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这张恬静的脸,我真恨不得抽两下,可惜啊,老爷子看的紧,还是采取点别的有意思的措施吧,这样既然让你幸福又能让你——”本来麦田还以为慕容臻会采取原来的方式,可他今天改变策略,两只手在腋下左右开工,痒的麦田想哭爹喊娘,又笑的花枝招展,颠倒众生。
“啊哈哈哈——别别再弄了——疼——疼,唔唔——你放开啦慕容臻,”
“不放,不放,看你怎么着,下次还敢不敢?看我冶不了你,”
“啊哈哈哈——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快点放开我,我快不行了,”
当艾青走到医院病房门口时,听到的就是这些声音,而且那该死的喊叫声让她不得不联想到里面的场景,男人的声音是她这辈子都想听的声音,心痛的无以复加,她本来以为麦田有赖逸哲就可以了,没想到她竟然玩劈腿,竟然跟慕容臻在医院,在医院——跺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病房,如果她再继续听着的话,就不会有这翻误解。
“慕容臻,你再这样,我死给你看,”很是凑效,马上停手,听到她说要死给他看,潜意识里撒手,不过也整的差不多了,连哥哥都叫了好几声,麦田不知是笑的眼泪,还是哭的眼泪,满眼迷糊,被泪水浸湿的羽捷,扑闪着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都要狠狠爱惜着。
昨天才刚结痂的伤口在刚才的震裂中已光荣撕开了,鲜红的血渍透过衣服渗出来,麦田忍着刺痛,挽起病服看着上面的伤口,原本雪白的皮肤,印上赤条条的伤痕包裹。
慕容臻愤怒地拿起她的手,几乎要把麦田的手捏碎着说:“这是谁做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愤怒个鸟啊,”她受伤碍着他什么事,至于那一幅要杀人的表情吗?想把手从他手里抽离,可怎么也无动于衷。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慕容臻一扫而过的杀意,尽管快的一眨眼的功夫,但麦田还是觉查到了,平时跟他杠嘴没觉着什么,此刻她知道慕容臻是个危险人物,范不着跟他作对,
“还不是因为你,哼,”说来就气,一下子把刚才的恐慌甩一边去,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斜瞪着慕容臻,“放手啦,谁让你总拿着不放,你不知道你有多讨厌,每次遇见你准倒霉,看你长着一张万恶的脸,想招女人就去呗,还要把我给搭上,看看这看看这,都是你招女的结果,”劈头盖脸指着慕容臻就是一顿痛骂,把两只受伤的手都摊开给他看。
“还痛吗?”他没有接话,只是拿着麦田葱白的小手,在伤口上来回轻抚。
这也是有史以来慕容臻被女人骂,而且这女人还活生生在眼前。
“你讲的不是费话,哪有被别人一顿暴打还会不痛的,要不,你去试试看,”讥讽着他,看他就来气,如果没有遇见他,她的生活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混乱,不是被当头淋浴,就是一顿痛打,后面还会不会有更可怕的呢,可为了房子,为了外婆,只需忍一年就可以,一却都会成为浮云。
刚刚还激扬的人儿,这会儿安静了,在想着什么,她的眼睛还漂亮,很迷人,清纯的迷惑着慕容臻,伸手抚模着她的眼,这时才让麦田回神。
这是还奇妙的感觉,她不排斥他的触碰,脸火辣辣地飞烫,火红的红晕浇红了脸膛,装死地不敢与他对视,怕看到他,怕自己沦陷,不,她不会,她只爱朴学长,只爱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可自己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为什么?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她都一直坚信,她的爱,不会是别人,只会是他。
“别搞得一幅深情的样子,千万别说你爱上我了,”她怕那样心跳的感觉,只想坚定自己的信念,一年后,她便是自由身。
“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性——趣,”把后面两个字拖的冗长,把手撤的飞快,是他一时失策才会有那般柔情。
“我对你也没兴趣,”麦田同学根本没理慕容臻后两字的意思,继续着她美好的图景,“最好一年后我们各走各的,我走我的独木桥去,”
“想的倒美,如果我没有厌烦之前,别想离开我的视线,”听到她说的各走各的,他更不想轻易放手,难道她就这么想逃开他的身边,在他身边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要首饰有首饰,只要地上有的,都能找到,是女人不都是喜欢这些吗?难道她还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想要的更多?
可是慕容臻忘记了,有一样是钱买不来的,那就是一个人的感情。
“你不是说过吗?我当你一年的未婚妻,你给我自由,”麦田有点急了,争辩着。
“没的选择,”慕容臻也不解释,来句不容抗拒的话,像王者一样,睥睨天下,这就是所谓的一言九鼎。
想来想去,冒是慕容臻真没说,好像是好像是她在小说里看到的,一样的情节一样的故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希望你早点厌恶我,”麦田嘀咕着,可慕容臻还是听到了,黑着一张脸看着麦田。反正麦田是把她当空气,完全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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