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不要脸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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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见证了云琬这么大的事,也知道云琬是信任她才会这样,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忙附和道:“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通过我来传达,毕竟云琬你是未出阁的小姐,不能时常出去的。”
云琬客气又开心地抿唇轻笑,说真是麻烦二姨娘了,还表示日后定少不了二姨娘的好处,虽然知道二姨娘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但做出表示总会让人觉得心里舒坦。
果然二姨娘笑了笑,直说只要日后云琬多去她那儿坐坐,陪她解解闷便好。
几人又说了些话,将开铺子的大致流程商讨了下,最后薛掌柜如他所言的拿出了五十两银子给云琬做资金,临走前还思虑缜密地说:“既然三小姐不想让人知道你开铺子的事,那么我过几日便送几件衣服来,免得惹人怀疑。”
云琬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还是薛掌柜想的周到。
送走了二姨娘与薛掌柜,云琬掂量着手中沉重的钱袋,心里面喜滋滋的,终于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情,浑身上下都舒坦的很,就连今日在穆威堂受得气都消散而去。
“小姐的那些事都解决了?”墨月早已经跟着云琬走进了堂屋,见云琬笑得开心的样子,虽然云琬没有跟她明说,但她也隐隐猜出是因为什么事。
“差不多吧!”云琬点头道,新店铺那边的事情只需要薛掌柜就行,她相信薛掌柜那样精明的人一定可以将这件事情办的妥妥当当,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至于买衣料的事儿,云琬扬唇笑了笑,她是早就有准备的。沉香的丈夫不是在绸缎庄做掌事的么?这绸缎庄又因为没有精力所以没开成衣店,如果能让绸缎庄入股提供衣料,那么她就不用愁了。
“盼夏怎么还没回来?”云琬想到沉香,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莫云柔。也不知道她那边怎么样了?虽然她大概能肯定莫云柔有办法解决,但是没听到具体的消息还是难免为她忧心。
墨月摇摇头表示不知,云琬又等了片刻,还是不见人影,于是便回房间绣花去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盼夏终于回来了。
盼夏来到云琬的卧房,喜难自禁地跟云琬曲膝行礼。
云琬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莫云柔的事得到了解决,心里也不免高兴起来,她让盼夏起身,将正绣着的帕子扔回木篮内,一边对着盼夏道:“云柔怎么说?”一边示意墨月秋碧去门外守着。
等到墨月和秋碧走了,盼夏才将莫云柔跟她说的话告诉了云琬,无非就是今日在青松园发生的事。
云琬暗暗吃惊,没有想到莫云柔居然想到了这样的法子!她原本以为莫云柔只会求老夫人帮她回绝了这门亲事,却没料到她居然将莫云兮拖下了水。但仔细想想,也觉得这个方法才最可行,毕竟跟顾府结交对莫府有很大的好处,不光是莫正冲,就连老夫人也不舍得放弃这样大的肥肉。而联姻的人选除了莫云柔,不可能是云琬,莫云姗又不是那么好设计对付的,所以要想云柔躲过一劫,真的只有让莫云兮代嫁了。
云琬认真听着,末了又听盼夏道:“四小姐让三小姐帮忙将五小姐从庄子上调回府里。四小姐说顾府过几天来人,要早点做足准备。”
大概是听进了自己的话,要从顾府那边下手。云琬扬眉一笑,淡淡道:“这是自然,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想要云兮从庄子上调回岂不是容易的很?方御安来了,父亲又怎么会还一直将云兮关在庄子上?
云琬今日早晨刻意摔倒接近方御安的传言已经落到了方氏的耳朵里。她正在替瑞哥儿缝衣服,朱红色的绫罗小衫,细致的针脚。正缝的仔细,突听到冬芝带回来的话,身子一颤,指尖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收敛心神看去,才发现是针扎破了指尖,沁出了一滴血珠,落到了朱红色的缎子上。
“这个莫云琬,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方氏心里一阵气闷,将那根扎了她的绣花针折成了两半,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两脚,却还嫌不够解气,又腾地站起身,将手中的衣服扔到地上,怒骂道:“宁心蕊到底有没有教过她女儿什么是礼义廉耻?!自己不顾身份勾引男人,如今她的女儿别的没有学会,倒把她这份不知羞耻学了个十足十!简直是……不要脸的小骚|货!”
御安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保障,是她成为正室将莫云琬踩在脚下最大的助力。怎么能被那莫云琬勾引了去?这莫云琬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连她方家的人也敢乱打主意!
“夫人,当心隔墙有耳。”冬芝一根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方氏小心说话,一边朝屋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听到后才松了一口气。
方氏也知道自己刚刚是过激了,可是她实在太生气了,一想到御安可能会被莫云琬勾引成功,反过来帮助莫云琬,她心里就慌的厉害。但仔细想想,自己这样的想法真是太过杞人忧天!再怎么样御安也是她的嫡亲侄子,又怎么可能会去帮助外人?再说了,凭这几日云姗在御安面前说的那些话,御安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莫云琬?她真是气糊涂了。
这么想着,心情不免好了一些。她平复了下呼吸,弯腰将仍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拍了拍灰后让冬芝重新去拿根绣花针来。
冬芝拿来绣花针递给方氏,方氏刚坐下打算穿针引线,外面突然有小丫鬟喊道:“夫人,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方氏动作一顿,莫正冲找她干什么?自从昨日掐了她之后,莫正冲就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倒不是因为还在生她的气,而是觉得愧对她,但又拉不下脸来道歉,所以便这么僵着。怎么突然来找她了?难道是想通了,所以给她赔礼道歉?
她默了几秒,随后将针线衣物放到台上,站起身拂了拂衣摆,走到门外道:“让人先走,我梳洗过后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