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奔进来的身影,人还没有站定就着急的问出来:“搞定了?”
“搞定了。你看这不就是。”那名小厮说着往贺兰御的方向呶呶嘴接着道“你去通知二小姐进来,我抬他去隔壁的房间。”
说完他走到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知人事的贺兰御身边,把贺兰御往肩膀上一甩,就扛着他往隔壁的房间走去,那间房间是大少爷平常歇息用的房间。
而那个被甩在肩膀上的贺兰御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接着回复如常,继续沉睡,只是那名扛着他的小厮忽地打了一个冷颤,天怎么突然变冷了?
“嗯,你去安置吧,最好把衣服也月兑了,我去请二小姐进来……大少爷呢?要不要抬到另一间房间去?”刚往外边走了两步的小厮回头看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睡的大少爷问道。
“你快去请二小姐进来,大少爷我一会回来搞定他。”不知道怎么地他的心越来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还是越早搞定这事越好,于是他催促那名磨磨蹭蹭的小厮,而他扛着贺兰御快步往隔壁走去。
他把贺兰御往屋内唯一的一张可以当做床用的罗汉床上一甩,好像甩一包大米一般,让贺兰御的脑袋狠狠的撞上罗汉床边上的大理石围屏,疼的贺兰御挤眉皱眼的再也维持不去了,他倏地睁开清幽冷寒的深邃眸子,那眸子闪着炯炯星芒,那里有一丝半点醉醺醺的样子?右手闪电般的伸出往那小厮身上一点。
而那名正想为贺兰御月兑衣服的小厮,突然不能动了,就维持左手往贺兰御身上探,右手扯着贺兰御衣领,左脚踩在罗汉床边的脚踏上,右脚踩着地的半俯身的姿势,一双三角眼惊恐的瞪着贺兰御如见鬼魅一般,惨白着脸,张大嘴巴欲叫,却让手脚如电贺兰御点了哑穴。
“我让你叫!”
“啪!”
贺兰御冷冷的哼着,顺手一巴掌的拍在那人的后脑上,那地方跟他刚刚被撞的地方分离不差,呃,他这是红果果的报复。
“啪!”贺兰御右手扬起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指音刚落,李棋如鬼魅的出现在房里,而他的背上还扛了一个人。
“主子,他怎么办?”
“把衣服月兑了,全部月兑光,还有把这个给他吃一半。”贺兰御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子,往李棋手里一丢,哼,没用的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要他出马。
呃,李棋接过一看,脸冒黑线,主子那里找这个东西的?难道他跟少女乃女乃也是用这个?
难道主子真的连那里也和他的性格一样?
没有这个就没有激情?
还是少女乃女乃身材不勾惹火?
还是少女乃女乃不勾热情?
要不怎么需要这个增加情趣呢?
咳咳,李棋心里想的话要是让贺兰御知道,他肯定有一顿苦头吃,因为贺兰御给他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类似媚、药的增加激情的情趣药,也是青楼用来对付一些贞洁烈女的药物,就算你性冷淡,吃了这药也变得热情如火,圣女也变。
李棋用力一掐那人的下巴,那人的嘴巴立即张大,李棋拔开瓶塞把里面的药水倒了一半进那人的嘴里,接着几下把他的衣服剥光,不过还好,为了不让他着凉,好心的给他盖上一床被子,就在他们刚刚把一切都弄好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低低的说话声。
“二小姐,人奴才已经弄进里面了,请进。阿江搞定没有?”那名小厮边推开门边走了进来。
呃,屋子怎么没有人?阿江呢?他朝四周看了看。
不过在他看到床上面向里面躺着的人的时候,还有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他松了口气,看来阿江去安顿大少爷了。
“二小姐人已经安排好了,阿江可能去安顿大少爷了,奴才过去看看,有事你就喊奴才,奴才和阿江会在隔壁守着的。”
“嗯,知道了,你出去。”随后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二小姐云惜柔,她朝那名小厮挥挥手,打发他出去,那名小厮出去的时候,还细心的为他们拉上门。
云拂晓披着一个戴兜帽的绿色披风,进来屋子的时候,才把兜帽解开,等那名小厮出去之后,她才解开披风,神情紧张有激动的望着躺在罗汉床上的修长身影。
只要过了今晚俊美冷峻的贺兰御世子就是她的了,只要她得到他的人,得到他的欢心,等过了门后,再把云拂晓休了,那么这俊美无双的冷酷公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哈哈……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张嘴大笑起来,只不过那是干笑,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那里敢大笑出来。
不过还好,还好她一直撒泼耍赖的不肯跟那个贱人圆房,否则她今天也没有机会赖在贺兰御世子的身上。
天啊,如果侯爷在这里一定会掐死她,怪不得黄夫人会给儿子安排通房了,原来这么多天云惜柔一直不肯跟黄智文圆房,一直在黄府大吵大闹的,让他们一家子不得安生,要不是有圣旨在,他们当天就回把云惜柔送回侯府,那里给机会她在黄府闹腾蹦跶。
也怪不得她的丫鬟吞吞吐吐的不敢把实情说出来,成亲几天连房也没有完,也怪不得她敢嚷着叫和离,她还想着她没有圆房,还不算嫁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嫁给任何一个她想嫁的皇亲贵胄,一点也不怕犯了欺君之罪,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是不是都是浆糊。
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她这样的人,有脑子的都不会要她。
呃,就在云惜柔得意忘形的时候,她突然不能动了,接着被人灌进一口无色无昧的清水,再接着外衣被人从后面月兑掉,再接着她不知道怎么地一阵天旋地转的,她就上了罗汉床,姿势很优美很诱人的骑在那躺着的男子身上。
再接着那名男子像再也忍受不了全身的燥热,和来自于内心的一阵骚动,和来自月复部的悸动,他一个翻身把云惜柔按在了身下,炽热的吻很熟悉的寻到了美味甘泉,用力的吸允,而想抵抗的云惜柔却不能动弹,任那名男子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抚模和蹂躏,直到她无法遏制的低吟出声。
紧接着来自身体的燥热,和宛如被蚂蚁撕咬的身子,使得她撕扯着身上的衣裳,没几上的衣裳月兑了个干干净净,燥热的身体与那名男子的一接触,得到了一丝的缓解,使得她不住的往那名男子身上拱,意乱情迷的她根本没有留意她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自行行动,也没有留意到她雪白如玉的胳膊缠上那名男子的脖颈,而她更没有留意到她与他那紧贴的没有一丝空隙的身体,直到一阵仿佛撕裂般的刺痛惊醒了她。
只是还不等她醒悟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又被那名男子带上了天堂,而那刺痛也变的微不足道起来,欲生欲死的感觉充斥她的感官,让她忘记一切,与他尽情的缠绵。
当全身的骚热得到缓解,那忘乎一切的激情倾泻的淋漓尽致的时候,她终于清醒过来,接着热泪盈眶,她终于成了贺兰御世子的人。
激情过后的她一时没有醒悟也没有记起她刚刚有那么一会的不得动弹,还有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内漆黑一片,虽然窗纱外有清冷的月光射入,但是却不足以让她看清跟她一起缠绵的人是谁,只是她凭着自己的触模觉得这个一定是贺兰御世子,也只有贺兰御世子有这么修长精瘦却又结实的胸膛,和那线条优美的长腿,还有结实有力的胳膊,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只是怎么还没有人来的?
难道她安排的人没有通报给老太太和侯爷他们知道?
要是没有给他们发现,凭她一面之词如何咬定和她春风一度的是贺兰御世子呢?
就在云惜柔忧心不已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几声叫唤声,闻声当即差点笑出来的云惜柔根本没有察觉直到这一刻,跟她春风一度的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说话,明明他没有睡着啊?
原来她安排了紫环在她离开后一个时辰,就跑去禀报老太太和侯爷,二小姐失踪了,接着故意指使几名婆子禀报说看到二小姐往这边来,故意把老太太和侯爷他们引来,接着让他们发现她跟贺兰御世子谁在同一张床上,并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拿出证据,就是她的落红,那样她一定就能够嫁给贺兰御世子,而现在她听到外边老太太的跟前的嬷嬷的叫唤声,还有云总管的叫唤声,她能不高兴吗?
“大少爷,大少爷睡了吗?”
“世子,世子睡了吗?”
“禀报老太太,大少爷和世子可能已经歇下了,并且这里一目了然,依奴才看二小姐也不会来这里,不如我们回去吧。”
什么!他们要回去?那样她不是功亏一篑吗?
不行一定要引他们进来才行。
听到外边的人意图转身离开的行动声,云惜柔勉强的撑起酸痛的身子,一脚踹向一旁的一座摆放花瓶的高脚花几。
“噼啪”“碰”的两下巨响,不但花瓶摔了个稀巴烂,就连那高脚案几也摔到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
而这两声巨响也把门开想走的众人拦住,当即就有小厮冲了过来。
“快,撞开,里面可能有事发生。”侯爷着急的厉声喝道。
登时就有几名小厮奋力的撞起房门,“碰”的一声,结实的楠木雕刻着镂空花纹的木门被撞开,几个手持木棍的小厮当先冲了进来。
这个时候云惜柔早已经钻进锦被之中,只是她故意的把锦被扯下一点点,露出她白皙如雪的一点颈后肌肤,从一抹若隐若现的肌肤看去,不难看出锦被底下不着一丝一缕的身子,这样跟能引起他人的无限遐想。
而那几名小厮首当其冲的被她吓到了,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一下子忘记回头禀报给侯爷和老太太知道。
心急的老太太那里忍受的了这诡异寂静的一切,登时和侯爷大夫人在几名护卫的保护下走了进来。
“孽障!来人把他们泼醒,我让你在这里好好读书,应付明年的春闱,你却给我在这里和这些不要脸的贱人鬼混,你是想气死我吗?……”侯爷气的捶胸顿足的怒喝,更多的是伤心,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看到地板上凌乱的衣服还有室内浓郁的**之气,他那里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以为在这里和女子鬼混的是他的大儿子云昊天,和那个丫鬟,一点没有想到是云惜柔。
这个时候假装被侯爷的大嗓门惊醒的云惜柔,假装惊慌的要起床,接着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又缩回锦被之中,她半跪在罗汉床上对着侯爷楚楚可怜的哀求。
“父亲,女儿不孝,只是女儿和世子两情相悦,一时控制不了自己,铸成大错,让父亲失望伤心,只是女儿求父亲成全,也求父亲不要责罚世子,都是女儿的错。”
“什么!冤孽。”老太太一下子承受不了蹬蹬的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身后的嬷嬷搀扶住她,她一定摔倒在地。
“你说什么胡话,什么世子?”就连侯爷也是一副无法置信的模样瞪着云惜柔,好像她再说什么天方夜谭的奇人异事。
而一同来的大夫人脸色霎的一变,那血色仿佛一下子被抽光,惨白的比宣纸还要惨白几分,她双脚无力,要不是侯爷眼疾手快扶住她,她一定瘫软在地。
“当然是贤亲王府的贺兰御世子啊,我们府里现在还有第二个世子吗?”云惜柔虽然说的可怜兮兮,但是那神色说不出的得意。
闻言侯爷的脸色瞬即由青转红,由红转黑,再由黑转紫。
“祖母,父亲,母亲,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在找相公吗?相公他们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