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五十?!
隐约之间,曲飞衣听到了南怀瑾的决定,心里滑过了一丝的冷笑。
这一局,她费尽心思,倒是让温婉给她毁的到了最后,只有杖责五十的效果!
好,还真是好!
曲飞衣的身子有微微的颤抖,花少在收回掌力的时候,便已是发觉,不由的又是那一句阴阳怪气。
“就你现在这身子,我看你三日后,怎么给睿王献舞。来日方长的事情,我看就算你如今跳不了,睿王也不会怪你的。”
可谓的一语多意,花少绝对是将此发挥到炉火纯青的人。
曲飞衣缓缓的闭眼,深深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心里却渐渐的连温婉也惦记上了。
至于即墨,在听得花少如此一语之后,并无太大的反应。这本也就是他即墨该有的态度。
倒是温婉再一次的轻笑流萤之间,看向了南怀瑾,一字字的儿女情长。
“既然曲飞衣抱恙在身,不若三日后皇上给墨的赐宴上,就由婉儿献上一舞,权当助兴,可好?”
“嗯,婉儿的清姿,从来只墨一人独占,如今这献舞么……若是温相和皇后不反对的话,朕自然是期待婉儿的表演。”
南怀瑾不愧为帝,变脸的功力非同一般。从刚刚的盛怒,再到如今的温文如旧,几乎是毫无过度。
而曲飞衣就那么懒懒的听着他们的话,渐渐的也变得和花少一般,成了看戏的姿态,只不过,曲飞衣的看戏状中,包含着的还有那么一丁半点的算计……
“见圣上已无恙,墨与婉儿亦不便叨扰,就此先行了。”
即墨终于是在多久之后在说了声,那一句依旧贯彻他的风格,只是在他起身的那一瞬,他还是不由的望了一眼珠帘后靠着花少的曲飞衣,没有任何情绪,仿若根本未曾发现什么一般。
而南怀瑾亦并无过多寒暄,只是摆手由着即墨和温婉离去,心思始终只放在了曲飞衣的身上。
“飞衣怎样?”
“和你一样,死不了。”
花少看着即墨带着温婉退出,又查看了曲飞衣的状态之后,给她又塞了几粒药丸之后,才是起身,更看都不看南怀瑾的离开了妃雪阁。
只是,这蓦然的安静,蓦然的清场,让曲飞衣当真是有一些无所适从。而她刚微眯了双眼,便看着南怀瑾一直定定的望着自己的样子,不由的有一些心慌。
“瑾,我……”
“嘘,别说话,你如今要好好休息才是。”
南怀瑾恢复了那温柔似水的样子,靠在了曲飞衣的身边,将曲飞衣揽进怀里,仿佛刚刚那盛气凌人的帝王根本不是他。
“嗯,但你也该告诉我,你……还好么?”
面对着南怀瑾的温柔,曲飞衣的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内疚,尽管她的感觉里,南怀瑾从来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但这并不影响她有时对他的情绪。
“我很好,花少从来是口硬心软,若我真有事,只怕他也不会离开了。”南怀瑾抱紧了一些曲飞衣,吻落下了曲飞衣的额头上,却又多了一些似有似无的叹息。
“我很抱歉,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因我而受伤,可是……飞衣,我虽然恼,却还不能因这样的事情就把那两人除去,他们是皇后派来的人,若杀了他们,只怕下次再派来谁,更让人防不胜防……但我以后一定会更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曲飞衣一字字的听着南怀瑾的话,身子彻底的僵住了。
他是在和她解释么?!
他……一个皇帝,在道歉?!
他……居然说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多久的沉默之后,曲飞衣用力的回抱了南怀瑾,并在他的耳边落下那样的话,那样渐渐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戏的话。
“瑾,我爱你,只要你爱我,我便一生都是爱你的……所以,别的事情,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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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来自一个皇帝的……道歉,迷了惑了曲飞衣滴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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