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黄茜气得已是浑身发颤,若不是有把柄落在她手里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虽不知道此事是谁告诉这贱人的,但只要被她知道,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不过眼前,得稳住这女人才行。现休息室里人那么多,且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真惹她生气,将此事说出来,那……
脑中想法不断翻滚,她终是平静下来。盯着眼前微皱起眉越发不耐烦的方黎,咬牙切齿道。“一言为定”
休息室内的人可都知道她如今是孙义的女人,而且就凭自己的身份,就算有人那也定然会是孙义。这贱女人可算是打错算盘了。
心里带着几分窃喜,黄茜迈着优雅的步子朝休息室中间走去。她边走着仍边不住朝四周抛着媚眼,那神采,那风度,与刚才相差与二。
她走得颇慢,心也随着脚步前进而越跳越猛。直至瞧着孙义边与人笑谈着边走至休息室天中间时,她心头一喜,加快了脚步,嘴角亦慢慢勾起。
贱女人肯定没想到吧,与她堂堂黄家大小姐拥吻的,只有可能是孙义
她想着,心情也越发愉悦。虽说心里仍有方黎这个梗在,但却有种暗中出了口恶气的舒畅感。瞧着孙义近在眼前,她更是加快了步子。脸上扬起笑,让自己美得越发迷人。可是,她脸上的笑还未持续一秒,便只觉自己被人抱住,力气之大,使得她根本挣月兑不开。
抬头一看,竟是那臭名昭著的柳家大少柳兵。看着他那正撅起朝自己这边送过来的肥腻腻的猪嘴,她心里已是慌了神,双颊通红,心里怒气直冲。转头快速地朝孙义方向看去,正对上孙义那鄙视与嫌弃的目光,她心里越发着急,越开始大力的欲挣月兑柳兵的怀抱。
可是,此时她这般模样,却在众人看来根本就是在柳兵怀里撒娇闹小脾气罢了。
“呀,这不是黄茜吗?说她与孙义定婚的事难道是假的?”
“肯定是,第一天公布第二天就道歉,现在竟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和柳兵搞在一起,这里头肯定有假。”
“该不会是借机炒做吧。你看到孙义的表情没有,是鄙视我就说嘛,孙大少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是呀是呀,孙大少真是太可怜了。”
“……”
“……”
众人开始议论了起来,那些小姐富太太们本就因黄茜常常抢尽自己风头心里窝了火,此时见着她竟和鼎鼎大名的花花少爷柳大少抱在一起,更是落井下石,眼中鄙视越来越甚,说话声也越来越重。
黄茜羞愤的欲挣月兑柳兵的怀抱,可未动两下,一声冷哼从身后传来,声音不大,却让身体猛地一颤,不再敢乱动。
这声音她再清楚不过,正是方黎警告自己的声音。
一种上当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至整个大脑,她脸色绯红,眼泪在眼中直打转。突地,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甩开柳兵的手,身体一转,冲到站在人群外边正抱着手臂看热闹的方黎身前。
“贱女人,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方黎冷冷答着,眼睛直盯着黄茜,半勾起唇,带着几分玩味。“请问黄大小姐是想问什么,是问你和柳大少抱在一起这件事呢还是想问为何你不肯接受他的吻?”
说着,未等黄茜说话,她无辜地朝众的摊了摊手,满脸无奈。“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你这个贱女人,从头到尾都是你搞的鬼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黄茜已是气疯。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刚和她定了协议,就被贱男跟上,这其中肯定是她搞的鬼。
更何况,她现在竟然还在这里装无辜,今天她就要撕了她的这副假脸,让大家看个清楚。
想着,她伸着手朝着方黎的脸抓去。
“哼”方黎仍是冷哼一声,眼中散发的浓浓寒意亦让黄茜满身的怒意冰冻开来。刚才两人交谈的话如流水般在她脑中回响,再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周身升起的那浓浓的霸气使她害怕起来。
她明明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弃妇,怎么会……
将停在身前的手拔开,方黎收敛起眼中的霸气,面无表情的看着黄茜。“就凭你刚才的那三个字,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不”黄茜几乎是月兑口而出。
众人随着她的回答而惊叹起来,不光为黄茜此时那浓浓的害怕,更为方黎那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气势。此时的她不再是婚礼上那个唯唯诺诺的灰姑娘,而是高高在上的女皇
僵硬的转过身体,根本顾不得看孙义那越来越黑的脸。黄茜低着头,朝着仍站在休息室正中央的柳兵走去。就算是丢脸,就算因此被孙义嫌弃,也不能让那个秘密泄漏出去。
众人的目光随着她而转动,瞧着她又朝柳兵走去,唏嘘声鄙夷声愈发热烈。平日看来傲慢清高得不可一世的黄大小姐,竟会如此下溅。
黄茜此时哪管得着这些,方黎说只要自己和柳兵拥吻就保密,那她就吻等过了今日,这笔账她再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走到柳兵身前,脸上艰难地扯出分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撅起嘴就往他嘴边送。
柳兵本是听方黎的话而抱住黄茜的,哪料得到她竟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献吻。眼瞧着她的唇过来了,他咂巴咂巴了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撅起嘴闭上眼,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两唇相交,四周惊呼声愈发响亮,随之而来的更是那些孙义党的小姐贵妇们的尖声咒骂。柳兵听着,心里越发欢喜,伸着手至黄茜脑后将其欲离开的唇狠狠推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黄茜根本无力挣扎,此时她想死的已都有了。耳边的咒声与刻薄的奚落声几乎震落耳膜,她的心也随着越发下沉。突然,只觉唇部压力一减,右脸一麻,耳中嗡嗡作响。
“啪”柳兵狠狠甩了黄茜一耳光,轻舌忝了舌忝唇,眼露鄙视之色。“真是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