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天掌控的敌人下意识的想要反抗,至少不能让自己的枪杀掉兄弟,只是两者力气相差实在太远,而且就在他挣扎时,楚天把染血的水果刀势大力沉的钉进他胳膊,把手臂和身躯串联起来。
这名敌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剧痛随之抽走他的力气。
而楚天也趁机对来敌扣动扳机,目光凝聚成芒放大敌人的身躯,“砰砰——”两个枪声几乎重叠响起,冲来的敌人又向前跑出数步,方直挺挺倒下去,两颗子弹将他的脆弱心脏炸个细碎。
楚天还靠在敌人耳朵边,淡淡开口:“谢谢了!”
后面的五名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天杀戮自家兄弟,想要对楚天开枪却因为同伙被他劫持而有所顾忌,所幸一名小头目果断的抬起手枪,悲戚喊着:
“兄弟,对不住了,杀了楚天为你报仇!”
说完之后,他就扣动扳机射向同伙胸膛。
暗感不妙的楚天在他肩膀微动时就抽身向后跃去,刚刚返回屋内就听到被自己劫持的家伙发出惨叫,随后向侧轰然倒下,这份悲壮立刻激起敌人的杀机,五六名敌人立刻嗷嗷叫着冲杀过来。
哀兵必胜,何况楚天没有枪械。
就当敌人汹涌冲向房间为兄弟报仇时,楚天则握着一个陶瓷杯子侧躺身子扔了出去,嘴里还喊着:“炸弹!”几名敌人见到地上滚来东西,又听到‘炸弹’两字,忙下意识的退后几步避开。
也就这条件反射的瞬间,楚天的双手已经扬出碎电视玻璃,这些碎片漫天飞舞的扑向几名敌人,力劲的霸道和玻璃的锋利顿时扼杀了敌人们的生机,同时还捡起敌人的短枪就地反击起来。
敌人忙找掩体躲起来,也抬枪向楚天反击。
这轮火力相当的猛烈,虽然没有打中楚天要害,但还是有两三颗流弹擦破楚天胳膊和脸庞,鲜血随之伴着痛疼慢慢渗出,楚天只能拿出纸巾擦拭,并拉过敌人尸体挡在自己身后承受流弹。
枪声响了两三分钟,终于冷落起来。
局面暂时还不会处于劣势,只是想到敌人的数量,楚天不由微微苦笑。他绝对相信标哥他们的冲锋只是首轮攻击,欧阳无华不可能把希望放在同个篮子里面,他后面肯定还有其它杀着。
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了,如果能活着出去必定要想办法宰了他。
外面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楚天深深呼吸后就反击起来。
楚天靠着敌人的短枪连续击退对方的两轮进攻,无论房门还是墙壁都打的面目全非,所幸房间虽小却依然有足够杂物阻挡外面视线,否则判断出楚天的方位边开枪压制边冲击,那就铁定完蛋。
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楚天竖起耳朵稍微辩听就闪到门边。
忽然,两名敌人从门口跌撞了进来,楚天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们倒在地上,随即后面又冲进两名敌人,楚天这才像猎豹般的动起来,他握着手里的短枪,对着后面进来的敌人连续扣动扳机。
两声惨叫响起!
而最先撞进来的敌人依然没有动静,楚天嘴角扬起冷笑,找两具尸体就想要引开自己的火力,真是些天真的枪手,数轮冲杀下来,死在楚天枪口上的敌人已经超过十人了,大大降低了火力。
聪明的敌人果然来了,连窗户也响起了动静。
楚天握好短枪站好最佳位置,就有敌人从窗户和大门同时撞了进来,他果断的击毙离自己较远的两名敌人,然后贴近从窗户跃进来却没有缓过气的敌人,子弹从身侧射进对方的心脏。
此时门口又冲进两名敌人,见到楚天就忙扣动扳机,楚天见到他们就先快半拍挪动位置,把贴着的枪手尸体扭转去承受夺命子弹,然后握枪的左手反方向探出,对着冲进来的两名敌人射击。
几声枪响过后,没有掩体的两名枪手哀嚎着倒下!
但他们并没有立刻死去,楚天把背后的尸体用力向房门砸去,‘砰’的一声把撞开的破败房门砸了回去,尸体还卡在门边稳住,等再次阻断外面枪手的视野,楚天才走前几米了断哀嚎的枪手。
又是两声惨叫,屋内再次陷入宁静。
楚天深深呼吸,大声喊道:“赶紧解决完这批敌人!”
在楚天大杀四方时,天养生更是让敌人胆战心惊,敌人们没有阻挡的冲进房间却没发现人影,正在愣然之际就发现天花板掉下人影,正好落在他们其中,天养生杀机汹涌,黑刀划着弧线劈出。
刀刃气势迫人,四五条胳膊瞬间掉落在地,短枪也哗啦啦的散落开去,在对方手腕喷射出漫天血花时,天养生就侧身躲过正中敌人抬起的枪口,从里面射出来的子弹直接把后面数名敌人轰掉。
贴身过去,黑刀掠过。
在这边展开近身战时,聂无名和标哥也开始生死决战,在听到周围传来惨叫以及推进的兄弟被爆掉脑袋后,标哥就知道到了生死关头,他趁着聂无名喘息之际,以快一线的速度提前扣动扳击。
子弹带着尖利的撕裂空气的啸叫,几乎擦着聂无名的鬓角,溅起的火花灼痛了他的肌肤,暗叹对方枪法精准的聂无名手中的枪也迸发火光,耀眼眩目,子弹把标哥的大衣穿射出透明的窟窿。
几乎是擦肉而过,标哥感觉到了死神的狞笑。
两人像是狸猫般灵狡,继续在地上翻滚,跃动,躲闪,把状态发挥到极致,彼此手中的枪在滚动中枪声交鸣,震荡空气,彼此都射出了三发子弹,六颗子弹的弹道曳光,在黑暗中纵横交错。
那淡淡的光亮,映照着两人眼中的无畏和坚定。
硝烟弥漫,对战依然。
房间过道实在是太狭,几个翻滚便已到了尽头。
两人以同样的动作,鲤鱼卧波般的飞身跃起,扑入座位边的沙发,在半空中,各自凭着感觉,枪口遥指对方脑门,再次毫不犹豫的开枪,子弹擦着两人的耳边没入黑暗,而些许殷红滴落地上。
聂无名气息平和的靠在沙发上,闪电般的换弹匣,还用手模了一下微痛的耳轮,手指间有湿粘液体,他把手指放在了嘴边,感觉着舌尖传来的那份鲜血特有的腥甜,然后像是箭一般的冲出。
快速的在沙发里闪掠,如同鬼魅。
聂无名的眼眸,冰冷中带着死亡气息。
随着聂无名猎豹般扑击上来,两人地距离已经拉近到三米内,这时候标哥再想躲闪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没有退路的他只能用大无畏姿态,对聂无名扑来的身影连续不断的扣动扳击。
“砰、砰、砰~~”
尖啸的子弹,分别没入两人迅速贴近的身躯,鲜血在两人之间不停绽放,剧痛也蔓延彼此全身,但两人的眼神仍然毫不退缩,冰冷犀利,接着,两人持枪的手臂同时被对方撞偏,失去了准头。
枪在贴身近战时远不如冷兵器方便,深知此点的标哥拔出匕首。
他握着匕首疾抬猛挥,对准聂无名脖子处的大动脉砍落而下,大家拼到这种地步都近疯狂,聂无名眼疾手快一肘顶撞在标哥左手手臂的内侧,匕首瞬间月兑手,贴着聂无名的头发嵌在了墙壁上。
匕出当当响声。
而聂无名一拳轰在了标哥的心口,虽然只是寸许距离的重拳,但威力大的惊人,标哥地身子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聂无名在途中又击出一拳。
标哥麻袋般滑落到地,发出象征死亡的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