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出现,是她,那个阳光般的女孩,永远带着微笑的脸,纯清的像清晨的雨露,无一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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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的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麦田早已忘记跟慕容臻之间的事,甚至连在报纸上出现的头条也忘的烟消云散,只是时不时会受到那几位女生的小骚扰,却并不影响她的心情。
她可以毫无忌惮地开始新的生活,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可以远远地注视着他,就算他对她现在的态度不冷不热,只要看着就心满意足,特别是篮球场上飞洒的身影,只要在闲暇时就会想起。
麦田失神地笑着,就像清风拂面一样,温柔地不易察觉。
电话的响声划破傻笑的她,看到显示屏上的数字,雀跃地接听着,外婆祥和的声音响起,听着都是一些关于生活上的事,嘘寒问暖,麦田只是一个劲地说好,什么都好,要外婆放心,说放暑假就回去看她,听她这样说,外婆蒋佩妮有一刹那的慌神,连接了好几次。
虽然平时都说一些家长,但今天感觉外婆有点心事,像是在隐瞒着什么,她不由地多问了几句,
“外婆,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麦田严肃地说着,等着女乃女乃的回答,她有预感,一种不好的预感,外婆这样支支吾吾,不是平时她的风格。
“外婆,有什么跟我讲,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您年纪也不小了,我不想您再为了我操碎心,如果您再瞒着我,再发生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说着麦田哽咽着,眼眶发红,想想曾经的那次意外,她的心是恐慌的,真怕有意外,如果没有外婆,她将会怎么样,会痛不欲生吧。
“乖,宝儿,别哭,外婆告诉你就是了。”她看到了麦田的脆弱,也是应该让她知道,本来她还打算等暑假回家前告诉她的。
“我们家那块地皮要被建造一个休闲及游乐为一体的超级大会所,所占面积200万平方,”蒋佩妮艰难地把这些说完,完全是无可奈何,这个居住了几十家的大院子就这样地被摧毁,那里承载着几代人的回忆,说没就要没了。
“哪家企业收购的,我要去找他们高管理论去,我们不搬,他们凭什么要我们搬走?”情绪有些失控,声音夹杂着颤抖,如某样心爱的物品被人夺去,确实可是如此。
“慕式财团,就是昨天才下达的通知要我们尽快搬走,那是我和你外公一生的念想,哪能说搬就搬的,我们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我们拼不过他们,他们有的是实力,还怕你跟她闹,宝儿,算了吧,还是认命,哎——”耄耋之年的她,还要饱受搬迁之苦,相思之痛,外婆哪受得了,虽然嘴上没说,麦田知道,外婆跟外公的感情可谓至情至真,至今都未曾变过。
“我会处理的,您老别放在心上,”说着轻松,只为宽慰外婆,只是听到慕式财团心里打着鼓,她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的圈套,那只是一个饵,只为她能答应他的条件,真是卑鄙。
怕外婆担心补充着一句:“慕式财团的高层里有一个是我的朋友,而且还是能说得上话的,我让他帮帮忙,外婆,您就别操心了,行吗?为了您的外甥女也要多注意一体。”
“那好吧,有什么情况给我回电话,实在不行,就算了。”尽管质疑,但她还是打算相信她一次,就算是渺茫的希望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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