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衙门的金库坐落在一片宽敞的庭院里,是一座高大独立的房屋,周围砌起高墙,没有可借力攀爬树木,一般的人是进不来的。00ks.零点看书00ks.不远处是看守金库库吏的住所,和金库的大门相对,很容易就可以看到一切。如果说窃贼想从大门进入盗窃,那是不可能的,他逃月兑不了库吏的双眼。
叶三本来想晚上来衙门勘探一番,可经不起况钟再三要求,便答应白天去看一下金库周围的环境。叶三看出况钟到现在还不相信金库的黄金少了,被偷了,再说白天可以看得更清晰更详细一些,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是可以看一看的,不过需要掩人耳目。
随后,况钟送叶三出府,并安排了一驾箱车送叶三回去。叶三上了马车,朝况钟挥挥手,也不多话,放下箱车的遮帘离去。
况钟送走了叶三,刚转身,书吏贺顶红就凑上来:“大人,叶三说什么了吗?”
“哼!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拿那姑娘的事要挟本官,让本官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他没说别的?”
“没有,不过他肯定想说,见本官不妥协,又咽回去了。”
“哦,看样子叶三也是小人得志啊!不知道大人刚正不阿,不为小人所左右。”
“不能这么说,本官确有做的不到之处,不过,不是他叶三能管的到的。今后你们可要小心提防着点,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直到他离开苏州。”
“是大人,卑职会小心的。”
吃过晌午饭,衙门里的公人都去午休了。况钟来到金库院墙内,那辆箱式马车就停放在院墙下,况钟和看管金库的库吏说了句话,两名库吏就呆在屋子里没出来,况钟径直走到马车旁,敲了敲箱壁:“叶兄弟,辛苦你了,让你久等了。”
“况大人说哪里话,兄弟睡了一小觉,刚醒,大人就来了。”
“哈哈哈,好,我们进去看看。”
叶三挑开遮帘跳下马车,和况钟一起来到金库大门前,况钟拿出钥匙正要打开,叶三抬手制止了:“大人,让兄弟先看看锁头。”
锁住金库大门的锁头很大,很光亮,一尘不染,也没有撬过的痕迹,看样子有人天天打开:“大人,这锁天天有人打开吗?”
“是的,库吏交班时要打开查验库里的黄金,每天都要打开一次。”
“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到如今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本官打开一下看看。”
况钟抓起大门上的锁头,找到锁孔,把钥匙顺利的插入,一声机簧弹响,锁头打开了,说明锁头没问题。两人推开大门,进去后,随手关上了大门,金库里顿时昏暗下来,只有对面的一扇小窗投入点光亮。那小窗离地面很高,两人架人梯也模不到小窗,小窗上有拇指粗细的铁栅栏,很密,人是钻不进来的。
适应了一下昏暗,叶三才看到金库靠南墙有五口大木箱,箱口上上着锁,打着封条。
“兄弟,五口箱子,一箱也不少,每箱两千两黄金,要不要过去看看你才放心?”
“光线如此昏暗,库吏就这样查验吗?不打开箱子吗?”
“箱子每月打开一次换封条,由书吏贺顶红带人来查点数量,然后再加换新的封条。”况钟说着,走到一个房梁下,房梁下立着一个木梯,房梁上垂下一根铁链,下面用铁箍架着一个大碗油灯。况钟点亮油灯,下了木梯,金库里亮堂起来。
金库里的地面很清洁,能看出有人经常来打扫:“大人,金库里的清扫工作也是由库吏来完成吗?”
“不是,是由专人来打扫,库吏是不干这样的杂活的。打扫时,库吏都在,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叶三走到木箱边,仔细地观察着木箱,木箱严丝合缝,没有发现破损,看了看封条,也没有揭开过的痕迹,用手模了一遍封条,都沾得很结实。
“况大人,这金库阴天下雨时漏水吗?”
“没听说过漏雨,这样的金库,潮湿都不行,怎么能漏雨?”
叶三又用手推了推木箱,很重,点点头,走到一边去查看了。叶三顺着墙边低头查看着就到了金库那唯一的一扇小窗下,小窗的高度如果叶三不借力的情况下也很难上去,就是上去了也很难不落下痕迹。叶三很细心地看着小窗下的白粉墙壁,有没有登踏的痕迹,看过后,他失望了,墙壁上粉白完好,没有任何痕迹。叶三不死心,蹲下,仔细地看着地面,然后用手指模了一下,手指上沾上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叶三趴到了地面上,看得况钟有点莫名其妙:“叶兄弟,发现什么了吗?”
“还没有,不过大人,府衙里有没有小孩?是不是来过这里?”
“知府衙门怎会有小孩,更别说来金库了。”
叶三爬起来,点点头:“大人,那木梯子我能用一下吗?兄弟想上去看看。”
“看以用,那梯子是用来添灯油用的,平时也没什么用,就放在油灯下了。”
叶三走过去,把添灯油的人字梯搬过来,放在了小窗下,爬到最高的一阶才看到小窗的铁栅栏。两侧的铁栅栏都已生锈,唯独中间的两根一侧没有锈迹,一根的底部还很光亮,好像经常摩擦,这些痕迹在地面上是看不到的。小窗的窗台上,灰尘不是很厚,好像也有人打扫,可这高高的窗台不可能有人经常打扫的。叶三又在窗台上捡到了一些黑色的颗粒泥块,用手指捻了一下,放在鼻子下嗅闻,然后下了木梯,把木梯放到原处。
“大人,能不能到小窗后面看一下?”
“可以,很方便,金库的门可以锁上了吗?”
“嗯,里面看过了,没什么,再到后面看看。”
况钟和叶三来到金库的后墙,后墙外是很宽阔的沙土地,连一根草都没有,可能是怕引起火灾,草都被铲除了。沙土地上留下很多脚印,有新鲜的也有陈旧的,大多数都是官靴的印迹,没看到其他脚印出现。由于是松软的沙土地,脚印的深浅度都有不同,叶三看了看自己和况钟留下的脚印后,开始观察地上残留的脚印。有一行脚印引起了叶三的注意,那脚印走到离小窗下两丈远的地方就不见了,有的只是回头走过的脚印。脚印前方的沙土地上有几个不规则的圆圈,有的很深,好像故意刻上去一样,叶三皱起了眉头。
“大人,走,我们再到周围去看看。”
“老弟,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叶三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也许等明天就有结果了,也许要多等几天。”
两人边走边聊,在四周看了看,也没什么可疑的迹象,除了库吏屋外用竹竿搭起晾晒的几件衣物外,没什么扎眼的东西。
“孙头,去叫贺锅子,库里的灯油该添加了。”
“是,大人,这就去叫。”
“贺锅子是谁?”
“就是那打杂的,是贺顶红的一个表亲,出不了什么力,找不到活,就在衙门里打杂,混口饭吃。”
“哦,大人,今天就到这里,兄弟告辞,明天再来。”
“那今天晚上你还来不来?”
“我看不用了,明天再。”
“好,本官不送了。”
“告辞。”叶三转身走了,出了大门不远,正想去虎丘山下的酒店找唐甜,就看到一个小孩儿,不,准确的说是一个侏儒,拎着一个油桶,进了金库的大门。
“哦?侏儒?有点眉目了,等明天再看结果。”叶三轻轻念叨着,去了酒店竟然没等到唐甜,这死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不会不辞而别,如果她不声不响地走了,把黄金都带走了,那才是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睛,把他叶三扔油锅里了,等着吃官司。叶三眼巴巴地等了唐甜一夜,直到清晨,叶三才听到响动,有人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走进屋来。
“你死哪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哎呦呦,吓死我了,讨厌,有这么一惊一咋的吗?敢情相公还没休息啊?”
“你不回来,我能睡着吗?到底干什么去了?”
“怕奴家跑了啊?黄金不都在那里放着吗?我能跑哪里去?奴家要说去私会情郎了,相公相不相信?”
“你敢!你敢不守妇道,看本相公不打烂你的。”
“真的?给你,你打啊!”说着,真的把那丰满的圆臀厥到了叶三脸前。躺在床上的叶三借着晨光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圆圆的两半丰夹着的股缝,鼓鼓囊囊的蚌阖诱人之极。叶三隐忍着体内的燥热,伸手在唐甜的圆臀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本来早上憋尿翘起的更硬了。
唐甜惊叫一声,跳了起来:“真打啊!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媳妇儿。”嚷嚷着,顺手在叶三的裆下捏了一把,叶三的硬度让唐甜脸红心跳,黑暗中多了一股喘息声。
“男人是没好东西,嘴上说的比唱得的都好听,可有些事是撒谎掩盖不来的,原形毕露了?想什么呢?奴家的好相公?是不是想要奴家的身子啊?”
唐甜**甜腻的声线刺激着叶三的耳鼓,那声线像猫爪,狠狠地抓挠着叶三狂跳的心。狂吼一声,一只滚烫有力的手,抓住了唐甜胳膊,一把把她甩到了床上,唐甜还没来及惊叫,*的人体已经压住了她,刺啦,单薄的衣物被撤下,露出两团白皙,一张大嘴捉住了上面的一点,大力地吮吸。一阵酥麻传遍唐甜的全身,久违的申吟声在一声亢进的尖叫后,断断续续地延时了好久,直到日上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