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救他?”李剑看着那些暗卫不解的问道,他的话语刚落,其中一名暗卫已经禀报道。
“回李大哥,主子,我们去找人的时候,来到一间暗房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一个黑影,我们就轻声问道,但是里面的黑影没有回答,但是他却拼命摇晃着身上的铁链,并且撕上的布块写了一块血书,丢过来给我们,还好林大哥甩了一条长索进去卷了出来给我们看,否则我们也看不到。”那暗卫边说边掏出一块布块递给站在李剑身旁的贺兰御,跟着说道“主子就是这块布块。”
贺兰御有点紧张的接过,他的心里大概也猜的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当他看到那布块的时候,暗沉的眸子瞬间亮堂起来,看来他他猜对了,接着他快步来到那人的面前沉声问道。
“你是这院子的总管?”
那块污迹布满的布块上面骇然写着“我是太子府的总管,我给人陷害。”
“主子,他被点了穴道说不出话来,属下无能解不了。”那总管嘴巴张了张好像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刚刚那名扶着他到来的暗卫连忙解释“主子,他被点了穴道说不出话来,属下无能解不了。”
贺兰御听了点点头,没有怪罪那名暗卫,也不嫌弃那总管身上的臭味,立即伸手在他身上检查了一会,才在那人身上连点了几下,接着在他的后背也拍了几掌,众人狐疑的看着贺兰御,不解贺兰御为什么要打总管几掌,点那几下他们知道是解穴,后面的却不懂了。
但是瞬即他们就明白贺兰御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只见那总管猛地咳嗽几下,吐出一口乌黑的淤血。
天啊,原来这总管被封住穴道太久了,已经产生淤血,如果不把淤血逼出,总管的心很快就会被淤血堵塞,就算解了穴道,也会不久毙命。
“好了,现在没事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关起来?”贺兰御神情严峻的问道。
那边李剑听了,连忙拦住“主子,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这别院的总管,还不确定,他的话不可信。”
在李剑的心里,这个要真的是别院的总管,那么他怎么会被人当着重犯关进牢房呢?
“把他扶过来,是不是这里的总管,给这些护院看过就知道了。”
贺兰御看着那位被解穴道后一脸感激的看着他们的男人,不由的示意那些暗卫把他扶过来,这里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他不信那边收不到消息,说不定已经有人通报给太子知道了,所以贺兰御也不怕被人知道他私闯太子别院一事了,直接带了人往那边去了。
“天啊,他是总管大人,伟哥快看,我就说那个总管大人肯定是假冒的。”那名年轻的男子一看到那总管立即惊骇的大叫。
那名眼睛细小的伟哥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接着说:“他的样子是总管的样子,但是现在已经有一位总管大人了,我也不知道哪位是真的,哪位是假的,我真的无法分辨了。”这个伟哥可是经验老道之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现在到底哪位是真,哪位是假,就算他猜测是这位,他也不敢立即下结论,因为要是下结论了,那不是说明你已经早早怀疑那位总管了?为什么不想办法揭穿呢?这样,这位真的总管就会在心里怪罪他,还是说不知道最好,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伟哥可是一个老油条般的人物。
“我看他的样子是我们总管大人的样子,只是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是假冒的,现在我也不敢下定论了。”另一位护院听了伟哥的话,也很识做的跟着说道。
“他没有易容,我们已经检查过了。”那名扶着总管的暗卫张口答道。
“什么?没有易容,那么就真的是我们的总管大人了,总管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绑在暗牢里啊?”
那名护院仿佛被这消息惊吓住了,一脸惊恐的看着总管大人用着极度惊讶的声音问道。
“咳咳……说来……话长。”那名被扶着的总管大人,清清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就在也说不下去。
其中一名护院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杯水递给总管大人,总管大人接过立即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这位总管请问你的院子里面有没有什么密室之类的?”
现在贺兰御着急的心再也等不了,根本没有给总管歇息的机会,一看到他喝完水,立即询问,他皱着眉头望着院子的方向,他怎么也觉得云拂晓一定还在那里,但是那里怎么会没人,看来一定是有密室之类他们没有找到的地方。
“呃,你为什么这样问?”总管讶异的问道,只是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好像他知道什么一般,但是那消息却是他不能说的。
“我们之所以会把你救出来,是因为我们的一位朋友被劫来这里之后不见了,所以我们在搜索,无意之中就找到你,就把你救了出来。”贺兰御看着总管解释道,他没有看漏总管那闪烁的眼神,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说,为了取信于那总管,他装着无限担忧的拧着眉头,一脸的深沉,为找不到朋友而深沉“你要是知道哪里有暗室地道什么的,请告诉我好吗?”
“在府里的书房左面第三幅画,画下就有一个密室,你转动书桌上的炉鼎就可以把暗室打开。”那总管低头想了一会,觉得不管怎么样,救人要紧还是说了出来,希望主子不要怪罪他了。
“谢谢总管大人。”
贺兰御感激的向总管拱手行礼,接着立即飞跃向院子,李剑等人也一致的向总管大人拱手行礼,接着也神情紧张地跟着贺兰御疾奔向院子,希望他们来的不算迟,在他们去的路上安郡王等人也找了过来,接着还来了一名侍卫,那名侍卫找到贺兰辰,跟贺兰辰嘀咕了几句,跟着快速离开,而贺兰辰想了一会再看到贺兰御那么紧张寻找云拂晓之后,决定还是等一下在跟他说,现在这个时候说了他也未必有心情管,这么一想他也就匆匆的跟了过去。
贺兰御率先找到书房,他只扫了一眼,就看到炉鼎,炉鼎一转动,暗室在呀呀声中打开,贺兰御急冲冲的就要冲进去,李剑再次拦住“主子还是让属下先进去。”
“不用。”贺兰御神情坚决的摇头,他现在已经心急如焚的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了,他要第一时间找到云拂晓,也要自己亲自找到,他已经在心里不知道怪责自己多少遍了,他为什么要生云拂晓的气呢?为什么不听云拂晓的解释呢?他要是回家,云拂晓也不用寻来,也就不会让人有机可乘,也不会被抓,所以都怪他,所以他才不会让李剑抢先的,他径自冲了进去。
李剑看见劝告无效,也急冲冲的跟着奔了进去,一来他怕贺兰御有危险,二来也希望早点找到三少女乃女乃云拂晓。因为人是在他手上不见的,他的心里同样不好过,而跟在后面的安郡王也担忧他们也跟着跟了进去,不过他交代暗卫留在外边,有他们几个进去就可以了,在安郡王的心里,还是担心会见到不该见到的,不让其他人跟来是对的。
他们几个穿过暗室的通道,来到一间大约十平方米左右的厅中,这个厅中只摆了一张小桌子,一张椅子,再来就是两间房门,其中一间从门缝下透露出一点微弱的光线。
这间房子里面有人,贺兰御剑眉飞扬,神情瞬间变的冷冽起来,他飞身向前,一个飞踢,那门立即给踹开。
哗,跟在后头的李剑和安郡王惊愕的张大嘴巴看着贺兰御,天啊,原来冷酷无情的贺兰御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也有这么控制不了自己的一面,他们还以为没有什么能够让没有表情的贺兰御变脸的呢,原来云拂晓才是他的逆鳞。
房门被踹开,屋子里面一目了然,一张就着房子的地基而建的石床,床上铺着厚厚的锦被。
那石床上一具果着上身精壮的男人身子,正伏在衣衫半果的云拂晓身上,男子的头埋在云拂晓身上,正用力的吸允着,一手正蹂躏着另一边,一手正往下月兑云拂晓的衣服。
那人听闻巨大的声响,立即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一脸凶神恶煞的恨不得宰了他的贺兰御,此刻贺兰御快速的回头冲着正要跟过来的李剑和安郡王喝道“不要过来。”这样的场面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会让云拂晓的名誉扫地,让她无法做人,这也是贺兰御保护云拂晓的心。
跟在后头的李剑还想冲过去,但是却被安郡王拉住,他听了贺兰御的话,就知道那场面他们不该出面,看来他阻止暗卫们跟下来作对了。
此刻那名男人看到冷酷异常的贺兰御反而不害怕,慢吞吞的从云拂晓的身上爬起来,神情嚣张的望着贺兰御,嘴角含着嘲讽,好像在说来的还不慢啊,怎么不能他好好品尝云拂晓之后再来呢。
看到那名男人如此嚣张的神情,他的脸色深寒的比千年寒冰都更加凌厉,都更加令人胆颤心惊,他暴怒的全身骨骼咯咯的响着,额头青筋尽显,脸上的肌肉紧绷,眼眸底下漾着阴鸷嗜血的光芒。
垂在身侧的手握的紧紧地,指甲深陷掌中,留下深深的凹痕,一抹血丝慢慢的从掌中缝隙浸出,他眉头深锁的看着那名男子,接着忽地一扬手……
此时那名男子,看着脸色铁青、一双黝黑的眸子被阴鸷的寒光笼罩的贺兰御,他整个人不由的心生怯意,一股深寒由脚底蔓延开来,瞬即蔓延遍全身,带给他深深的恐惧。
好恐怖的眼神、好恐怖的气息,那气息好像来至地狱幽冥的修罗,不过当他看到贺兰御那寒冷至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下的女子的身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手里有筹码。
有着可以保他不死的筹码,只要运用好这筹码还能让门口那两位,放过他,让他离开。
该死的,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痛不欲生,否怎那里能够解恨,在看到云拂晓的情形的第一眼,贺兰御就在心里下了这么一个主意,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的憎恨一个人,他也从来没有那么快的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他一第一个,第一个让他这么狠心的人。
既然敢如此对待云拂晓,那么就等着比这厉害一百倍的酷刑侍候。
不过那个男人敛下眼底的惊恐,压下心里的惊惧,他一把抓起昏迷不醒不知人事的云拂晓,把云拂晓抓到胸前挡住他。
此刻云拂晓的衣襟被拉开,衣服也月兑到一半露出凝脂般的肩膀还有胸前的风光,那水红丝绸做的抹胸长裙更是被拉下,露出里面浅粉的肚兜,和诱人的风景。
“哈哈……”乎地很突然地那名男子嚣张的大笑在屋里唐突的响起,接着他嚣张的说道,一手在云拂晓的脖子上游荡“你给本大爷让开,否则本大爷让她血溅当前,门外的人也给本大爷退到一边去。”
在看到贺兰御半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之后,他继续说道“你说我要是轻轻的一掰,这么漂亮的脖子会不会当场咔咔嚓的断了呢?”说着他一手抓着云拂晓的脖子,边诡异的比划着,好像在试着往那边掰比较顺手,神情说不出的张狂阴鸷。
“你敢!”贺兰御厉声呵斥,双手握的更紧。
而门开听到那名男子的话的李剑再次想冲过帮忙,但是却被安郡王死死的拉住,那李剑紧张的双目发红,该死的,都怪他,他真该死,他转身冲着身边的围墙狠狠地捶着,没几下拳头就变的血淋淋的,安郡王看了也不拦住,让他捶了几下之后,就一把拉住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应该想着怎么为三少女乃女乃报仇而不是这般的惩罚自己,你这样三少女乃女乃知道了也不会开心。”
李剑闻言慢慢地停了下来,他低头深深的思索起来,没一会就禀一禀神情,跟着安郡王留意起屋里的动静。
“哈哈,我有什么不敢,我只不过烂命一条,有安京第一美人陪着一起去见阎罗王也不错啊,你看这里多么诱人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他仿佛要故意激怒贺兰御一般,伸出舌头顺着云拂晓线条优美又白皙如玉的脖子由下往上舌忝,接着一手罩在云拂晓的浑圆上揉捻,他虽然很放肆的动着,但是那双阴鸷的眸子却密切留意着贺兰御的动作,预防他突然出手,这里要是只有贺兰御一个,他或许还有机会逃出去,但是外边还有人那么他胜算的几率就低很多,他可不能做没有保险的事,所以他牢牢的抓着贺兰御的弱点,那就是云拂晓,只要有她在手他就不怕贺兰御不就范。
“放开你的脏手!”贺兰御出声吆喝,他愤恨的差不多想立即冲过去砍了那双脏手,但是现在云拂晓在他手上,并且那人的武功并不比他差,所以他投鼠忌器不敢正面攻过去。
“哈哈,要我住手可以,立即给我退出去,否则我在你们面前玩死她,反正有她陪葬,我不亏。”
那人阴狠的脸瞪着贺兰御,大有你不退出去,他立即扭断云拂晓脖子的姿态。
“你……”贺兰御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两个人就这么的坚持着,此刻门外边的安郡王突然出声了,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