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斑驳,流光倾斜室内,即使没有开灯,照样各式欧式家具漾得格外显眼,落地窗前,依稀可以看到单薄的身影,侧影萧条,五观分明,淡淡的优伤漫过俊脸。
清冷的夜,为他披上一份寂寥,目光注视着前方,花园里的树梢随着晚风的吹动而轻轻地摇曳,平坦的草坪,绿油油的草儿也在为他悲伤,轻吐着泪珠儿,顺着小叶片悄然滑落,草坪中央赫然躺着秋千,它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躺着,它们的好朋友再也不会来光顾,心却因她而沉沦。
身体像失去灵魂的躯壳,无力的双手随着走动而轻微摆动,脚一跌一撞,向秋千方向走去。
草儿也在为他呐喊,亲吻着他的鞋底,泪珠打湿了他的裤沿,可眼神不曾改变他所指的方位。
臀部坐在平板上,手扶住铁链子,头靠在链子上,飘逸的碎发耷拉于眼睑上,失神的瞳孔穿越于两年前。
“同学,我帮你提,”朴瑜明看着一个女孩子提着箱子前行,车轮已掉了一个,只能用手提着往前走,她娇小的身影看似很辛苦,有一丝的亲切感,可能是她的动作让他感觉很有趣,才让他有怜香惜玉的感触。
开学第一天到达学校正当中午时分,烈日炎炎,如火的烈日照得麦田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手提箱子,一手遮太阳,遮阳手还不停地住脸上扇着风,嘴里吐着气,汗从两鬓滴落到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迷你的双眸扫视周围的宿舍楼。
对学校的一切也不熟悉,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提着掉轮的箱子找自己的宿舍,能尽快完成这非人的折磨。
“这该死的宿舍到底是哪一栋?”她自言自语嘀咕着,随意扎起的马尾有些凌乱,汗汁浸透发丝,伏贴在头部,像是几个星期没洗头的小疯女。
突兀的一声男音,拉回她正埋怨的情绪。
“呃!你是?”没有经大脑思考月兑口而出。
“你应该是刚来学校报到的?”他虽问的是疑问句,但却是肯定句,在T大,没有女同学不认识他,他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校草级人物,听她这样问就知道是刚到校的新生。
“是,”她回答得很干脆。
“你在找宿舍?”朴瑜明看她提着行礼到处看的样子问道,
“是啊,你知道在哪里?”她的有点激动,情不自禁,
“当然,不过,不是有新生接待点?你怎么自己在找?”他不解地问,
“啊!”很是惊讶,然后又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是8号宿舍楼306室,你能带我去吗?”不想再跟他多解释,想快点结束在烈日下的对话。
他把手伸向了她,眼神示意她把行礼给他拿。
“不用,谢谢,我自己可以的,”她很执拗,执意要自己拿,朴瑜明也无赖。
宿舍里三个陌生的面孔,看到来人,着实吓了一跳,看起来太糟糕了,实在不像是T大的学生,像是到A市来的打工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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