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裂,这幅画怎么样?”妈妈看见迟宫裂停留在那幅画处,便轻笑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两个夹子去掉,拿了下来。
“这也是妈妈画的?”迟宫裂只看着那幅画,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可以说这是妈妈的得意之作呢。”妈妈笑得贼开心,自恋地望着自己的作品,直教她爱不释手。懒
“画里的人?”迟宫裂微微犹豫了下,带着不经意的语气说道。仇辰出现在妈妈的画里,的确让他惊讶不已,他只想知道这幅画落笔于何时?
据最新情报,仇辰已经消失了整整一年,谁都没有看见他再出现在这个城市。迟宫裂知道那时曾经有人将仇辰与自己比较,更有传言说仇辰将会是他最棘手的竞争对手,迟宫裂从来不在乎这些无意义八卦,对于仇辰本身更没有任何兴趣。
第一次见到他,他们漠然视之,保龄球室无声的硝烟,他们都是天之娇子,又怎会将对方放在眼里;
第二次见到他,他们冷冷相对,那个星辰暗隐的夜,一个是骄傲的心向来看不进任何人的帅气少年,一个是孤寂的心需要人不断来填补的忧郁少年,可是他们却似乎不约而同地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性格截然相反的两人在遇见那个名叫沙杉的可爱女孩时,竟都认了真。此生,独爱!
第三次见到他,好象是他生了重病,略带苍白的脸庞,阴郁忧伤的眼,只望着那个明眸皓齿的甜美少女。不知为何,明明从未将彼此放在眼里,却在那瞬间有了惺惺相惜的错觉。只是对于沙杉,他牵了手便一辈子不会放手。虫
“上个月我和爸爸在新西兰南岛采风,画里的这个男孩那时就静静地坐着,迎着风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于是我就将他画了下来,虽然年纪轻轻,但总让人感觉他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
“上个月吗?”迟宫裂本以为这幅画至少是落笔于一年之前,尽管心里存着几丝疑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是在半个月之前。仇辰,竟会与爸爸妈妈遇见……
“小裂说起这幅画,阿姨倒想起一件事情,本想跟你和小杉说的,差点给忘记了。”
迟宫裂微微扬眼,看她。
“我们回来这个城市的时候,这个男孩也和我们一起飞了过来,听说这里是他母亲的故乡,只是很遗憾地,那孩子的爸爸妈妈好象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本来想介绍你们与他认识的,只是我们回来得晚了些,你和小杉刚好去了海边。我想你们遇见,一定能做个朋友。”妈妈笑着说道。
迟宫裂冰冷帅气的眼睛,愈来愈深沉。
仇辰竟回来了?
“他现在人呢?”迟宫裂问道。
“好象在这个城市已没有了亲人,那孩子看上去好象特别孤僻,我和你爸爸想让他多呆几天,等你和小杉回来见了面再走,只是他说他答应过爷爷,在这个城市停留24小时就飞回美国。”
孤僻?迟宫裂有些意外妈妈竟会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仇辰,虽然他与他从未深交,对他更谈不上熟悉或了解,但多多少少对于仇辰的传闻经由熙俊的转述,迟宫裂也知道一些。仿佛,孤僻这两个字应该是完全与他搭不上边的。
“对了,我们只知道叫他小辰,至于姓什么,只隐约听他提过一回,看我的糟糕记性又给忘记了。”妈妈没有察觉到迟宫裂的异样表情,只径自继续说道。
“姓仇吧。”过了许久,冷冷的声音从迟宫裂那里轻轻发出。
“仇,好象是有点这个意思,没错,应该就是仇,你看这支画笔上面刻了个“仇”字,仇辰,仇辰,我终于想起来了。”妈妈刚开始有些迷糊,随即去拿那支画笔,发现笔杆上刻着的那个字后,笑着拍手说道。
仇辰,没想到真的是你!
迟宫裂原先可以在想,或许只是画里的人与他有几分相似,毕竟经由妈妈的间接描述,那个在新西兰南岛遇见的男孩并不应该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至少在迟宫裂看来,以仇辰的性子,越是害怕孤独便越是会让自己沉醉于喧嚣的繁华。他不是个会轻易流露自己脆弱情绪的男孩。
“咦?小裂,你怎么会知道他姓仇?”妈妈有些迷惑地问道,小裂还没见过小辰,怎么会知道他姓什么呢?
“我刚才在画笔上看见了一个“仇”字,便随口猜的。”迟宫裂并不打算将自己之前认识仇辰以及沙杉与仇辰之间的事告诉妈妈,只微指着那只画笔,灵活地扯了个理由。
其实那只画笔上是不是刻了字,刻了什么字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当从地上拣起的那一刻就到了沙杉手里,而后来又说是妈妈遗失的画笔,因而又转辗到了她手里。
仇辰……仇辰……仇字,他不过是月兑口而出。
“我们家小裂就是聪明。”妈妈作势又想要去拥抱他,被迟宫裂不露痕迹地微微躲开。
“妈妈,关于仇辰的事,和沙杉还是不要提起了。”迟宫裂说道。
“怎么?”妈妈疑惑地问道。
迟宫裂骄傲的眼微敛起,只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娇笑着,朝着迟宫裂眨了眨眼,小裂一定是怕小杉对别的男生感兴趣,小孩子吃醋还真是好玩。不过小裂这么优秀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是,就像她虽然很喜欢小辰那孩子,但小裂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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