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哥,你别激动,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乎一枝花,”洛司言正点着说,平时的他何时这般用心过,他只对慕容臻忠心,其它人在他眼里都是草芥,这话真不像他平时会说出来的,“如果你杀了那臭男人,未免脏了你的手,下次让兄弟们玩死他,明着杀了他,那女人还不得恨你一辈子,这样不值得,你也不想这样,不是?”
“滚!”听他这样说,意味着要放过那法国男人,他无法接受她嫁给别人,无法接收,也不想接受,就算她不想跟他在一起,也不允许她嫁给任何人,这算是自私的表现。
受到刺激的他根本没有顾上任何人,任何事情,这也是第一次冲洛司言发火,就算当年跟她分手也不曾发过火,今天却毫无征兆地发了,而是赤果果地发了。
“做为好兄弟,我是站在你的立场考虑问题,我不想你因为冲动后悔,我也不想看着你因为她而伤心,话到此,希望你再考虑清楚再决定,现要撤回行动还来得急。”慕容臻的火气确实烧着了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从未像现在这样吼过,甚至一句重话都没有,今天却因为一个女人对他大发雷霆,是很伤心,这么多年一起的风风雨雨,生生死死都过去了,也怨不起他来,至少在他伤心的时候他能够站在身边给予安慰。
是因妒火而冲昏头脑,不该对洛司言发火的,妒火中烧,没法冲淡,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说分手就分手,说结婚就结婚,她把他当什么了,挥之来,呼之去的孬种吗?他不甘心,不服气,他要让她的人生变得惨淡,要让她只能依附他生存,然她没有,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今天传来的消息是她要结婚,他接受不了,也受不了她这样对他,他不想她恨他,那洛司言就是最好的办法。
“行动取消,”简短的四个字,薄情的嘴角却弯得更加,他不会认输的,不会。
他们一前一后进入玫瑰夜总会,一楼是本市最劲爆的夜吧,一进门就可感觉一股呛鼻的烟味,舞台中央一个大舞台,专门供舞娘狂舞的地方,然现在,身着三点式的舞娘跳着热舞,浑身动作热情放dang,试邀请,试献媚,试撩拨,各种花招使出,惹得男人们把一张张红票子塞入她们山峰间、丁子/裤上,左右手,左右脚上的性感绑节上,他们还不忘在她们身上揩油,捏一把,模一把,舞娘们还不忘申吟两声,更是让底下的人狂妄至极,狂浪声,一声高过一声。
慕容臻在吧台处寻个位置坐下来,“来一杯WHISKY,”沉着脸,看着晃动的舞台和扭动的舞娘,思绪早已不知漂浮在何处。
随着一杯杯酒下肚,邪魅的五官泛红,洛司言没有劝他,慕容臻很少喝醉,可以用千杯不醉来形容,心情的不好再加上威士忌的后劲做用,铁人也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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