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名等人生出惊讶。随即恍然大悟!
理由太过合理太过完美。却成了杀手致命的弱点;能在纷繁杂乱无懈可击中。找出最不符合常理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楚天了,正如
昔日的无数探险家在大海中横行无忌,但最终却只有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杀手难圆其说。低头重复着:“真是赵凤样!”
楚天目光凝聚成刀,淡淡开口:“废他四肢,悬挂天台!”
聂无名阴冷的点点头,伸脚踹翻固执的杀手,在他身躯跌飞的
时候跟了上去,手中的幽黑军刺疾然刺中他的左肩,然后势大力沉
的把他钉在墙壁上,当右手呈现三百六十度扭转之际,杀手止不住
的哀嚎起来。
鲜血不断的从军槽中流了出来。随即从刀身散落跌地。聂无名
无视撕心裂肺的叫声。握着染血军刺道:“招还是不招?劝告你最好不要坚持。否则等我废了你双手双腿。你就是想要招供。你今生也难于站起来了!”
杀手忍着左肩的剧烈痛疼,凝聚力气喊道:“我招,我招!”聂无名力道渐渐消散。在杀手精神顿缓的时候。疾然向后抽回
军刺,又是惨绝人寰的嚎叫。但这次却没有持续剧痛的恐惧。杀手
梧着鲜血汹涌的伤口。不敢有丝毫隐瞒的招供:“是玫姐指使,连
供词也是她教的!”
文嬉神情顿紧。杀意瞬间涌出!
旁敲侧击!去伪辨真!
楚天很快就获得了全部信息,玫姐出十万欧元让他们干掉文蜻姐弟,还告知他们。如果暗杀失败落入警察手里,就把赵凤祥招供
出去。这样不仅可以保命。她还会再给他们十万欧元,并会全力营救他们出来。
如果胆敢供出原主,她就会杀了他们!
听完杀手的招供。楚天基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玫姐还真是狠毒啊,想要一箭双雕。方刚死了之后,她担心文蜻姐弟拿她来
开刀。就先下手为强对付他们,同时还把赵凤样也抱了进去,意图
方刚所有的产业。
如果事情真的办成了,她就会成为真正的受益者!
文蜻腾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去杀了她!”
楚天轻轻叹息,拉住她的手制止道:“你千万不要冲动,她竟
然敢派出人来对付你。就表示她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她拼命,而是尽快告知你弟弟躲避风头,干万不要回来意大利
,明白吗?”
文蜻低头思虑。随即点点头。楚天感觉到身体有些虚弱,于是出声吩咐:“无名,今晚让兄
弟们加强戒备。暂时不出去袭击黑手党的场子了。还有,帮这杀手
止止血。然后和尼古拉他们关押起来。文蜻。你这两天就呆在这里。干万不要出去!”
文蜻点点头,眼神却有几分闪烁。
楚天或许真的太虚弱。这觉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不过十几个
时的体息让他彻底驱除了疲劳,也让小伤口更加迅速的愈合起来,
所以当他坐在床上的时候。神情尽早昨日的苍白和疼痛,恢复了昔
日的睿智和自信
看着窗外跳动的阳光,以及徐徐吹进来的冷风,楚天就绽放出
灿烂的笑容,像是庆贺自己依然还活着,他笑得很随便。有时候会
皱起鼻子来笑,有时会眯起眼睛来笑。有时候甚至会像小女孩似的。噘起嘴来笑。
他的笑容中,绝对看不出有丁点恶意,更没有那种尖刻的讥稍。
因此当服部秀子踏进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房间充满阳光此刻
的楚天在她眼里,就像是个天真无邪且自娱自乐的小孩子。对着大
自然正报以最热烈的回应,她忽然想起,认识楚天以来。似乎很少
见到他板着脸,
这真是个乐观的家伙,服部秀子轻轻叹息,楚天确实是个很随
便的人,有好衣服穿,他就穿得衣光鲜领;没有好衣服穿,他就穿破的,有好酒好莱。他也不拒绝胡吃乱喝;没有得吃。就算饿三天
三夜,他也不在乎。
就算饿了三天三夜后,他还是会笑。
吃完简单却不乏营养的午饭。又喝了两杯红茶提神。楚天就靠在摇椅上晒太阳。他现在什么都懒得想。就想惬意的暖暖身子。在
大战进行之际,这半日浮闲显得格外珍贵。何况身边还有个红袖添
香的女子?
今天的服部秀子身穿着宽松,恤,是深蓝色牛仔裤,裤子也很宽松,可掩不住臀部的挺翘丰盈。裹着臀部的布面绷的很紧。
勾勒出妙曼弧线,有点经验的男人也能从裤管中想象出里面两条玉、腿是何等修长圆润。
着装很普通,可偏偏这女人就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不一样的性感,让楚天止不住的生出调笑之意,传言都说男人天生是机器。女人则是润滑油,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世界就不会有展示的,不会有卖弄的战争。
服部秀子像是看穿了楚天的心思,把削好的苹果丢进他的嘴里
,幽幽叹道:“你是个很恐怖的家伙,装作正人君子的时候,远比任何人都彬彬有礼并让人肃然起敬,但可恶的时候,远比市井无赖
还卓鄙邪恶
听到她的精彩点评,楚天像是泄气的皮球,沮丧着回应:“你
干脆直接骂我衣冠禽兽好了!不过,你也应该庆幸有我这样的男人
欣赏你。否则你冰清玉洁光彩照人又有什么意义?女人的价值始终要由男人来鉴定
服部秀子轻轻笑骂:“歪理”。
楚天忽然感觉少了些东西,低头思虑才知道少了文蜻,按照这
丫头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醒了,早就会从跑过来问候自己,现在
自己吃完饭喝完茶,却依旧没见到她身影,于是问道:,“对了。怎
么没见到文蜻呢?。
服部秀子脸上闪过不愉,但还是嘟着嘴回答:“她出去了!听说他弟弟不听劝告,硬要从美国回来意大利参加葬礼,文蜻生怕他
出什么意外,就让阿扎儿陪她去机场接人,我本来想要告诉你,结
果忙起来忘记了”。
楚天心里止不住的叹息。他知道服部秀子对文蜻开枪还是耿耿
于怀。只是现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对于文蜻外出有些担忧。但想到有阿扎儿在她身边。相信不会出意外。在金三角爬出来的家伙岂是容易受招?
又吃了几片苹果。楚天坐直无数伤口的身子,刚拉起袖子扫过渐渐愈合的疤痕,暗想着等多三五日就可以把纱布解除了。整天被
包成木乃伊般严实,着实有几分难受。幸亏是下过雪的冬天。否则早就热得半死了。
刚靠回椅子上歇息。楚天就听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扭头向外
面望去。正见到文蜻他们进来,小妮子的右手牵着个高大阳光的男
孩子。那小子轮廓分明且步伐乔健,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有着
帝王般的做然。
又是个难打交道的家伙!阅人无数的楚天轻轻叹息。目光跃过
他们落在最后面的两个黑人壮汉身上。这两个家伙体格强壮胳膊浑
圆。手指关节结实灵活,脸上还截着深黑色的太阳镜。颇有几扣口的模样。
正当楚天对他们的身份生出诧异之际,文婚已经欢快的跑了过
来。拉着神情倨做的男孩向楚天介绍:“这是我弟弟文俊。在美国
麻省理工学院留学!”随即又指着楚天道:
“弟弟,这是楚天,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