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我只说一遍,给我记住了。”迟宫裂突然转过来一本正经地对着我说道。
“什么事?”我嘟着嘴,不乐意地答道。
“以后介绍家庭成员的时候,你要是再把我放在那只臭球后面,我立刻就把它从窗户丢到外面去,知道了没?”迟宫裂很是不爽的表情,凶巴巴地恐吓着我。懒
“你还说你没看见,迟宫裂你这坏蛋,如果没有偷看我日记的内容,你怎么会知道我写什么?”我抡起拳头,用力地捶向他的手臂。因为我真的很生气啦,这家伙老是自作主张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他有时候真的很过分耶!
“你当我是木头啊?这只手都快被你打残废了。”迟宫裂被我捶了几下后,赶紧用另一只手护住那只被我正在摧残的手臂,瞪着我说道。
“活该,谁让你不只偷看我的日记,还害它整个消失掉了。”我缩回手,朝他扮了个古怪的鬼脸,半吐舌着。
“那种无聊的日记,你以为我稀罕看哪!”迟宫裂嘴硬地回道,带着几分别扭的神情。他本来是真的不稀罕看的,谁让小不点坐在那边敲得聚精会神,连他开门进来都没有发觉,他这才稍微稍稍了一下下,在后面瞄了一点点而已。
但是,幸好他偷偷瞄了一下,不然他都不知道他竟然连那只臭球都不如,叫他怎能咽下这口气。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这样一篇乱七八糟的日记存在历史文档里,除非……除非,她把他写在第一位,那么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虫
那只臭球,等什么时候一定要把它约出去好好教训教训他,竟然敢和他抢地盘……
“哼,我不要再和你说了,雪球,我们走。”刚才我写日记的时候,雪球就趴在我的脚边,静静靠着。这小家伙因为从小和我在一起,被疑似传染了我的迷糊个性,不是都说狗狗的敏觉性是最高的吗?怎么刚才迟宫裂进来的时候,它也不给我提个醒。
咦?小雪球呢?
刚才明明就在那里的呀,怎么我一转身它就不见了呢?我转过脸,蹲子,寻找着它的踪影。
“臭球也在这里吗?”迟宫裂有些意外地问着我。
“肯定是被你吓到了,雪球,雪球,你在哪里?快回答我一声喔!”我回头应了句迟宫裂,继续低头寻找着雪球的身影。
“不是说过,不许将它带到公共场所。”迟宫裂板着脸酷酷地说道。在这个屋子里,除了沙杉的房间以外,其它任何空间都属于公共场所范畴。
“谁知道你会突然跑进来嘛,雪球整天呆在房间会得抑郁症的。”我边寻找着雪球的身影,边回答着迟宫裂的质问。
“那家伙会得抑郁症?除了吃就是睡,那双眼睛都快肥得挤进肉里去了。”而且还超级!迟宫裂在心底另外又加了一句。
对,他怎么没想到这点,他要把沙杉和那只臭球分居,只有小不点才拿它当宝,一放学就把它抱在怀里。原本巴掌点大的身子这一年来越来越胖,蹭蹭蹭跑过来的时候,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在滚的纯白色篮球。
“你不觉得它特别安静吗?总是大半天都不讲一句话的。”我就知道迟宫裂还是讨厌着小雪球。
“它要是哪天真开口讲话了,我一定送它进动物园去。”迟宫裂说道。
“迟宫裂,我要和你好好谈谈。”我站起身,用着很严肃很认真地对着他说道。
我决定先不寻找小雪球,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解决,那就是迟宫裂这一年来对于小雪球的忽视,冷落,嫌弃以及冷嘲热讽,我将之归结为冷漠暴力。
“说吧。”迟宫裂并没有积极地配合着我的谈话,而是懒懒地拉了那把旋转皮椅,叉开双腿坐着,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小雪球是只自尊心很强的狗狗,因为怕你讨厌它,说它肥,最近我喂它香肠它都只咬一小口就不吃了。”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关我什么事?当初要收养它的人是你,你知道我最讨厌那些毛茸茸的东西。”迟宫裂丝毫不觉任何愧疚感。
这个冷血无情的家伙!
“不过……”迟宫裂突然来了个转折。
“不过什么?”我开心地漾着笑,看着他。
“它不可以再和你同个房间。”迟宫裂说道。
“那它住哪里?”我问道。
“给它买只大一点更舒适些的狗屋,放在外面的门口吧,它这么大了,也该学着独立了。”迟宫裂故意在后面加了两句,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的说辞,沙杉才会信以为真。
“可是放在门口会不会被人抱走了?要不我们把狗屋放在阳台吧。”我点头说道。
“不行。”迟宫裂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是把雪球放在外面,它一定以为我们不要它了,我不要。”我很是心疼地说道。小雪球跟了我将近一年,我怎么舍得让它再一个人冷冷清清地住在屋子外面——
篱笆物语:
请大家帮篱笆想个书名吧,《帅老公是高中生》,如果要换名字的话,该换怎样的一个书名既好听又比较吸引人呢?最好带点校园风又比较俏皮有趣的!
篱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什么特别好的,请大家帮着篱笆一起出出主意吧!一定要留言告诉我喔O(∩_∩)O哈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