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苏醒是两日后的下午,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带着绿色叶片的天花板,毫无章法地散开,圆弧型的顶线线条把绿色围绕,碧绿色的窗帘顶头扎着漂亮的蝴蝶结,一摞摞收起,内纱料隔开春阳,明亮的光线隔着纱料照射进来。
虽然好久没开眼,她还是能慢慢适应着阳光,对面钟表显示下午三点四十,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可身体就像全身散架一样,刚离开床面,腿不受自己控制,直摔在地面上。
赖逸哲手端着粥刚打开门,就看到摔到地上的麦田,把粥放到旁边的床看柜上,很从容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给麦田掖好被子。
麦田感觉的出来,昨天就是这个怀抱让她安心,抬头看着他,他的五观麦田看着就很舒服,似曾有熟悉感,却又说不上来,三七分的亚麻黄的齐脖子大卷发,经过定型水处理,更自然、阳光,眉毛不似慕容臻的剑眉,他是很好看的中长弯眉,跟他的父亲的眉有点相似,难怪看着有点熟悉,琼鼻直挺,嘴饱满,脸颊削长,更具东方男人之标兵。
“你身体目前还不能下地,要多躺在床上休息,天气热,小心伤口发炎,”麦田长这么大,除了朴学长外,他是第一个这么关心她的人,很温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来,张口,”麦田很听话地张开口,把粥满满地吞到肚子里去,她好似还未回过神来。
“看了这么久,也该看够了,”看来这丫头被那些人打傻了,本来他开车从旁边经过,看到一群女孩子正在对一个女孩棍棒相加,像这样的闲事,他从来不管,当经过的一刹那,那样的迷糊眼神,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一张曾在电梯里放大的丫头图片呈现,当即刹车,把麦田带回家。
“呃——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哦,对了,我睡了多久?”失态让麦田很不自然,面红耳赤的,突然转移话题,这也是她目前迫切想知道的。
“二天,”他话不算多,人温文尔雅。
“啊!”天哪就两天了,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
“噢,艾青一定把电话打爆了,爱情岛咖啡厅还未请假,惨了,”一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赖逸哲是什么人,听力曾经经过专门培训过,尽管麦田很小声,他还是听到了,一个人闷的内伤都要出来。
电话显示艾青来电显示12个,mygod,回去一定又要被一阵言语轰炸了。
“先生,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同学的催命咒来了,再不回去,我的灵魂死后都回不到天上,”麦田说的很可怜惜惜,脸部的肌肉表情丰富的可以去当演员。
“在哪?我送你回去,”知道她的本意,赖逸哲也知道留也留不了,索性送回去,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就能回,”麦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他的眼神,刚开始的勇气哪去了,没有。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能走?”说的是疑问句,实则是否定句。
麦田又在泛嘀咕了,该不该告诉他呢?如果告诉他,会不会又像慕容臻一样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想到万恶的慕容臻心里就堵得慌。
似看出麦田的担心,直言:“放心好了,放你到目的地我就走,OK?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先生,我叫赖逸哲,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好,”直接叫名字,在他的王国里是无尚的荣耀,她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好,谢谢,”她好像没有跟他说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他会读心术?太恐怖了,虽然看起来很温暖,还是少接触微妙。
还没等麦田反映过来,人已落入他的怀抱。
“赖先生,我自己可以走,你把我放下来好了,”这样被他抱着太尴尬了,更何况她跟他不熟,尽管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该有的距离还是要的。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先生,叫我赖逸哲,嗯?”这不是征求她的意见,明显就是命令。
“哦,赖逸哲是吧,可以放我下来了,”麦田再重复一遍,只是把称呼变了下。
“你这个样子能走?刚刚连下床都会摔倒在地板上,女人,不要再逞强了,听话的女人最温柔。”他没有放下他的意思,直接抱着麦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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