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邪妃难驯 第八十七章 曲飞衣VS即墨·休书

作者 : 楼兰听雪

南锦的阳春三月,也是不暖的。

那些飘零零的花飞,在曲飞衣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落在身上,飘在地上。

依稀,她无力的沉落水底,然后被人捞了起来。

仿佛,她说了许许多多的话,精疲力尽。

似乎,她抓了如今权势滔天即墨的衣裳,把他当木偶摇晃了好多好多下。

貌似,她又做了许多人不敢做的事,并且也许会等到即墨的报复性打击。

毕竟,即墨从来不是个和善好说的主。

她一直昏昏沉沉的,任由人将她捞出水面,任由人给‘溺水’的她人工呼吸,她在嘴边不断的吐出了那些水份,胸口一下似轻松了不少。

曲飞衣想,若是被一个温泉池子结束了性命,那可真的太搞笑了。

可是她因为脑袋暂时缺氧,敏锐度明显降低,完全思考不了那么多,就像她思考不了眼前模糊的人影为什么会让她想哭。

曾经许许多多次,似乎也有人在她无数次溺水中善后,因为她水性不好。

但只要有那个人在,她就再也没有因为水而产生恐惧。

“瑾。”

曲飞衣轻声唤着,因为才被谁倾轧过的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艰难的逼着语言。

她无意识的唤,无意识的伸手想去抓住一直在她身上忙活的人。

单只她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坐在一旁的即墨目光一黯,好一会没有声音,最后却伸手握住伸过来的手,感受曲飞衣蓦然握死的柔荑,他目不转睛的看了曲飞衣好久,才逼出一句话来。

“我不是南怀瑾。”

下意识的所有人,都将曲飞衣的一句瑾牵扯到了南怀瑾,可惜不是。

即便这个不是,曲飞衣也百口莫辩,而且她也不想辩。

如今的她,被水呛的脑袋发涨,迷糊着半醒半晕,不知时空在哪,只是被这熟悉的感觉惊的眼泪又要出来。

这么容易的哭,这么容易掉泪,怎么是她曲飞衣。

“瑾瑾瑾。”曲飞衣含糊低喃着这一个名字,紧紧的抓着即墨的手,到最后仿佛连手都不能给她安全感,模索着她泪眼迷蒙的扑进即墨怀里,抱的更紧,“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即墨被这样的突袭吓住,没见过曲飞衣这么软弱的样子,一直的一直,在他即墨的面前,在所有人面前,曲飞衣都是让人看不透的人,没有此刻轻易展现出来的真实。

心疼在他心里一瞬而过,又倒回头,再次飘过,却不知道是心疼曲飞衣,还是心疼自己。

“对不起,可是”即墨缓缓收紧手臂,越抱越紧这个有可能是亲妹妹的女人,“可是我不是南怀瑾。”带着心疼他再一次重复了这一句话。会那那么。

只是不管如何说南怀瑾,曲飞衣都一副发懵的样子,喉咙干涩,音调破碎,却字字明晰。

“你不要走,要走带我走,我想回去,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

是的,她想回去二十一世纪,想看看老朋友们,想念只对她笑的可爱无比的瑾,想念她的蜘蛛,想到都不敢再想。

因为这似乎比能想到的任何事都难,没有任何人告诉她该怎半。

只有她的思想陪着她,仿佛成了永固的秘密。

或许是感受到曲飞衣绝望的心情,即墨不再重复那一句话,默然的许久。

轻风划过,吹散了温泉池上涌的热气,扑向即墨,熏得那青石偶尔有那么一刻暖,然后瞬间转为沁凉。

悄然深呼吸了一口,即墨不再给曲飞衣做梦的机会,伸手拍了拍曲飞衣的脸颊,话稳定的过度成寒凉姿态。

“你回不去了,也不准再想,再叫南怀瑾。”

被风带来的热气,一瞬让曲飞衣更昏沉,却在即墨突然的动作下,惊醒过来。Pxxf。

“为什么?”曲飞衣努力的眨巴了眼睛,想将水意眨去。

即墨一呆,没料到她会问,头痛心痛又烦躁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话淡淡,“南怀瑾是南锦的帝,你是卫国的人,怎么可以爱上南怀瑾。”

这一下曲飞衣彻底清醒了,虽然头还痛,嗓子还痛,胸也闷气,她一把推开了即墨,重重的跌回去。

肌肤与青石的撞击,让她痛的扭曲了眉头,却没忘记该说什么。

“即墨,你都可以成为南锦的臣,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南锦的帝?”曲飞衣眼底水雾尽去,无力的靠在青石上,不无气喘的说着让人不想面对的话。

似乎曲飞衣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即墨恼怒,让即墨想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可是,她该是即家二小姐即洛,该是他多年未见的妹妹,也许是这个世上唯一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

所以尽管生气的想把曲飞衣给拆了,但也无法动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你如今是睿王妃,红杏出墙这种事,会丢了我睿王府的脸。”

“错,是侧妃,是想弃就弃,想丢就丢的侧妃,你最好怕我丢脸休了我,我会感谢的。”

那些算计,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算盘,让她深恶痛绝。

反正骨灰已经拿回来了,她应该算还了卫帝的账。

想到卫帝,心中又勇气莫名的痛,让她一下受不了的抚上自己的胸口。

“不可能,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睿王府。”

即墨蓦然站起,曦光被曲飞衣的气焰惹得火势越来越猛,仿佛要燃尽一切。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到休字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无论是从安全角度,还是其他角度来说,即墨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更何况,宫了虎视眈眈的看着,就算曲飞衣是真的妹妹,那也不能让南怀瑾知道,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被别人知道,他以兄娶妹,曲飞衣还要不要活下去?

所以说不可能,他死都不可能让曲飞衣的身份曝光,死都不可能让南怀瑾他们觉察什么。

曲飞衣被即墨的话冲的想再找即墨打一架,可偏偏没有力气,所以她很是轻很是淡定,很是突然的笑了一笑。

“一份休书,换一份解药,宁泽的解药。”

不说那毒压根不是她下的,但不妨碍她去解毒,就算她解不了,不还有花少。

奇怪,她干嘛还这么一瞬间觉得花少可以信任的错觉。

错觉,对一定是错觉。

“不可能。”即墨握紧了拳,仿佛是压制住想冲过去暴打曲飞衣一顿的想法。

“难道你不想宁泽活命?”曲飞衣挑衅的看着即墨,眸光很是柔和,声音很是清脆,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的表情,直直的问着即墨。

这就是当初为什么即使是侧妃,她也没吭声的理由,反正她都是要溜的,那么头衔对她来说还重要吗?

本来她想偷了骨灰,不如悄悄失踪,从此不再和南锦这些怪物参合。

但如今有机会要挟即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那最好不过。

“果然昨晚潜入皇宫的是你,也是你丢下了玉佩,宁泽的毒也是你下的?”

好多的罪状,即墨一项一项的陈诉,可惜只有一样是对的,潜入皇宫的的确是曲飞衣,丢下玉佩的却是舞儿,至于那毒,呵,也不知是谁这么有空闲去对付一个宁泽。

“是又怎样,即墨,你该怪自己,为什么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死就是伤,因为你命硬,所以老天看见你,就想将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夺走。”

“你说够了没?不要考虑我的忍耐度。”

再好的人,也经不住这样一场一场的精神轰炸,尤其这个人还和他纠结不清。

他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将自己娶了亲妹妹这件事压到心里最能承受的范围。

他得有多大的坚韧才能不去想七秀内,房间里,温池上的缠绵。

他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不再去侵犯。

这么邪恶的念头,占有或者缠绵,这让其他人知道,得是多大的笑话。

可是曲飞衣还不知道死活的一直在说,每一句让他寒颤,每一个字都让他继续压抑,这些沉重已经让堂堂睿王即墨透不过气来。

“我没说够。”微仰了头,曲飞衣不怕死的看着即墨难受的样子,格外开心,“即墨?寂寞!多好的意义,老天在你一出生,就给你打下了痕迹,你注定一生寂寞。”

“你”

气的烦躁的即墨,一个压抑不住,甩手就朝曲飞衣打去,只是在距离曲飞衣脸颊还有些微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看见曲飞衣倔强不让的神情,看见曲飞衣脸颊上不经意诡异的红云,表示这女人应该在发烧,烧坏了脑袋,否则怎么这么烦人。

“你随便打,自出了卫宫,不知道受了多少,不差你即墨最后一个。”

即墨目光一缩,手指轻颤,倏地收回了手掌,话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

“解药拿来。”

“休书拿来。”

“你这么想走出睿王府?”

“是,最好是一去不回头。”

两人陷入冰冷的沉默,用冷暴力维持着这一场必将继续下去的争吵,和即墨吵架,曲飞衣实在是乐此不疲。

因为即墨说不过她,她也不担心即墨会用什么肮脏手段。

虽然即墨的人品也不咋滴好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霸宠:邪妃难驯最新章节 | 霸宠:邪妃难驯全文阅读 | 霸宠:邪妃难驯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