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极了,如玉盘缺了个边似的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唔好热啊
什么东西顶着她的下月复?
棍子?
迷迷糊糊,她感觉自己腰被一只粗壮的手臂禁锢,楚心巧下意识的翻身搂住。一刷那,意识回笼。她疲惫的睁开一只眼,困惑的从眼缝中望去
咦?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男性躯体出现在眼前,楚心巧仔细的打量着眼前出现的他,深邃的五官此刻正满足的沉睡当中,嘴角还勾起一道若有若无的微笑,再往下看,浑身纠结有力的肌肉刻画出性感的线条。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不是在一起喝酒吗?然后呢?难道酒后乱性这种下三滥的戏码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楚心巧猛的掀开被子,她那无瑕娇躯上青一块紫一块,仿佛无形的再现着昨晚的她们的疯狂,那高耸的双峰,不盈一握的细腰,白腻如脂的玉脖,到处都是鲜红的‘草莓’。这些明显的证据毫无疑问的告诉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被她的动作所惊醒,身后蓦然传来一道炽热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连皮带骨的吞下。
“你在干什么?”花逍遥朦胧的睁开眼睛,当看见眼前一丝不挂的她时,眼瞬开始从深黝逐渐转变成强烈的**。
“请你节制点,别一大清早就发情。”
她可以把罪魁祸首切掉吗?
你说呢?
应该不可以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的温柔呢?不过也是,昨晚,你像鸡一样掐着我的脖子摇个不停。”花逍遥露出邪恶的笑容,他比了比楚心巧柔软是胸部。
触感真好
“你死定了”她发狠了,一把抓住他的老二用力掐下去,**潮涌是花逍遥一瞬间脸色全无,接着像变魔术般整张脸火辣辣的红了起来,他用力扯住欲似乱叫的嗓门,深吸几口气。
“你你再不放手。”他按住狂飙的怒气,心平气和的道。
“你也会害怕,你耍什么阴谋诡计,以我的酒量不会醉,更何况才那么两坛,说,是不是你在酒里面动了什么手脚?”越想越可疑,楚心巧放开手里肿胀的**,恶狠道。
他吃疼的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旗杆’,眼角瞟了一眼正在穿衣的楚心巧,只见她若无其事的套上外套,穿上裹裤,然后像审犯人似的在床头盯着花逍遥。
“你这个女人,难道不懂得出嫁从夫吗?是谁教你如此质问你夫君的?”花逍遥攒起眉毛。
“出嫁从夫?是不是夫君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夫君不准我出门我就不能跨出厢房一步?”楚心巧就像是一只被困在鸟笼里的猫,天天妄想着打开笼门飞出去。
“差不多,丈夫是天,你就得以我为主,如今已经圆房了,你给我乖一点,我不喜欢你习武,以后不准舞刀弄枪的。”
“是不是丈夫说什么我都得听呢?”
“是”
“万一伟大的丈夫大人让我去吃屎或者舌忝他的老二呢?”
“吃屎可以拒绝,老二得舌忝。”花逍遥已经习惯了楚心巧说话的方式,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