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懒,也有点事,只更新了两千字,有点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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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海闭上眼睛,嘴巴里随便念着一些话,还没说一会儿,便听见那庙堂外,有人喊了一声:“有刺客!”
众人嘴巴一闭,正要回头看去,却不想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竟抛向了庙堂内,众人无不惊吓得,面如土色。
“啊!杀人啦,有刺客。”这皇亲国戚中,也有沉不住气的,见着血,便大喊一声。随即,众皇室贵族皆四散逃离。
“快!快。保护国王!”韩远海朝着那喊声看去,却见陈克终提着剑,挡在了国王的身前。
韩远海和上杉躲在柱子后面,静观其变。听着外面,刀剑相织的声音,韩远海断定外面必在经历一场恶战。
不过,声响渐渐停息。韩远海和上杉偷偷地看去,却见那庙堂外,已经尸横遍野,那原本干净的广场上,浸满了鲜血。一群黑衣人,提着染着血的刀,踏着大步,迈进了庙堂。那陈克终还守在陈烇的身前,这让陈烇倒十分意外。
以往,陈烇都觉得自己这从弟,居心不良,原本朝廷上的重要政事,都不会交给他。现在瞧着陈克终,守着自己,倒让陈烇觉得自己过去,的确对他抱有偏见。
“国王!有我在,他们不敢伤害你。”陈克终坚定地说道。此时,正有人扒在庙堂的大门边上,朝里看去。陈克终一看,正是刚才逃掉的人,便咳嗽了两声。
其中一个黑衣人听见咳嗽,便转过身,回去将那偷看这人,一刀杀了。韩远海和上杉瞧着这凶狠的手法,都吃了一惊。
“你还有必要做这样的抵抗嘛!陈克终。”那带头的黑衣人,直呼其名,这让陈烇有点惊讶。‘难不成这是皇室的一员或者是朝廷里大臣派来的?’陈烇想到。
“守护国王,是我的责任。”陈克终看上去,像是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一般。“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兄弟们,上!”那带头的黑衣人说着,便领着数十个黑衣人与陈克终开打。
“师傅,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韩远海瞧着此人,如此守护着国王,心里竟是佩服。“演戏!”上杉只吐出来两个字。
“演戏?”韩远海瞧着,那守卫者挥剑那笨拙的动作,完全像是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弱者。“我想那就是陈克终!”上杉笑道,“他呀!故意装成好人的样子。那群黑衣人就是他派来的。”
韩远海偷偷地向看去,陈克终一拳难敌四手,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他现在装作输了。正好让他们杀了国王。到时候,陈克终他再以除乱、报仇之名,捉拿这些刺客。那他便是交趾人民心中的英雄了。”上杉又开口解释道。
“陛下!快跑啊。”陈克终用劲最后一丝力气,挡在了陈烇的身前。十几个黑衣人,围住陈烇,这让陈烇怎么能逃得出去。
其中一个黑衣人,将陈烇狠狠地踢倒在地,举起手中的刀,抵在了陈烇的脖子上。“国王?你还当国王呢!手无缚鸡之力。”那带头的黑衣人走到陈烇身旁,还不忘挖苦一番。
“你敢动国王一根毫毛,我便要了你的命!”韩远海听着陈克终的话,心里佩服此人,真是机关算尽,实在太聪明了。
“就你这小子,还省省吧!”那带头的黑衣人,话不多说,提着刀,便向陈烇砍去。此时时间已剩下不多,如不趁早除掉陈烇,那么皇亲们便会下了阶梯,通知台阶下护卫国王的御林军。到时候,即使想好的逃跑路线,也跑不了了。
“喂!现在就想动手了?”韩远海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一声呵斥,便将那带头黑衣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那黑衣人听韩远海说着汉语,自己便和他用汉语对其话来,“小王爷!你这是…”韩远海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国王你要敢杀!你不怕杀头嘛!”
“少跟我废话!”那带头的黑衣人瞧着这少年,想必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转过身,便又要向陈烇砍去。
韩远海不做任何命令,小霸便如闪电一般,飞到黑衣人面前,用利爪和翅膀,不停地袭击着这带头的黑衣人。
躺在地上的陈克终,实在没想到,如此关键的时候,又杀出一人来,心里不免又气又恼,“小兄弟!他们武功高强。你是打不过他们的,不要枉送了性命。”陈克终也操起了汉语,劝诫道。
韩远海瞧着躺在地上的陈克终,竟没搭理他所说的话,“来吧!来吧!有什么本事,尽量使出来!能守护国王,送了性命也值了。”韩远海将‘独君’剑抽出,在剑身上哈了一口气,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
“你这小子,竟敢目中无人。兄弟们,上!”那带头黑衣人一声令下,便领着数十个手下,朝韩远海攻去。
这十多个黑衣人,除了带头的,其他全是伪装成守护宗庙卫兵的,武艺虽比一般的士兵强些,但在韩远海的面前,却有些弱。
“别说我没让你们!就数十下,你们一定躺下。”韩远海一面数着数,一面招招制敌。上下翻腾,左右逢源,片刻间,竟有一多半的黑衣人躺在了地上。
“快。现将陈烇给杀了。”那带头的黑衣人,给看护陈烇的手下下了命令。陈烇眼见大刀砍来,想着自己立马要身首异处,便也拿出作为一国之君的威严来,闭着眼睛,接受着这一过程。
“啊!”一声惨叫,让陈烇又重新睁开眼,却见那朝自己挥刀的黑衣人,胸前竟露出剑的前半截,那胸前的黑衣服瞬间,被染成了深红色。
陈烇又仔细看了看,不远处一个身穿好似王爷的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陈烇看着这服饰,便想开口,喊出这王爷的名字,却见上杉的容貌与那王爷,并不符合,便又将想说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另一面,韩远海也说到做到,十下数完,便只剩下那为带头黑衣人。“有点能耐,但别逼我,使出真本事!”韩远海将脸一横,原本脸上的笑容,竟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带头的黑衣人,原本也没想到韩远海出手不凡,现在更是用百分之两百的力气交战。一时之间,作为大越国最为尊贵的宗庙,竟成了两人以命相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