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千悦握紧双拳,眼中泛起一阵杀意,一字一顿的说:“本宫要暮夕,碎—尸—万—段!!!”南绝风鹤听完,邪魅的一笑,说:“事成之后,暮夕任由太子妃处置。”
看着南绝风鹤离开,贺兰千悦不由的冷笑一声,低语道:“这下,要有好戏看了呢......”她决然的笑着,手中的茶杯被紧紧的捏在手里,肆意释放着她对白曜辰和暮夕的恨意,只是刻意忽略了心底那一抹痛。
“父皇果真勤政爱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要小心身体才是啊。”南绝风鹤说着飞身走进御书房。南绝明翰放下奏折,看着南绝风鹤,目光深邃:“皇儿还不是这么晚了依旧心事重重?”最后四个字南绝明翰特意强调着,似乎是想提醒南绝风鹤些什么。
“父皇果真勤政爱民,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要小心身体才是啊。”南绝风鹤说着飞身走进御书房。南绝明翰放下奏折,看着南绝风鹤,目光深邃:“皇儿还不是这么晚了依旧心事重重?”最后四个字南绝明翰特意强调着,似乎是想提醒南绝风鹤些什么。
南绝风鹤莞尔一笑,说:“父皇果然是最了解孩儿的人,那么孩儿想要的,父皇也应该非常清楚。”南绝明翰眯起眼睛,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冰凉的龙椅,眯起眼睛,说:“风儿想要的,是这天下人人都想要的,只可惜,这只属于辰儿一个。”
“是么?”南绝风鹤扯出一丝微笑“父皇真的确定我的二弟有这个本事和我争么?”南绝明翰仔细地盯着南绝风鹤,说:“父皇果真是对你关心太少,连你心里的想法也是这么后知后觉,是父皇失职了。”
南绝风鹤对于南绝明翰的话完全无动于衷,说:“父皇,我今天敢走到这一步,就绝对有完全的把握,劝您,还是乖乖地回宫歇着,当儿子的一定会好好孝敬您。”
南绝明翰不经意地瞟向窗外,说:“风儿,这宫里,怕是全都是你的人马了吧,逼宫?”南绝风鹤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说:“父皇,你很惊讶么?你以为我想这样么?这都是皇后的错,都是她的错,父皇,到时候要是你的宝贝辰儿丢了性命,可别怪儿子心狠啊!”
说完,南绝风鹤决然的向外走去,南绝明翰倏地叫住他,缓缓开口:“风儿,皇位父皇可以给你,留下辰儿的命,他是你的亲弟弟。”南绝风鹤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说:“父皇,他母亲的债,要由他来还,至于命,我会留个全尸给他,我的好弟弟!”
看着南绝风鹤离去,南绝明翰一脸痛苦,他不明白,不明白那个原本善良的南绝风鹤怎么会变成这样,更不明白皇后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南绝明翰痛苦的靠在龙椅上,难道他要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互相残杀么?他做不到啊。
第二天清早,白曜辰和暮夕正在用早膳,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说:“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白曜辰皱了皱眉头,放下筷子,说:“慌什么?还不慢慢说?”管家闻声抹抹额头上的汗珠,说:“殿下,翊王爷他带着御林军冲着咱们府里来了。”
“什么?”白曜辰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说:“南绝风鹤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宫是太宽纵他了么?让他竟然这般不分尊卑?”坐在白曜辰身边的暮夕涣散的眸子晃动了一下,白曜辰急忙拥住她,安抚道:“夕儿不要怕,乖。”安抚好妻子,白曜辰扭头嘱咐管家:“好好看着侧妃,找人通知郡主,记住,别被南绝风鹤发现了。”
白曜辰说完就往门外走去,不远处的角落,贺兰千悦看着白曜辰离开,她抱着手里的包袱,冷笑了一声,默默地转身走了。
白曜辰走到门口,南绝风鹤刚好带着御林军守在了门口,白曜辰凛冽的一笑,说:“大哥这是怎么了?带着御林军守在我家门口,是想做些什么呢?”南绝风鹤毫不示弱,答道:“二弟,本王今天不是来跟你绕圈子的,父皇收到密报,你私藏龙袍玉玺,意图谋反,特地命本王调查。”
白曜辰剑眉一横,大喝道:“混帐,是谁污蔑本宫?”南绝风鹤看着白曜辰,目光中有一丝必胜的意味,说:“是不是污蔑,待本王搜过,就一目了然了。”白曜辰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南绝风鹤,说:“大哥想搜府,也要看看我这太子府是不是随便能搜的。”
“能不能搜,已经不是由太子殿下决定的了。”南绝风鹤一脸慵懒,却是从未有过的戾气,两人的针锋相对还没有结束,贺兰千悦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刚才的包袱。
她走到两人面前,说:“殿下,恕臣妾有罪,臣妾不能看着您泥足深陷,不能让您篡位啊!”听了这话,白曜辰的脸一下子铁青了,大章重重的落在贺兰千悦的脸上,怒吼道:“贱人,你在胡说什么?本宫何时要篡位?”
贺兰千悦抹掉嘴角的血迹,两眼都蓄满了泪水,说:“殿下,今天就算您打死我,我也必须让您悬崖勒马。”说着,看向南绝风鹤,她拿起包袱,说:“王爷,这里是殿下私藏的龙袍和玉玺。”
南绝风鹤接过包袱,打开看了看,倏尔莞尔一笑,说:“太子殿下,你还要解释么?”白曜辰冷哼一声,不再开口,他早该想到的,贺兰千悦出奇的平静肯定是她和有的人结为一线,准备给他致命的打击,看来,他是轻敌了。
南绝风鹤满意的笑了,说:“来人,把太子殿下带走。”他重重的强调了“太子殿下”四个字,嘴角的嗜血也愈来愈明显,他的计划又迈近了一步,御林军正要带走白曜辰,只听见身后一声清丽的女声大喝道:“谁敢动一下试试看!”
南绝风鹤听到了这道熟悉的声音,心中荡起了点点涟漪,转过身,看着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声“遥儿”几乎都要月兑口而出了,可是当他看见洛赋遥的手紧紧地握着她身边的苍景珩时,南绝风鹤却硬生生的把那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半晌,南绝风鹤整理好情绪,扬起一抹微笑,说:“怎么郡主今天这么得空?”洛赋遥走到他面前,说:“放了我哥。”南绝风鹤眯起眼睛,说:“太子殿下意图篡位,不能放。”
听了这话,洛赋遥冷笑一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哥有没有篡位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今天敢带走他,我会恨你一辈子。”听到最后一句话,南绝风鹤的眼神变得复杂,半晌,缓缓吐出一句话:“从今起,太子软禁府中,一步都不准出来,御林军给本王好好的守着。”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洛赋遥看着南绝风鹤离开,这才跑到白曜辰身边,说:“哥,你还好吧。”白曜辰点点头,倏尔看着贺兰千悦,说:“太子妃果真好演技。”贺兰千悦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一声,就默默地回东苑去了。
白曜辰看着洛赋遥和苍景珩,低下头,轻轻地说:“真正的战争,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