德叹了口气。“我来说吧,头儿,你猜对了,那饿死的母牛就是丽丝小姐。”
楚风岩放开皮特,沉声问:“我想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难道真的死了?”
万德把刚才从船舱里拿出的布包递给楚风岩,“那次战争过后,丽丝小姐葬掉查理,就加入了教会,全职传递教义。一年前去世,临死时把家族的产业全部捐给教会。并指派家奴乘船到达这里,送来一件物品和一句话。”
楚风岩接过那个布包,一边打开,一边低头询问。“丽丝说了什么话?”出现在他眼里的是一套纯白底料淡蓝sè碎huā长裙,正是在非洲的南部港口,楚风岩带她去港口上饮酒时买的。
“…我这辈子只爱慕过一个男人…并且永远会记着,穿着这件衣服时发生的事情…”
满含深情的话语,并没有因为从万德这样的猛男口中说出,而损失了味道。正如同一把铜锤敲击着楚风岩的心脏:
…‘你这个呆子真的拿我当小姑娘欺骗啊,本小姐早就知道那是什么’
…‘风岩…….我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我不信。’
‘风岩,我们结婚吧…’
‘好…’
往事涌上心头,闭上眼睛的楚风岩五味陈杂,眼角溢出两滴泪水,滴落在手中的衣物上……
片刻以后,楚风岩止住悲伤,拿着长裙下船。扔下一句话:“惹老子伤心的人,自觉一些。一个月不要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