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说了一整晚,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偏殿,南绝曜辰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白曜辰平静的看着眼前那具快要消失的身体,说:“我会好好的守护国家。”南绝曜辰笑了,说:“谢谢你,记得,帮我好好照顾悦儿。”当阳光完全照射进来时,南绝曜辰消失了,白曜辰打开衣柜拿出那件蟒袍,换上了它,站在铜镜前,白曜辰看着镜中穿着蟒袍带着紫金头冠的自己,说:“从今天起,世界上再没有白曜辰这个人,我是——南绝曜辰。”
一个不平静的夜使原本就暗波涌动的皇宫陷入一个更深漩涡中,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那个已经消失在茫茫宇宙和那个改变身份的人。
第二天清早,皇宫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在议论着一件事:体弱多病以至于只能长年久居太子府的太子殿下竟然在一夜之间痊愈,整个人不但没了虚弱反而多了一丝冷峻,现在正在各宫请安。本来,因为太子的体弱多病,所有人都认为他命不久矣,就在大家快将他遗忘的时候,他突然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大家眼前,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乾清宫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南绝明翰看着跪在下面的儿子,眼中竟有点点湿润,半晌,皇帝颤抖的张开嘴,问:
“辰儿,你…你的病都好了吗。”
“回父皇的话,儿臣已经痊愈,今后定当尽心竭力辅佐父皇将我水泽百年基业发扬光大。”虽然心里不情愿,可白曜辰还是叫了一声“父皇”他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
“辰儿,都是父皇不好,你本来无意当太子,为父却硬要逼你,才使得你积郁成疾,现在为父明白了,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孩子的身体重要,你母后临终前叮嘱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不愿再做太子,那为父……”
“父皇”白曜辰打断道“父皇,儿臣以前年少轻狂,不懂为父皇分忧,现今儿臣身体已然痊愈,更应该以国家为重。”
“辰儿,你果然是长大了。”
“父皇,儿臣还要去其他处请安,先行告退。”
皇帝看着白曜辰的背影,似乎想要在他的背影中寻找到什么,结果好像使皇帝很了然,他摇摇头,安然的笑了。
走出乾清宫,白曜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险些瘫坐在地上,身边的护卫北淼及时的扶住了白曜辰,说:
“白公子,你刚才的表现很好。”
“北淼,以后切莫再叫我白公子,记住,我就是南绝曜辰,是太子,如果你不想让你主子最后的心愿落空,就记住这一点,忘了昨晚发生过什么,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
“是,属下明白。”
“走吧,咱们现在去翊王爷那瞧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给他下了那么久的毒。”
“是。”
“什么?”翊王府的一处传出一声怒喝,“他痊愈了?怎么可能?”说话者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子就这么四分五裂了,站在一旁的管家颤巍巍的蹲下收拾桌子的残骸,默默的退出房子,坐在里面的人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一双美丽丹凤眼也渐渐出现血红,他不明白那个活死人怎么会突然痊愈,他更不相信那些毒药没有用,这时,门外尖利的一声:“太子殿下驾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瞬间收起愤怒的表情,换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冷哼一声:“这么快就来了。”就起身准备迎驾。
他刚刚站起身,门就被推开,待他看清来人时,他不禁被来人身上的冷峻震慑到了,他抬起头,看着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扬起一抹绝世妖娆的微笑,说:
“二弟好兴致,病刚好就来看大哥。”
“大哥只是哪里话,我做二弟的当然要来看大哥,也算不枉费大哥每天送药之情。”
听了这话,南绝风鹤心里一惊,难道他知道什么?不…不会的。仅仅是一瞬,南绝风鹤就恢复了淡泊的表情,但那仅仅一瞬的惊慌也全被白曜辰尽收眼底,说:
“二弟,你我虽不是一母同胞,但也胜似一母同胞,你生病,大哥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那就谢谢大哥的好意,二弟现在也痊愈了,以后朝中的事就由二弟接手,大哥也可好好歇息。”
“那最好,二弟是太子,接手朝政名正言顺。”
“大哥果然通情达理,那二弟先走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去,突然又走到南绝风鹤旁边,小声说了一句:“大哥送的药真是与众不同哦。”
看着南绝曜辰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南绝风鹤就像发狂似地,把屋里的东西摔得稀巴烂,良久,他扯出一抹妖娆异常的微笑,说:“南绝曜辰,你我之间的战争这才开始,可别让大哥失望。”
走在外面,白曜辰的心情异常的好,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南绝风鹤那抓狂的表情了,站在一旁的北淼忍不住说:
“爷,我们这么早和翊王爷闹僵不太好吧。”
“北淼,你想想,就是我们不找他,他也会找机会整我,干脆早点让他知道现在的南绝曜辰已经不是以前的南绝曜辰了。”
“爷英明。”
“北淼,接下来的路会很难走,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往下走。”白曜辰收起嬉皮笑脸,严肃的对风痕说着。
“属下愿一生一世保护爷周全。”北淼坚定的说
“嗯,我们走吧,我们去凛王爷那里。”
白曜辰走在凛王府的小径上,想着自己的未来,想着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不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可想想已经离去的南绝曜辰,那个可怜的男人,他的目光又坚定起来,朝凛王爷的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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