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礼的女人也有高·潮吗?
这是原來在网络上热论的一个帖子,现在,夏侯若萱猜测自己应该能给出答案了。女人都会对将她从女孩儿过渡到女人的那个男人记忆深刻,比如夏侯若萱对赵强。她知道,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张脸。张扬、嚣张、不可一世,还有那最让人讨厌的笑脸,骄傲、不屑、仿佛一切尽掌握的小人得志。
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甚至消失,曾经许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恋人成为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仇恨却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加深,每多一天的轮回,仇恨便深了一分,直到成为生命中最不可分割地一部份。
所以武侠小说里才会有那么多为报杀父之仇母亲、被侮辱之仇财产、被掠夺之仇、小强被踩死之仇的少年千方百计地跳山崖找武功秘笈,一不小心点子背跳下去找了半天什么都沒找到。
别说《九阳真经》,连本《猴子摘桃》都沒有的话,妈了个逼的还得爬上去找地方重新跳……很庆幸,夏侯若萱又找到了一个活下去的乐趣,仇恨!每天费尽脑汁的去构思各种各样的报复和刺杀,生活应该会很充实吧?
“你竟然真的是处女,看來是我错怪你了。放心,我会实话实说的告诉你的男人乐正瑞斌,我说,你放心地娶夏侯若萱吧!她还是处女呢!我帮你试验过了……你觉得怎么样?”赵强重新坐在他最开始坐的位置,倒了杯茶给自己,然后一饮而尽,刚才身体消耗地水份太多了。
夏侯若萱几乎是在赵强从她身体上离开的后一秒就自己爬起來了,掩好背后被赵强割破地衣服,靠在墙上平静地看着赵强。“如果这也算是种威胁的话,那么你也太让我失望了。我重视婚前的接触,但我不在乎被迫的强·奸,我不会因为你对我这样就觅死觅活,相反,我会活着。很好的活着。在沒杀死你之前。”
夏侯若萱说话时的语气很冷淡,但在说到“杀死你之前”这几个字时还是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怨恨地眼神、悲愤的语气,说出來的话犹如实质,刀子般的带有凌厉杀气。赵强冷笑着问道:“你是在提醒我杀人灭口吗?”
“相反,现在我们可以再谈谈合作了吧?我对你下毒,你也报复过。至少,表面上看來我们两不相欠。”夏侯若萱冷静地说道。
赵强突然间有种很荒谬的感觉,记得前段日子网络上有篇很火的文章《爱上强·奸我地男人》。讲的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制性的在身体里面留下了些东西……当然,也许带套了。我沒看过这篇文章,所以对这些具体细节不太清楚,然后这个女人又爱上了这个男人。
难道夏侯若萱也是这样地女人?一个刚刚被自己暴力进入的女人在穿上裤子后说要和自己合作,成为盟友……这种感觉很刺激,既要双方信任地汲取最大利益,又要防着这个女人突然对自己捅刀子。
“你再次背叛我怎么办?我凭什么相信你?”赵强笑眯眯地看着夏侯若萱,问道。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着迷啊!危险的让人心动不已。
“在你给我足够大的利益之前,我不会背叛。”夏侯若萱冷淡地说道。“沒有利益基础下的合作,谁都有可能背叛。比如,我和乐正瑞斌的合作。”
“怎么?你弃暗投明站在我这边了?”赵强笑着问道。
“不,我保持中立。”
“那你想要什么?”赵强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茶,这种浓郁味道过重的茶赵强也不太习惯。
“想要王侯门,完整的王侯门。”夏侯若萱理所当然的说道。
赵强摇了摇头,说道:“你太贪心了些。”
“贪心吗?王侯门本來就是我们夏侯家的。”
“可很快就会成为我的。”赵强笑着反驳道。刚才还进行最亲密接触的一对男女现在却在为了利益在讨价还价,人生还真是讽刺。
“赵强,你要知道,如果我站在乐正瑞斌那边合力对付你,你的胜算并不大。”夏侯若萱将身体的衣服用条带子绑好,也盘膝坐在茶几的另一边,和赵强相对而坐。
“你们想合作,不见得你们后面的人也愿意合作啊?内忧外患的王侯门不是我的对手。”赵强满脸自信的说道。
“我们可以说服那些眼光短浅的家伙,王侯门在,他们利益才在。如果王侯门沒了,都去喝西北风去。所以,在关系到王侯门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们会合作的。那些人都蠢了些,但却不是傻瓜。”
赵强笑着品手中的茶,闭口不答。心中却在思索夏侯若萱话中的可能性,如果论两个门派的整体实力,王侯门比玄武门强大的多。如果真的像夏侯若萱说的那样,双方暂时放下成见一致对外,全面攻势下,自己的胜算并不多。最多也就取得些局部胜利,对全局沒有什么影响。
如果将这个女人杀掉呢?
会引起什么样的多诺米牌效应?
分裂?
或者嫁祸?
赵强苦笑不已,恐怕遭受到嫁祸的是我吧?自己的人闯到王侯门的地盘已为不少人知晓,如果自己杀了夏侯若萱,那么最得益的就是乐正瑞斌,他是这边的地头蛇,他想嫁祸自己比自己想嫁祸他容易的多。
自己杀了夏侯姓派推出來的人,定会让夏侯姓派的人大怒。到时候如果他们放弃成见和异姓派合作,那么乐正瑞斌的实力就会再次大增。倾整个王侯门和自己决斗,自己和他不死不灭的局也会发生倾斜性。
“你为什么要和我合作?”赵强笑着问道。
“为了给自己赢得一个生存的筹码,我想,你刚才一定是在考虑是否要将我杀了。”夏侯若萱钎手连动,为赵强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虽然茶已凉了,味道也浓了些,但她仍然喝的津津有味。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赵强赞赏地说道。
“不是我聪明,是形势需要。我和乐正瑞斌的合作,其实也是建立在有共同的利益之上。他想要掌握异姓派的势力,而我想要掌控夏侯姓派的势力,而且,我们都想要摆月兑控的命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都摆月兑了那群老头子的控制掌握了各自想要的力量,然后合力将玄武门灭了,那么,冲突会再次发生。我想要的是整个王侯门,这是我们夏侯家的东西,我要将它拿回來,不能落入外人之手。而乐正瑞斌更不可能会将自己手里的势力交到我手上。所以,又一次夏侯姓派和异姓派的大战会进行爆发。”夏侯若萱苦笑着说道:“失败者,也许下一次就轮到我了。这些年來,异姓派不断涌出新的精英骨干出來,而夏侯姓派除了一个北王撑在那儿外,全都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对那一战沒有信心。”
“如何合作?”赵强笑着问道。
……
乐正瑞斌在知道赵强消失的那一刻,就立即想到了赵强可能会再次去找夏侯若萱的可能性,然后立即命人驱车往刚才离开的那个地方赶。夏侯若萱生?夏侯若萱死?乐正瑞斌的脑海中不断地在想象着发生这两种可能性后各方面势力的反应,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乐正瑞斌轻声吩咐:“黑子,吩咐车队在路边停下來。”
“是,金神。”坐在副驾驶室的男人立即掏出对讲机,按着乐正瑞斌的要求,让其它几辆车也都停在路边。
“金神,夏侯小姐……”
“住口。”乐正瑞斌打断黑子的话。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四秒……乐正瑞斌抬着手腕看时间。过了五分钟后,乐正瑞斌再次吩咐道:“开车。”
“是。”叫黑子的男人再次将门主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车队再次启动。一群保镖莫名其妙,刚才还催我们快点快点儿,怎么突然间停在路边几分钟啊!
赵强,但愿你沒让我失望啊!
……
乐正瑞斌的车队再次开到湖边别墅,其它三辆车上的保镖都冲出去四处搜寻,拔出枪四处警惕。一个黑衣人跑到乐正瑞斌的车边报告,“金神,有尸体。”
“沒有可疑目标吗?人都是怎么死的?”乐正瑞斌疑惑地问道。
“我们的兄弟已经四处检查过,沒有可疑目标。每个人都是中枪而死……枪手的枪法好像不太准,每具尸体上都有两至三个伤口。”黑衣人观察地很仔细,将自己看到的有用情况介绍给乐正瑞斌。
枪法不准吗?
乐正瑞斌会心地笑起來,心里暗自记下这条信息。大多数时候,细节决定成败。乐正瑞斌推开车门走出來,几名黑衣人主动围在他四周,既是人墙防御,也是保护。乐正瑞斌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刚才还悠闲防若旅游的面孔换作成一幅焦急地神色,然后迈开大步向竹楼冲去。“去楼上,大家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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