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邀请的慕容臻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带着魅惑的情感把她的愉悦纳入口中,小舌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狂风暴雨般地气势直到把口内每一个角落都清理一遍才放过,兴奋的狂吻一路直下,经过平原,再到山丘,越过堤坝,来到流水边,看着汩汩的清泉流畅着,看着诱人,女孩早已在他的流线性激吻中失了方寸,喊叫声连连,幸亏套房隔音效果绝佳,不然站在外面的两个小弟非得欲火浑身不可。
清晨带着春的气息来临,慕容臻拉开厚重的窗帘,俯瞰A市的繁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因工作节奏快,人们不得不边走边吃着早餐,边赶着公车。
“你醒了,”当女孩睁开沉重的眼敛,环视四边,突兀地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在看着她,让她不由的后退到安全位置,昨日的片断残羹像电流一样流窜,震得女孩睁大瞳孔着着他,这位就是‘妈妈’所说的恩客,身下隐隐作痛的部位让她不得不相信昨天一切都是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嗯?”没有半点表情,带着命令的口吻,让人都想躲起来的冲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看着还在迷茫时的女孩,愤怒地靠近她,吓得她尖叫一声,快速吐出自己的名字,“朱美凤,不要再靠近,”女孩吓的瑟瑟发抖,哀求着。
“做都做了,还怕我看不成,”邪气的嗓音带着暧昧的气味晕染着她。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你。”她几近疯狂。
“我的耐心也没了,”他摊了摊手,“借以你昨天晚上的表现,给你个机会,”斜瞄着朱美凤。
“你做我的情人,我给你所有女人都钦羡的物质基础,除此之外,你一无所有,”似看出她的不屑,补充说了句,“如果你还想呆在这里,我也不介意,只是会有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猥亵的方法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思考。”惨白的脸庞透入出她的恐慌,手指使劲地揉着被单,身子如风中凋零的月季花。
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假,想起‘妈妈’把那杯掺了媚/药的橙汁给她喝的时候,那堆起的笑意现在想想都可怕,明则是关心,实则是阴暗思想的开始,在她还未完全骚动时,听到一句让她泪颜的话,“以后这小妮子会是妈妈的摇钱树,赶紧打扮漂亮一点,洛哥吩咐要个清白人家的女孩子,看着就是个雏。”坏笑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际。
“五分钟到了,”他看了下他的手表,回头看了下朱美凤,挑了下眉,看她无动于衷。抬起稳步向外走去。
在他回眸的一瞬间,她有一丝的恍悟,他无情的冷脸印证着结果,说一不二。
清晨的光晕照进房内,可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室内的设计风格,他碎发耷拉在额前,折射出修长的影像,他的手挨着门把手的一刹那,她做了个快速的决定。
“我答应你,”刚揉着的被单被抓的更紧实,语速之快,连她自己都觉得震惊,她怕他走出这个门,她将跌入万劫不复之地,至少跟他在一起不用再在这个鬼地方呆着,不用去面对不同的恩客。
苦涩地闭着眼睛。
“想什么想这么出神,”倏然的一句话打破她的遐想,至少现在她是幸福的,她很幸运自己当初的决定,只是微微笑着。
“只是想起曾经的一些事情,”很简短的一句话,却道出了无限的柔情,右手触情地轻抚着慕容臻的侧脸。
他只一个侧身,她的手从脸上滑落,落空的单手就这样悬浮着,他一个细微的动作,她便知道他情绪的起伏,他开始拒绝她的触碰。
从什么时候开始臻开始厌恶她的触碰。
是她的出现,是她,那个阳光般的女孩,永远带着微笑的脸,纯清的像清晨的雨露,无一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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